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祖父自己喝都不夠。」
「父皇說公爺更喜飲酒啊,即便是在西山寺也是照飲不誤。」
「許是年歲大了。」馮雲沉吟。
「哈哈!」三皇子笑道,「這倒是,年長者善授,也難怪公爺有了教授之意,老五說雖只是一回,就受益匪淺。」
馮雲眸光閃動,笑的露出小白牙:「那還是我教的多一些。」
三皇子頷首:「不錯,聽老五說,騎術,弓箭都有所學,均是雲兒所授,雲兒也毫不藏私,連宮中侍衛都夸老五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那是。我也是很厲害的。」馮雲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不止教五殿下,還有另一位郎君呢。」
「哦?」三皇子似有好奇。
馮雲道:「那位郎君據說是祭酒大人家的遠親,來西山寺養傷,在祖父那邊我見過幾次,病懨懨的,其是若非是五殿下,我還不想教呢。」
「現如今仍在寺中?」三皇子問。
馮雲搖頭:「中秋夜不在,應是往祭酒家去過節了吧~」
「我又哪裡能問。教授五殿下時,祖父就不喜。殿下可知是為何?」
嬌俏的小女郎雙眸閃動茫色,既是有趣又是天真。
三皇子的手指指腹又癢。
「我也不知為何。」三皇子道,「但或許就如同原本屬你之物,可卻又有旁人覬覦之時的防備之意。」
馮雲怔神,她是真不明白才問的,原以為是因為五殿下是皇子,祖父不想她和皇家走動太近,結果卻是三皇子說的這個緣由嗎?
可方子墨那邊……祖父好像更厭惡方子墨。
對了,方子墨也是皇子。
這回方子墨還去相迎了父親。
只是五皇子認得方子墨,卻是沒跟他的親兄長說?
不然三皇子又為何問她,那寺中之人是否還在寺中?
馮雲似有好奇:「殿下為何問寺中那小郎君?是因為那小郎君也是重病纏身?」
三皇子眼底微暗,嘴角卻是勾起來:「雲兒當真敏銳,不錯,那小郎君與老四一樣,難免有些叫人掛懷。尤其是老五,自從老四能出門之後,老五就死纏著老四,倒是教我都不免拈酸。」
「哈哈。」馮雲笑道,「所以殿下定然不喜四皇子。」
三皇子嘴角弧度微凝:「雲兒為何如此說?」
「殿下不是剛說了嗎?原本屬你之物,可卻又有旁人覬覦之時的防備之意。」
「哈哈,有理。」
三皇子笑的溫潤。
馮雲也笑的越發甜美。
不喜老四,哪裡是因為疑似老四覬覦老五?是怕老四覬覦更要緊的東西吧~
只是越好的東西,覬覦的人就越多呢。
*****
近乎日中,馮雲回了鎮國公府。
剛下車,就有侍婢近前,說是大姐姐二姐姐在等她。
「原本我們是想要告知家中長輩,但伯父說此事還是不要告知的好,我們才沒有多言。」馮妙道,又是擔心,「怎麼回來的如此之晚?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馮清也是關切之意。
馮雲抹了把並沒有的汗,道:「原本我也是不想說的,可大姐姐問了,我還是說一些的好,送王小郎君迴轉路上真是遇到了歹人——」
「大膽!」馮妙喝呼,「京郊就罷了,京都之內竟還有如此歹人。」
馮雲點頭。
馮清更是驚色。
彼時她並未聽說秋闈之時有要緊事兒,這回怎麼和她記憶中的大不相同?
……而且不止是這件事,似乎不一樣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馮雲看了眼馮清,道:「大姐姐,二姐姐,這些時日再出府可是要小心一些了。」
馮妙連連點頭,額角都在冒汗。
她也意識到了,京郊可以說有百姓不識鎮國公府的車標,京都之內幾乎無人不知,可即便如此仍有如此膽大之人,背後必有依仗。
那依仗又會是誰?
「我去告知大兄。」
馮雲轉身直奔長青閣。
除了給那三位殿下送手戒之事沒說,其他的事情馮雲說的完完全全,還把給父親準備的近乎帝王玉的碧綠玉取了出來。
「你這是要我開開眼?」馮暮雨瞥馮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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