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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下的江陰士子韓休傑全然不知自己早已經落入馮雲的眼中,四下張望著找尋那酷似夢裡的人兒。

這幾日,他越發的相信曾經夢裡的女子就是她。

今日,他又看到了。

不會看錯,定然是她。

可這據說是京都內最繁華之地的風雲台之外,他已經轉了兩圈,可怎麼還是沒有尋到?

韓休傑看向通往內里的那條人滿為患的長道,道上的八個字顯眼又無用。

她會在裡面嗎?

韓休傑往長道走去,就在要踏上長道的前一刻,韓休傑眼角看到了左側樓上下來一行人,被圍在其中的赫然就是頭戴著帷帽的小女郎。

是她。

韓休傑急忙的跑過去。

在側的護衛攔住。

京都之內,還鮮少瞧見這麼不顧死活的傢伙。

「止步!」

「女郎,是我,在西山寺,偶有得見。」韓休傑低呼。

四周的人聞聲側目。

不少人都認得鎮國公府的護衛衣衫。

馮雲喚過冬憐低語。

冬憐應諾,走到護衛近前,隔著護衛問道:「何事?」

韓休傑窘迫不已,整了衣衫行禮:「寒生見過女郎,那日幸得女郎,寒生方得貴人看中,不知何以為謝,此乃寒生親自雕刻而成,還請女郎收下。」

一個包裝簡單但明顯看得出認真仔細收拾了的盒子出現在韓休傑的手上。

韓休傑雕刻的東西定然是在盒子裡。

冬憐迴轉,馮雲又低聲說了什麼。

冬憐再上前:「我家女郎說了,汝勿要辜負切身之才,若有幸為國效力,方是幸事。」

遂轉身示意。

四周的護衛上前,請韓休傑退離。

韓休傑只得退。

馮雲一行人離開,韓休傑仍久久遙望。

馮雲頭戴帽圍,遠遠的似有勸聲起:「這位士子,人家是鎮國公府的女郎,不要想了。」

「什麼?鎮國公府?」

驚愕之言,頹然失魂。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別人家的事兒

「女郎,那位韓士子好像頗受打擊呢。」上車後,冬憐道。

已然摘下了帷帽的馮雲遲疑:「要不你去給他點兒銀兩?」

冬憐搖頭:「這可萬萬使不得,說是話本子上有富貴小姐看中寒門士子的故事,可那位士子當街阻攔,若是收下什麼,可是對女郎不好。再說人家已經有貴人看中,女郎再送,算是什麼?雖說咱們也不懼什麼貴人,可總歸不妥。」

馮雲笑道:「還是我們冬憐聰明。」

「是女郎教導有方。」冬憐揚唇。

眼見著今兒的冬憐比往日裡都要活潑幾分,馮雲托腮:「要不要把你也放出去?」

冬憐嚇了一跳,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女郎,奴婢不走,奴婢已經在練槍了。」

「?」

「女郎要做女將軍,奴婢就做女護衛,跟在女郎身邊護衛女郎。」

她用她護衛?

可雖年長她幾歲,但一副堅決會為她去死的丫頭信誓旦旦,馮雲還能說什麼?

只是能說她的運氣真好。

*********

青蘭小院。

馮雲毫無形象的趴在桌上,唉聲嘆氣:「二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個跟在祖父身邊的病秧子方子墨可是把我折磨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你說說,都是讀書嘛,為什麼祖父一問他,他什麼都知道,一問我,我就一問三不知?就是他太喜歡看書了。可他整日裡不是咳嗽就是氣喘的,這身子骨不是應該好好歇著嗎?就因為是祭酒家的遠親,死也要祭酒家的文采橫溢?」

馮清輕笑:「你不是有那首詩詞嗎?」

「多虧了那首老爺爺的詩詞,不然這回我還是被欺負,可下回怎麼辦啊?老爺爺也沒給我別的詩啊!」

「哎,二姐姐,你說三皇子要不要門客啊?」

馮雲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的眼冒精光。

馮清啞然:「你是想把那個病秧子推到殿下身邊?」

「這樣三皇子身邊有人輔佐,我也能少個對手。一舉兩得。」馮雲道。

「我可沒有這個本事。」馮清道。

「那下回遇到三皇子,我去說。」馮雲道。

馮清笑道:「殿下是不會收的。先不說他是祭酒大人家的郎君,只說他體弱多病,若是真在殿下身邊出了意外,祭酒大人豈不是要尋殿下的不是?」

馮雲無奈:「有道理。」

原來她先前猜錯了。

小白花不是覺得方子墨要緊,而是完全不曉得方子墨的存在。

不然憑她說的這麼厲害,怎麼不會想要推薦給三皇子。

「不過,為什麼祭酒大人家的郎君,三皇子不收啊?」馮雲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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