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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洛妤看著葛愉心,覺得眼前的小姑娘確實長大了,卻還是那個會在學校里逃課耍男友,心底熾熱善良的學妹。

「就算咱們現在不偷襲,我也不一定能活。趁著他們沒發現,你們把我叔叔和夏黎救出來,不算虧。」

「不可,先回去,容老身仔細想想。」桑慈搖頭。

「對呀許指揮,你聽奶奶的話呀!」桑梓嘟嘴。

祁梵安站在許洛妤身邊,聽到她說不虧的時候,手握成拳:「虧的。」

沒有人比他的指揮重要。

眾人停頓空隙,一位戰士突然來報,說1011安全區晚上被畸變潮入侵,現在已經封城,等待中心派遣軍隊回收種子。

許洛妤腦袋嗡的一聲,1011的事情走馬觀花過去。

吳甘甘,吳恙,徐溫,陳妙……

他們都是好人,最底層的民眾,卻要被端上血祭的餐桌。

「不能讓神樹完成血祭。」許洛妤喃喃道,「至少,不能讓帶著力量的種子被搶走。」

「回!」葛愉心立即關閉通訊器,整頓軍隊,下令往1011方向前進。

聖塔要死,但她的學姐不能。

大雪鋪滿道路,每一步都異常艱難,軍隊找到匿藏在林中的物資和軍車,快速往邊緣前進。

越野車沒日沒夜往前開著,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1011,車胎碾過山林,野地,荒漠……

中間,許洛妤又疼了一次,她能感到有東西紮根在身體裡,隨著血液飄落到身體的每一處。

她疼的喘不上氣,坐在顛簸的車上,望著車外。

她的戰士就在身邊,許洛妤咬緊牙沒發出聲音,不想他知道,徒增他的傷心。

她肯定要雪樹死,它殺了夏黎的哥哥,控制她的叔叔,讓整個人類為它擴張的野心流血,許洛妤不怕死,走上戰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總有一天會死。

死在對抗聖塔的路上,是她的光榮。

只是和情人的約定就會變成一句玩笑,等她的枯骨和土壤混合,他身為雪樹的共生者,卻會一直活著,等著哪天忘掉她。

許洛妤額頭覆滿熱汗,臉頰很紅,一個拐彎,她倒在戰士懷中。

他驚懼地抱起她,起身去向老者要貼藥。

桑慈坐在車中,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那藥就是個心理安慰,雪樹在占據她的身體,沒什麼可以緩解這樣的痛苦。

『我們應該把汁水灌進去,雖然當下會疼,但事後能壓制那個髒東西。』

『而且汁水在她身體裡面,我們可以產生共感,把好的感覺給她,壞的感覺疏導過來,分擔疼痛。』

樹藤七嘴八舌,恨不得現在就要祁梵安把她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擔過來。

他向老者說了樹藤的想法,桑慈沉默片刻,說:「這是迫不得已的辦法,治標不治本,雖然能減輕她的痛苦,卻會讓你比她更疼,你確定要這樣嗎?」

祁梵安看著自己的指揮,聲音沙啞:「要。」

他疼習慣了,指揮沒遭過這樣的罪,看著她疼,比自己疼更難受。

車隊中途休息的時候,戰士們給兩人留足空間。

祁梵安用熱毛巾擦拭指揮的額頭,給她降溫。

許洛妤醒來,看見自己的戰士守在身邊,知道他又傷心了,想摸他的臉,卻沒力氣,只能抿唇笑了下。

這樣似乎讓他更痛苦了。

他輕柔地和她說了會兒話,自顧自說,沒讓她回答,等她恢復一些力氣,便低頭吻她的唇,一路向下。

許洛妤推開他,有些想笑:「幹嘛,我這樣了你還要做壞事啊。」

樹藤露出嫩芽,向她解釋,省去了共感這件事,只說能壓制她體內的種子。

許洛妤思考片刻,點頭答應:「不能讓那老東西這麼快得手,疼些不算什麼。」

她咬了下他的耳朵,朝裡面吹氣:「給我。」

「嗯。」他深呼吸,壓下心裡酸澀,溫柔的親吻她。

雖然條件簡陋,但他耐心足,前戲做的充分,兩人交合時,許洛妤只覺得在雲霄。

疼痛是從最高點開始的,她克制不住啊了聲,頭往上揚,唇瓣顫抖。

痛呼被他咬在唇里,他快速結束了這場雲雨,生怕多待一刻,增添她的痛苦。

他離開後,許洛妤身上的疼痛開始驟減,直到最後,她緩慢眨眼,覺得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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