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妤有些頭疼。
她答應了夏黎,不在聯姻前做出格的事情,以免影響許家和夏家的名聲,但有些事情她控制不了,什麼出格的事都做了,把她的戰士吃了個乾淨。
原來人真能反覆體驗死到臨頭的快感。
「林凡,你先進去吧。」許洛妤說。
祁梵安眉頭微蹙,食指勾了下許洛妤的小指頭,就當著夏黎的面:「我擔心您。」
夏黎看著他的動作冷笑:「邊緣的人沒什麼見識,不知道s級指揮是什麼概念。還是說我會吃人?」
祁梵安垂著眉眼:「保護指揮是戰士的職責。」
「聽從指揮也是戰士的職責,怎麼,利於自己的遵守,不利的就拋在耳後是吧。」
許洛妤一個頭兩個大,她弄不動夏黎,只能捏祁梵安的手,低聲道:「先回去,聽話。」
祁梵安抿唇,眼睛看向她,眼角帶著紅,委屈隱忍:「我聽您的。」
他一步三回頭走了,許洛妤良心被撕扯著,扶額靠在樹上。
「夏黎,我覺得有些事必須跟你說。」許洛妤揉著眉心,打算跟夏黎坦白。
兩人聯姻是為了各自的家庭,他們本身清白,各自安好,不會幹預對方的情感生活。
「不用你說,我有眼睛,」夏黎抱胸靠在她身邊,「能看出來。」
許洛妤頓了下,更苦惱了。
他能看出來但不能理解,不然不可能頻繁來打擾他們。
夏黎受的是封建正統教育,能為了家族利益放棄一切,也看不慣那些損害家族利益的人。
但等了片刻,他只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許洛妤手鬆開,有些驚訝地看他。
他連他們關係進展到哪一步都不關心,反倒在意他們怎麼認識的?
「鄰居。」軍隊的檔案是保密的,許洛妤並不想透露太多祁梵安之前的事情。
特別是能看出他愛的要命的事情。
「他能力很強,葛愉心都欣賞,在邊緣做什麼?」夏黎繼續問。
「不太清楚,可能狩獵戰士吧,經驗比較豐富。」許洛妤。
夏黎冷哼一聲:「一個邊緣安全區出身,低賤骯髒的狩獵戰士,許洛妤,你跟這種人好,都不跟我好?」
許洛妤:「……」
她沉默片刻,突然湊過去,手支在他身側,仰頭親他的臉。
沒親上,被他用手擋住,眼神陰惻惻地掃過來,聲音壓的很低:「你想幹什麼?」
許洛妤歪頭:「不是要跟我好,親一下試試感覺。」
夏黎推開她,臉很紅,氣的:「你把我當什麼?可以隨便上嘴試?」
許洛妤不說話。
兩人眼神交鋒,夏黎瞥開眼,率先敗下陣:「我們不需要這些東西。」
許洛妤聳肩:「知道就好。」
夏黎都要被她繞進去了,咬牙切齒:「許洛妤,別給他任何承諾,別讓他覺得你們有可能。之前他還有些自知之明,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會主動避讓,現在越來越沒規矩了,你看不出來?」
許洛妤當然看得出來。
兩人有了第一次後,祁梵安明顯在改變,變得會向她展露自己的欲望,會主動親密,甚至會隱秘地和夏黎博弈。
許洛妤想到這些還會有些恍惚。
不管從哪些方面來說,祁梵安都在逐漸接受她,把她納為自己的一部分。
如果註定要走,她不該讓他有期待。
許洛妤從沒給過他承諾,最多就是情人之間身體語言的親密,甚至連他的表白都回應的很敷衍。
她的戰士很敏感,怎麼會看不出來她的意思。
許洛妤心突然被揪了下,有些酸疼,他清楚的很,不過是在裝不懂罷了。
第二天,眾人進入雪樹,這裡迷宮一樣,他們繞了很遠,等到了雪樹的主管道內,視野才變得開闊。
不同於支線的彎彎繞繞,雪樹的主管道筆直通向上方,管道壁上趴著透明的大蟲,成群結隊鼓動向下。
四人順著樹藤往上走。
陽光越來越充沛,甚至有些刺目。
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開始感到灼熱,指揮的皮膚嫩,許洛妤和夏黎都被曬出紅暈。
停下休息的空隙,祁梵安找來比寬帽檐還大的白花,用細細的線穿過,在許洛妤下巴處打了個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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