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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開手掌,那些歡快的小幼苗又跑出來了,有一些討好的蹭著他的手指,另一些則躍躍欲試地往許洛妤的方向靠近。

它們和他一樣喜歡她。

祁梵安將它們收回來,低聲呵斥:「別碰她。」

幼苗害怕的縮回來,委屈地趴在他手心。

看著和自己心意相通的畸變植物,祁梵安嗡嗡響的腦子終於平靜下來,眼神一片空洞。

是什麼時候,他變成了這種怪物?

第38章 難辦他看起來動了情

聖塔,有時人們也會稱其為白塔。

塔身通體雪白,巍峨壯觀,上出重霄,底盤又深埋地底。

總指揮交接儀式就在塔中進行。

夏黎對許嵩冥的交接儀式印象深刻,因為他很少踏出家門,那是為數不多的,他被允許參加,也必須參加的儀式。

但塔里的空氣太潮濕了,有股植物枯萎所帶來的腐敗骯髒的氣息,比夏家陰暗的宅子更令人窒息。

交接儀式在塔心的祭壇上舉行,夏黎站在塔邊,看見許嵩冥喝下聖水,跪在聖者身前念禱告詞。

恩謝聖塔及聖者令諸眾生永具安樂及安樂因,永離眾苦及眾苦因,永具無苦之樂我心愉悅,遠離貪嗔住平等舍。

吾願與獻身聖道,領眾人續創大世。

而後,聖者取指尖血點塗在許嵩冥額上,他眉目平靜,身著參天樹的絲綢白袍,一步步踏入塔心深處。

總指揮需要在塔心下閉關一周,接受聖塔和聖者的洗禮,才有資格統領人類。

夏黎再見到許嵩冥,就是在夏家深宅的藏書閣中。

他更高了,也更加端莊,總指揮華麗的軍服在他身上熠熠生輝。

他溫和笑著撫摸夏黎的頭,懇求他找回許家的小女兒。

也許是在聖塔待的時間太長,夏黎透過昂貴的檀香,聞到他身上腐敗死亡的氣息。

夏黎後退一步,垂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而現在,那股陰濕寒冷的感覺又席捲而來,夏黎深吸一口氣,睜開眼。

他被剝了個精光,只搭著一件半乾的外套,蜷縮在葛愉心身旁。

眼前落了片明亮的光斑,她架

起樹杈,將他濕淋淋的衣服展開晾曬。

夏黎的記憶回潮,他們和許洛妤走散了,被巨大的水螅捲走,過了懸崖水路,拖著兩人的畸變種潛入窄小的甬道,依靠浮力一路往上,等再離開水面,他們就被扔進一間滿是石堆的儲藏室里。

他們在水下太長時間,哪怕葛愉心往他口中渡了氧氣,夏黎還是嗆了水暈過去。

他的思緒混沌,想了很多中心時候的事情,中間醒來一次,感覺唇上很軟。

葛愉心按壓他的胸膛,低下頭渡氣。

等他徹底脫離危險了,女孩把濕漉漉的劉海撩開,露出她白白的小虎牙:「夏黎,你好脆啊,差點死了。」

他倚靠在她身上喝了營養液,沒力氣回答她的調侃,眼皮沉重,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就是這一幕。

不知道她把自己搬到哪裡了,但扒光了他的衣服,只賞賜她的外套遮羞。

「你在幹什麼?」

葛愉心撓撓臉:「看不出來?給你曬衣服呀。」

「不需要。」他伸手拿樹杈上的褲子,身子探過葛愉心,深紅的耳垂一覽無餘。

葛愉心拽住他的手腕,手點了下他的耳朵,笑道:「指揮,你不要逞強呀,發燒燒的耳朵都紅了,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難道要活活凍死?」

夏黎明身上的外套隨著兩人的拉扯滑落肩頭,露出一大片白皙。

他哪裡都是雪白純淨的,臉紅的時候,像玫瑰在雪裡綻放:「放肆!」

葛愉心耷拉著腦袋,有些委屈:「為什麼要吼我?」

她辛辛苦苦把他救活了,這人不感謝她就算了,還凶她。

夏黎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和單細胞生物發脾氣,但臉上的紅暈半天消不下去。

葛愉心好心被當驢肝肺,也不說話了,氣鼓鼓給他翻了下衣服。

這裡應該距離地面不太遠,光斑從頭頂的樹根漏洞中泄下,並不像正常的陽光柔和,而是火辣辣的,只能用來烤衣服,人在下面站一會兒能被燙傷。

沒被照射到的地方則依然陰暗潮濕,整個空間都被光斑割裂。

等到夏黎的衣服烤乾,他用手緊緊拽著衣服,命令葛愉心轉頭時,小姑娘突然反應過來,瞪大眼看他。

「夏黎,你在害羞嗎?」她看著他還在發紅的耳朵和臉頰,眨巴眼。

「轉過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夏黎冷臉,表情嚴肅端莊,如果手指沒攥的發白,就更有威懾力了。

葛愉心向來聽指揮的話,乖乖轉過身,不解道:「你跟我害羞什麼,咱鐵哥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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