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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眼?這還有什麼好掌的。

全都是她的寶貝,哪怕再丑也斷沒有嫌棄的道理。

可時越現在尚未起床,許浣溪也不能私自收入囊中。她沉吟了片刻,問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您這邊有時越母親的通訊方式嗎?」

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沒在時家出現過。林姨微怔,隨後笑道:「之前是有白夫人在國外的住址,不過這麼多年了,不知道白夫人有沒有帶少爺搬過家。」

許浣溪點了點頭,「我還想著以時越的名義,要給那位夫人寄一部分過去呢。」

林姨露出了豁然的表情,試探著提醒:「白夫人是國際上知名的模特兒。」

白夫人...

許浣溪忽而想起她之前在時尚雜誌上看到的一個名字——被稱為華人模特兒之光的白瑤琴女士,除了仿若妖精一般的駐顏術外,手握全球多家頂奢代言,常年盤踞著世界模特身價排名前十的位置。

這樣來看,這種高奢品牌的項鍊怕是都入不了人家的眼。

不用順水推舟做人情,豈不是正中她的下懷?許浣溪笑了笑,「那就把東西都先收起來,等少爺醒了再定奪。」

林姨見許浣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應了一聲。

今天時越學校要舉行家校日,說好聽點是家長們互相交流教育經驗,而實際就是一群富人家長圍坐在一起看要給學校捐贈什麼東西來彰顯地位。因著那天許浣溪陪著他入學的時候,在家長那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即使她現在身份名不正言不順,也得硬著頭皮去。

她在飯廳吃著早餐,忽而聽見一陣急促尖銳的門鈴聲。

許浣溪住在這棟別墅的這些日子裡,可從來沒有訪客到訪過,而時家外圍向來都有保鏢看守,能進到庭院內的應該也不會是什麼壞人。

家裡的傭人抬頭望向她,在得到她的首肯後,打開了門。這一開可不得了,從大門外頓時湧入了十幾個她不怎麼認識的人。

在時家做事久的傭人眼睛尖,認出其中幾位是時家的遠方親戚,悄悄在許浣溪耳邊輕語幾句。

她點點頭,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輕聲道:「知道了,我來處理,別去打擾少爺。」

人已經進門了,看來今天的家校會是沒法參與。許浣溪給時越的班主任發了消息,調整好一個弧度剛好的笑容來,招呼道:「三叔,您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招呼。」

據傭人所說,看起來氣勢洶洶的為首那人,正是時沛的小叔,都快要入土的人因為好賭欠了一屁股債,之前從時沛這裡得了好處,很長一段時間沒來騷擾過,這次又跑過來估計也沒什麼好事。

三叔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上,壓根沒理會站在他面前的許浣溪。他勾了勾手,後面的人便領出一個怯生生的孩子來。

許浣溪可對這孩子印象深刻極了,當時她被潑了硫酸還得拜他媽媽所賜。那件事後續怎麼發展,全由時越出面解決,她也沒再上心過,原來這孩子是被這人領了回去。

三叔將小男孩扯到身邊,掰著他的肩膀正對著許浣溪,指揮道:「喏,打個招呼。」

許浣溪心覺不爽,問道:「三叔,您這是何意?」

男人看向許浣溪的渾濁眼神里滿是輕蔑,「這孩子的親媽先是在看守所內蹲了些日子,又被時越送到了精神病院,被剝奪了撫養權,只能由我們這些個長輩先拉扯著。」

合著,是要帶這孩子來認祖歸宗的。

許浣溪輕笑一聲,「時先生家大業大,要是這路邊的女人都帶著孩子來攀親,家裡不就成託兒所了?」

三叔也笑,只是那笑怎麼看都有些陰惻惻的味道。「肯定不會讓來路不明的孩子來混淆視聽,所以...」他說著,遞給許浣溪一份文件。

想也不用想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東西,但許浣溪仍舊抽出來其中的鑑定報告粗粗掃過一眼。

時沛去世,自然沒法再做親子鑑定。可奇怪的是,按理說要印證血緣關係,時沛的兒子時越或是同胞兄弟時陽才是最佳人選,可偏偏這份報告裡卻寫的是與三叔有親緣關係。

這只能證明這孩子確實是時家的,但要硬說是時沛的私生子可謂勉強。

許浣溪塞回報告,並未言語,只目光放在那怯生生的男孩臉上細細打量。

這看來看去,倒還真和時越的眉眼有一絲絲相似。不過顯然時越母親的美貌基因更勝一籌,即便這孩子以後長開了,也是沒法和時越相提並論。

「三叔,以防萬一。」許浣溪輕聲道:「讓這孩子和小越再做一次血緣鑑定吧?」

她的話音未落,一道語氣冷淡的話語從不遠處傳了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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