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鎮國公府最不成器的?」
最不成器的也勝了,怎麼樣吧!
而後那位監國敬酒,當即他也喝了。
那時沒有動他們,現在也不會動。
除非三姐姐身故,亦或者大乾大亂。
……他們敢對三姐姐動手,不會真的出事了?
「這幾日了,不讓咱們出院子,是不是想偷摸殺了咱們?」胡錦文在旁邊火上添油。
「說的好像你沒出過院子一樣。」王文遠嗤聲。
陳風華點頭。
明著不讓出門,可他們幾個翻牆頭也翻了好幾次了,沒人管。
胡錦文瞪著通紅的眼珠子:「出院子算什麼,我想我老子了,我想回家。」
王文遠陳風華不說話了。
他們也想。
馮暮修唇角發抖,說的好像他不想似的。
這時,門外傳來呼聲:「幾位郎君可安好?」
四人面上一喜,是如今如今南夷的副相,明面上和他們有些交情的友人,和善。
和善剛進來,王文遠胡錦文陳風華三個就亂聲疾呼。
「你可算是來了,宮裡可按照咱們的法子做了什麼好吃的?整日裡吃你們這邊的東西,都快吃吐了。」
「就是,還有為何不許我們出去?你們這邊怡紅院的姐兒們怕是都想我們幾個了,想什麼?當然是想我們身上的銀錢,你以為是什麼?」
「只和三郎比試算什麼,我的手也癢,飛刀我是一般,可我耍的一手長刀,很是厲害。」
「公主殿下也是為了幾位郎君的安全。」
「……」
高聲之中,似還有和善的聲音。
卻是胡錦文在裝腔拿捏。
和善則是從懷裡拿出一顆蠟丸。
對面的馮暮修驚喜接過,捏碎蠟丸,上面是鎮國公府留在南夷的暗哨給的消息,來了七位鎮國公府精銳,要幾人準備回家。
終於要回家了。
馮暮修險些喜極而泣。
只是待看到和善再給的那封信,馮暮修臉上的喜色凝滯。
和善走後,王陳胡三個湊過來。
「怎麼了?」
「……」
剛才明明看到三郎高興來著。
馮暮修把蠟丸所寫和那封信給他們。
三人面容一如馮暮修。
「我也很想說咱們先回家,這邊的事兒和咱們無關,可不行啊。」
「他們無官職,自帶兵甲,出手闊綽,敢來這邊和南夷監國談生意,熟悉不?」
「像是兄長說的六大家在前朝末日四處勾連的做派。」
「……」
三人看向馮暮修,馮暮修咧嘴:「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六大家了?」
……
馮暮修胡錦文翻牆出去到了信上所寫那行人所住的院落。
那處院落距離他們所居有點兒距離,四周護衛林立看上去還真像是精銳所屬。
只是對面就有一座三層的小樓,兩人上了樓,掏出包裹里的長鏡很快看到了裡面的主事人。
「是六大家的,我看到了他們的家徽。」胡錦文道,手中比劃著名已在記下他們的模樣,他們幾個人之中他的畫作最好。
或許是因為居高臨下,馮暮修忽的心生出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胡錦文看到馮暮修看的仔細,道:「身在敵國,咱們不易動刀,記下了他們的模樣,待回去抄滅他們全家。」
馮暮修放下長鏡:「咱們奉皇命而來,他們呢?若是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南夷會怎麼看大乾?我等家裡人又怎麼看我們?」
胡錦文心頭一抖。
「走。」馮暮修抬腳下樓。
胡錦文連忙喚:「做什麼去?」
「搖人。」馮暮修。
「……」
……
是夜。
白日裡熱鬧的院落夜色中安靜如素。
院子外面有護衛,院子裡面隔著十多步就有好手在側,屋內燃著燭火,燭火下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聽說前陣子就來了幾個乾人,幫了他們不少忙。」
「可能就是為了先前咱們大乾和蠻族的大戰而來,監國不是也去了?扶持起那個小公主也能讓南夷亂一亂。即便不成,也是試探了虛實。」
「若是那位監國知道了定不會留著他們。」
「一個給錢給物,一個恨不得他們南夷滅國,誰都知道該怎麼選。要怪就怪那幾個乾人誤了咱們陛下的大事。」
「哈哈!」
幾人低笑聲中,忽的聽聞外面有嘶喊聲。
「怎麼回事?」
幾人正要出門,外面的門「砰」的撞開,護衛統領臉上是血的衝進來,「不好了——」
刀劍刺入胸膛,鮮血迸出,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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