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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出班級門口一步,又退了回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坐在第一排靠門位置的男生。

「池同學,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兩個人其實在時越早上進班的時候就已經對視過一眼,只不過時越瞥了他一眼後就收回了視線。

此時,時越正盯著他桌面上從家帶來的便當。

簡單到甚至到了簡陋的地步,只有一個饅頭一個水煮蛋,還有一道幾乎沒什麼油水的素菜。

「你可以把你的午飯發給許浣溪,說不定她聖母心一泛濫,將你從此以後的午飯全包了。」

即使自尊被如此踩在腳下,池秋也依舊無動於衷地剝著雞蛋殼。將光潔的雞蛋剝好放在一邊後,他抬起頭,語氣很平淡道:「我沒有她的聯繫方式。」

聞言,時越嗤笑出聲,他舔了舔自己口腔上膛的位置,眸色晦暗如深。

「怎麼,你還想從我這邊要到她的聯繫方式嗎?」他語氣里的輕蔑已經不加掩飾。「可你連手機都沒有,要用座機給她打電話告狀?嗯?」

池秋琥珀色的瞳孔毫無波瀾,他沒再與時越搭話,低頭拿起塑膠袋包裹著的饅頭,送入口中咀嚼。

他用餐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動作優雅到好似不是在吃著最不值錢的饅頭。

時越可沒閒工夫盯著他吃飯,踏出教室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午他睡到三點才起床,沒去教室直接去了籃球館打球。

他在國外的高中里上學期已經修夠包括AP課程的所有學分,本來可以提前畢業進入世界排名極為靠前的大學,但是父親的意外打亂了一切。

上午上課的時候,他大致翻閱了下國內教材,覺得沒什麼吸引自己的地方,所以在下午他索性出來打球,也省得在教室見到礙眼的人。

籃球館在上課的時間幾乎沒什麼人,快到放學的時段才來了校隊的人過來訓練。時越跟著他們打了一局,等結束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接過別人遞過來的礦泉水,擰開後昂著頭喝了好幾口,水珠順著脖頸流進鎖骨的位置,然後消失不見。

周圍有好幾個正在等男朋友打球下場的女生都在偷偷打量著他,悄聲討論著些什麼。

「那個就是時越嗎?好帥!」

「對對對,今天剛轉到我們班,但是真的巨拽,我閨蜜想帶他去食堂來著,他甚至連看都沒看我閨蜜一眼。」

「不是你也太幸福了吧,我沒記錯校草池秋好像也在你們班?」

「嗚嗚是啊,但是兩個人都是屬於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類型。」

吵死了。

時越單手反拎著校服外套,從幾位八卦的女生前經過,熱絡的討論霎時間鴉雀無聲。

他快要到校門的時候,兜內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下午基本上沒怎麼看手機的他這才發現許浣溪一共給他發了三條消息。

「幾點放學呀?我去接你?」

「班主任說你下午沒去上課,什麼情況?」

「還沒結束嗎?我已經在校門口等了一個小時了。」

最後一條是剛剛發送過來的,他將手機放進兜內,果然在校門口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車。

時越沒等司機下車,自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這一進可把正在低頭玩著手機的許浣溪嚇了一跳,她光速摁下鎖屏鍵,轉頭發現是時越後拍了拍自己胸口。

「這孩子,怎麼上車都不打聲招呼。」

許浣溪今天穿了件白色絲質長裙,身上披著一件卡其色的羊絨披肩,長捲髮用一根木質簪子挽起,露出她修長的脖頸,整個人看起來溫柔至極。

時越注意到她將手機攏在手心的動作,問道:「你剛和誰發消息呢?」

他一上車的時候,就看見許浣溪的手機停留在聊天界面,正在給誰打字。

時越並不關心她在和誰聊天,奈何她做賊心虛的樣子實在太過明顯,便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許浣溪自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已經找到了律師在詳談,只得生硬地轉移話題:「就...一個朋友。對了你下午什麼情況?不去上課跑去打球。」

「男的女的?」時越盯著她。

律師確實是女律師,但許浣溪覺得沒必要回答他這個問題,便繼續自顧自道:「下次不想去上課的話,要提前和我或者班主任說一聲呢。」

沒有得到自己心滿意足的回答,時越心頭一股不耐的火逐漸燃起。他偏頭看向窗外,胳膊搭在車窗的位置,手指在車窗邊緣的位置敲擊著。

可偏偏許浣溪像是沒有察覺出他的不開心一樣,還在喋喋不休地問著其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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