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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能如此體貼,鄭嬤嬤也願意順水推舟,讓蘇蘇承了這情。

稍作思索,鄭嬤嬤就道:「前些日子表姑娘不是想要個荷包,指明了要個新鮮花樣?我年紀大了,到冬日裡就怠惰些,拿給姑娘您的,都是些往日常給繡娘丫鬟們練手的花樣,不如擇日出門去看上兩眼?姑娘您也再制上幾件冬衣。」

徐府都是年年中秋一過,就讓繡房量身裁衣,預備過冬的物件了,蘇蘇進朝寧院進得晚,那時並沒趕上。

在別莊時,宋溫就提起回府後想讓蘇蘇陪著去購置些小玩意兒,可回府當天在門前與徐丨明甫撞見,讓蘇蘇生了退避的心思,怕她與宋溫出去是徐丨明甫陪護著,後面就找了由頭婉拒了。

眼下聽鄭嬤嬤這番話,蘇蘇自是樂意。

沒來朝寧院時,出府大多時候都是去賣食材或器皿的攤上,少有能自在玩樂的。

她最近讓外出採買的丫鬟幫忙,去尋紫雲給她帶個話。可惜不湊巧,那日採買的丫鬟去的時候,紫雲並不在店裡。過後哪日出府,若是順路便去找她。

年節將近,對平常百姓來說,是一日勝一日的滿足和快意。辛勞一來,積攢不少家底,到了末尾這麼幾天,多乾的一天就好像從老天爺那兒撿來的日子,他們多賺些銀子回家,全當神佛憐惜,在年節跟前賜來的福氣。

這日天色昏暗,未近黃昏卻已有夜色。如此天氣,沿街的攤販只安安靜靜守著,未嘗叫賣,此時街上行來的路人步伐稍緊,都想快些趕回家,灰撲撲的天,保不准就要落雪落雨。

沿街茶館的二樓包廂中,兩個男子相對而坐。

緋衣男子腰上掛著水頭極佳的玉佩,束髮玉冠精巧奪目,所著衣衫上金線隱隱約約地勾勒出圖案。他一雙桃花眼生得水波漾漾,整個人往那兒一坐就是招搖二字。

一晃神看去,還以為是哪個遊手好閒偏好風月的世家公子,怎麼看都與他掛職大理寺的身份疊不到一處去。

桌上熱茶白霧裊裊,他們二人卻不是在此品茶閒話的。

徐弘簡坐在那兒,像一面無波無瀾的水鏡,白鬱南從他面上找不出任何波動。

白鬱南靜默著等了半天,也問不出話,抬頭對著那張臉看久了,只能在徐弘簡眼中看著自己近乎花枝招展的模樣,跟徐弘簡擱在一處,好像也不怎麼合適。

刑部與大理寺在歷朝歷代都關聯緊密,辦案時總免不了有些往來。為著心中的疑慮,白鬱南今日拿出十二萬分的耐性。

白鬱南心知等不到他先開口,遂自顧自啟唇道:「徐大人事忙,我也不好多加打擾。只是鄙人實在好奇,徐大人是如何找到那些證據的。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咱們都是為朝廷效力,這趙家的事兒,也是當今的一塊心病,我受命籌備修改律令諸事,你看……」

絲毫不避諱就是有借著修改律令一事處置趙家的想法。

只是律令不是想改就能改,趙家這個盤踞百年的龐然大物也不是想動就能動的。

徐弘簡輕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道:「白大人慎言。」

白鬱南一頓,笑著搖搖頭,心想,你敢把趙家的罪證直接呈送給皇上,一力促成此案變成皇上不得不看重的一樁事,可是身體力行地擺明了立場,他只是口頭說說,又有什麼打緊?

皇上與趙家之間,也只剩一層粉飾太平的遮布搭在上面,一撕扯就要破開,還差他這幾句?

但轉念想到宮中那位剛懷上一胎的吳婕妤,還是頓住了話頭,繞到別的事上去了。

白鬱南話說得多,茶也喝得快,不久又斟了一杯。手邊的糕點已經沒了熱氣,一時覺得腹中空蕩蕩的,隨手取了一塊來嘗。

「這茶樓平平無奇,糕點卻做得不錯。難怪可以在這個地段開下去。」

徐弘簡垂眸不語。

當初盤下這家茶樓,的確也是因為老闆娘做得一手好點心。

今日白鬱南有口福,也是因了他想帶兩包糕點回去給蘇蘇嘗個新鮮。

許是覺得已經有來有往說了那許多話,白鬱南吃罷糕點,又開始不把徐弘簡當外人地感嘆道:「鎮國公夫人那南園裡的廚子才是真的手藝一絕。你看這天,瞧著像要下幾天雨。年前的京城,不是大晴天便是落雪,上回有這天氣,還是十年前了。若鎮國公府那孩子沒被送走,我還能多去南園幾次。」

「要不是……他還得叫我一聲姐夫。」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白鬱南第一次頓住了話頭,眉間露出一抹悵然,顯是想起了一樁難為人道的傷心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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