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也許靈識早不在神種身上,而是飛到其他地方了,等許指揮一開戰,它自己就回中心了。」桑梓看著心疼,隨口安慰道。
吳甘甘幫著桑梓桑慈分揀草藥,吳恙這幾天忙著安全區的事情,沒時間帶她,這才讓她能跟荒區的人待在一起。
吳恙心裡還記著自己妹妹喝了荒區的白水毒啞嗓子的事情,對桑梓桑慈多有忌憚,但現在已經成為同盟夥伴,一直敵視也不是辦法,桑梓大多時間在安全區,又有狼群保護,吳甘甘跟著她還算安全,吳恙也就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桑慈聽了桑梓的話,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不在神種里……」
她怎麼沒往這方面想?如果神識早脫離神種了,她再尋找神種,豈不是南轅北轍?
「對呀,」桑梓說,「說不定恰好找到了碰見了喜歡的人類軀體,和人類融合了也說不定,祁梵安不就是這樣嗎?」
桑慈臉上嚴肅起來,她看向污染區,臉上表情難辨:「我要回荒區一趟。」
「嗯?為什麼?」
「確認一些事情,桑梓,你跟我一起。」桑慈的眼睛看向吳甘甘,探身過去揉了下她的頭,「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吳甘甘點頭,抓住了她的食指。
荒區只剩下一小部分荒人留守,神樹距離這裡很近,從荒區地下通道過去,只需要十幾分鐘。
桑梓牽著吳甘甘,桑慈在前方帶路,快進入雪樹時,吳甘甘停下腳步,對桑梓說:「姐姐,我有點累。」
「你們在這裡等著,奶奶馬上回來。」桑慈說完,身影消失在黑暗裡。
再回來時,她手裡掂著一瓶奶白的液體,液體用木質容器裝著,上面纏滿了樹藤。
「奶奶,您拿白水做什麼?」桑梓奇怪問道。
桑慈不語,看了眼吳甘甘,笑道:「甘甘累壞了,咱們回去吧。」
桑慈的房間裡到處都是草藥,她坐在床邊,白水已經從木質容器中倒出,泛著珠光,靜靜躺在水杯里。
水杯也纏繞著細小的樹藤。
桑梓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她拉住桑慈的手,輕聲說:「您到底要做什麼?」
桑慈眼睛看向窗外,答非所問:「桑梓,荒區沒人喝過白水吧。」
桑梓:「當然,畢竟是畸變種的汁液。」
桑慈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我便來當這個第一人。」
桑梓連阻止都來不及,眼睜睜看她喝的一滴不剩。
時間焦灼地往前走,一個小時過去,桑慈沒有任何不適,渾濁的眼睛甚至變的更加明亮。
桑梓懸著的心落下來:「奶奶,您到底要幹什麼,嚇人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啊。」
桑慈看向一旁玩容器的吳甘甘,眼裡情緒流轉。
容器上的樹藤有靈性,會自己扭來扭去,它們似乎不怎麼喜歡吳甘甘,東躲西躲遠離她的觸碰。
吳甘甘玩的不亦樂乎,沒注意到桑慈朝自己走來,直到自己的腦袋被老人揉了揉,她才抬起頭。
桑慈說:「白水是污染區雪樹的汁水,是安撫雪樹共生者的良藥,我不知道人類喝了會怎麼樣,還以為都會產生排異反應,看來不是的。」
桑慈說:「我到處尋找,原來您就在身邊。」
吳甘甘把杯子還給她,聲音小小的:「奶奶,你不要擔心,我會跟許姐姐和祁哥哥一起去中心。」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傷心,其實『我』在那個畸變種入侵的夜晚就死了,他太害怕,太緊張,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妹沒了呼吸,一直抱著她狂奔,這才讓我有了機會作為人類生活。」
吳甘甘鬆開容器,看向聖塔的方向:「好多年了,我不想回去,那裡又黑又臭,總讓人心情不好,人類真是多變,幾十年的時間,聖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嘆口氣,重新握住桑慈的手指:「是時候做了斷了。」
桑慈三人趕著隊伍出發的前夕回到1011,只說這些天去採藥,沒說更多的。
許洛妤看了兩天地圖,確保行軍路線沒有問題,一早就坐上越野車,準備出發了。
這些天都是她的戰士在替她抗痛,沒得商量,他受了這樣的疼痛,再也不願意讓她受。
哪怕許洛妤說些難聽的,不停欺負他,晚上用鎖鏈將他捆在床腳,冷暴力語言暴力輪番上演,也只能把他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睛身體全紅,哀求聲都沙啞了,也絕不鬆口,哪怕平攤疼痛也不行。
許洛妤白天訓兵晚上訓狗,把自己搞得累,把戰士搞得也累,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疼的時候多親兩下,比折磨讓他鬆口好用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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