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男頻文當迷人菟絲花 书架
设置 书页
A-16A+
默认
第18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可許浣溪只管向前跑著,一下都未曾為他停留和駐足。

第15章 破碎他好像聽見有什麼東西,在破碎的……

按理說,被柔軟的衣角蹭過,光。裸的小腿肌膚理應會沒有任何感覺。

可時越卻覺得,自己的小腿像是被什麼利刃劃傷一樣。

他握緊雙拳,看著她緊張地跑到池秋的面前。儘管池秋用手捂著自己的半張臉,但仍有鮮血順著他的指尖滑下,然後滴落在地板上。

「你還好嗎?」許浣溪低頭,拆下纏繞在自己手提包手柄上的真絲絲巾,掩住他的鼻血。

池秋搖了搖頭。

「頭暈嗎?」她問,畢竟那球的力道一看就極狠、極大。

「有點。」池秋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很是虛弱。

可只有時越身處的角度才能看見,他那雙琥珀色的雙眸中,明明全是清然,哪裡有語氣中的虛弱痕跡。

鮮血很快浸濕了絲巾,池秋的下半張臉也漸腫起來。

「有點...痛。」他輕輕說道,似是極為忍耐後才克制不住才喊疼的模樣。

結合他剛才說自己頭暈,許浣溪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該不會是腦震盪吧?

這個時間段,校醫務室肯定都關門了,許浣溪沉吟片刻,覺得不能再耽誤下去,於是問他:「我們現在去醫院?」

池秋尚未發話,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時越卻是一聲冷笑,「流點鼻血就要去醫院?怕是還沒到呢,血都已經幹了。」

「這...」許浣溪略有為難,「萬一是鼻骨骨折或者腦震盪什麼的就不好了。」

她抬起頭,走到時越的身邊和他打著商量。「小越,我們送池同學去醫院吧?」

時越知道許浣溪這聖母病一發作起來就沒完沒了。不過正好,去醫院檢查一番,讓她知道這廝完全就是裝的。

他扯了扯唇角,答應了。「好啊。」

可到了校門口,許浣溪又犯了難。

時越單手拎著校服外套,站在車門的一側,冷眼看著自始至終都沉默不說話的池秋。「許浣溪,你不會是想讓他坐家裡的車吧?」

「會弄髒的。」他一字一頓地補充道。

許浣溪早就已經習慣了他這副刻薄尖酸的樣子,於是當即決定要打車。

可時越哪裡是會坐計程車的人,他一想到待會許浣溪和某人要在車內那麼狹小的空間獨處,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

他終於不情不願地答應,許浣溪松下一口氣。可到了入座的環節,才是到了最難搞的環節。

「小越,不然你去副駕?」她試探開口。

「我不。」時越乾脆利落地拒絕,「你怎麼不去呢?」

「也不是不行。」許浣溪說著就要拉開前排車門,卻被時越扯住了胳膊,眼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你想讓老子和他獨坐後面?

最終,三個人全部坐在了后座的位置。

今天司機從地庫開出來的車不是賓利,但后座空間也足夠大,只是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小伙子占領,瞬時間顯得逼仄不少。

池秋畢竟沒怎麼打過籃球,兩個手腕不知什麼時候扭到,早就腫得老高。許浣溪注意到他自己沒法做到捂住鼻血,所以一直幫他按著鼻子。

可這時候少爺偏偏也開始作起了妖,「許浣溪,我手腕疼的要命。」

他說著,將看起來明明完好無損的手腕遞到了她的面前。

許浣溪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將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嘴邊輕輕吹著氣,同時還得說著安慰的話語。

「不痛不痛,痛痛飛走了。」

她呼出的氣體溫熱,又帶了些潮濕的氣息。明明是對著手背吹氣,心口處卻痒痒的。

時越按捺下眼底的情緒,喉結滾動兩下,聲音有些沙啞,「你好幼稚。」

許浣溪只是笑,她嗓音聽起來柔柔的。「那痛痛飛走了嗎?」

本就不存在的痛飛沒飛走他不知道,只不過某些人的魂確實要飛走了。

許浣溪的心思全在時越身上,另一隻手便沒注意力道,直到聽見一聲很低的抽氣聲。她轉頭去看,池秋清俊的眉宇微微皺著,原來是她摁得重了。

距離到醫院的車程只需半個小時,許浣溪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難熬,一個是明晃晃地求關注,一個是暗戳戳地賣可憐,她像個幼兒園老師一樣,一會兒得照顧這個,一會兒得安慰那個,屬實讓她抓狂到不行。

現在自己的兩隻手沒有一個是閒著的,許浣溪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魚,沒在他們二人頭上一人來上幾巴掌。

到達醫院停車場的時候,她終於

如釋重負地下了車。池秋進入檢查室,許浣溪和時越坐在門口的座位等待。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