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不信邪,等許洛妤上完廁所,悄悄跟上她,看見她快速把外套脫了,一下子鑽進那個戰士懷裡,然後舒服地嘆口氣。
夏黎險些捏碎手裡的暖石。
她防著自己的未婚夫,說不合適一起睡,說車裡空間大,就是為了和來路不明的男人抱在一起是吧。
許洛妤重新回到車裡,祁梵安還跟她走到時候一個姿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顯得順理成章,許洛妤被熱乎乎的,乾淨的氣息包裹住著,很快又有了睡意。
她告訴自己,不用想那麼多,反正她現在不是指揮,他也不是她的戰士,抱一下而已,不算欺負他。
她身上的溫度還沒完全暖和起來,手是最涼的,冰渣子一般。她想在他身上找塊暖和地方捂熱了,但又怕涼醒他,遲遲沒有下手。
正
猶豫著,她的手突然被溫暖的大手捧住,許洛妤抬頭,發現他醒了,漆黑的眼看著她,耳尖上泛著紅暈。
許洛妤臉也紅,她不敢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手,盯著被子小聲問:「你什麼時候醒的。」
0197的聲音又低又磁,在把她耳朵弄得痒痒地:「剛剛,您沒有吵醒我。」
「哦。」
死嘴快說些什麼,死手快從他懷裡拿開。
許洛妤心裡嚎叫了半天,被暖的熱乎乎了,還是沒有動作,終於選擇擺爛了。
算了他們都這樣了,他主動握得她的手,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聊一下復仇的事情,看還有沒有商量。
「之前說,要跟你好好聊一下,」許洛妤眼睛終於停在他臉上,「現在吧?」
祁梵安呼吸頓住,很快又變得急促,他抿唇,紅暈從耳尖瀰漫到全臉,身上的熱度攀升,心臟撞擊胸膛的悶聲在寂靜地空氣里很明顯。
要確定關係了嗎?
「嗯。」祁梵安將她的手放在最靠近心臟的位置,眼睛裡湧起興奮地霧氣。
其實不確定關係也可以的,只要是在她身邊,他什麼身份都無所謂,可他的指揮就是這麼好,會讓他名正言順地待在身邊。
許洛妤思考從哪開始,想了半天還是得先道個歉,有時候道歉是沒用的,但也是必須的:「之前在戰場上,情況太緊急了,我的精神力失控,也許再給你幾秒鐘,你就能爬上來,是我不好。」
祁梵安愣住,沒想到她還在想這個事情,指揮本來就是要斟酌戰況,在需要的時候拋棄一些拖後腿的戰士,他自己跑的慢了,怎麼能怪她呢。
她是個多麼好的指揮啊,即使沒做錯什麼,也會因為拋棄一個戰士感到愧疚。
祁梵安將臉頰貼在她手上,溫和道:「您是全天下最好的指揮。」
許洛妤再次聽到這句話,還是全身起雞皮疙瘩,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出嘲諷的痕跡。
就算不滿意她的道歉,也不至於這麼諷刺她吧。
他裝的滴水不漏,並沒有讓她找到什麼破綻。
許洛妤平復了一下心情,還是硬著頭皮說完:「你是個好戰士,除了生命之外,我都可以給你補償。」
祁梵安眼裡的霧氣變得更深了,輕輕擁抱了她:「能陪在您身邊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補償。」
什麼跟什麼。
許洛妤心想這人怎麼如此不配合,除了諷刺就是陰陽,難道是敲定了要砍她的頭?
他不按常理出牌,也別怪她冒犯。
許洛妤抬頭親了下他的眼角,聲音停在他耳邊:「陪著就夠了嗎?」
「……」
祁梵安眼睛裡的霧氣化成實質,和緋紅混合在一起,沾濕了剛剛被她柔軟唇瓣觸碰過的眼角。
不等他反應,指揮的唇又落在他的耳朵上,溫熱的吐息輕輕碰著他的耳垂。
許洛妤感覺他的身體完全僵住了,仰起臉想看他的表情,他卻把臉埋在她手心,聲音啞地不像話:「夠的……」
許洛妤感覺手心被濕潤了,她抬起他的下巴,看見他眼裡積滿透明的水珠。
她知道她的戰士向來怕羞,誰讓他一直不好好說話,被仇人狠狠親兩下就老實了。
「別哭了。」許洛妤伸手擦他的眼淚,想告訴他最好別在她面前哭成這樣,她會被爽到,然後就會想更加玩命欺負他。
祁梵安單手捂住自己的臉,耳朵燙的可怕,尾音發顫:「抱歉,讓您看到我這麼失態的樣子,很醜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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