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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生間的時候,她插空給池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久才接聽,

久到許浣溪幾乎以為池秋他們在工作的時候是不允許帶手機的。

電話接通,池秋很簡短地「餵」了一聲。

「還在找嗎?」她問。

正站在他們方才待過的遮陽傘下的池秋,靜靜看著手掌心中的珍珠耳環。

「對,還在找。」

許浣溪似是發出了一聲惋惜一般的嘆息。剛才不想讓時越像陳落姝那樣折磨池秋,她才想出這麼個法子。面對一直在尋找的池秋,她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情。

「那不然去我剛才坐的地方看看?」她提示道。

「好,一會兒過去。」

電話掛斷。許浣溪走出衛生間,時越坐在大廳處的沙發上,雙手交疊,微垂下頭,額前的碎發遮擋住他的半張面容,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她將時越的外套挎在腰上,走近他的跟前,出聲道:「小越?」

時越這才像如夢初醒一般,他扭頭看向許浣溪,站起身說:「我們回家。」

「但是耳環還沒有找到。」許浣溪淡淡地說道,顯然她還記著時越說的「找不到,你今天也不要回家了」那句話。

時越在她面前總是會彆扭而又幼稚地表達一些情緒。一開始她尚未站穩腳跟,能選擇的也只能是默默忍受。

她知道這是時越為了保護自己的高攻擊性表現,但她也想讓時越知道,和親近之人說話應該要以怎麼樣的方式。

時越這才明白被迴旋鏢扎到是什麼滋味。他偏過頭,抿了抿唇,「先回家再說。」

時越過來的時候是獨自開車過來的,開的還是他那輛有些張揚的黑色跑車。在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很沉默,許浣溪也因為運動了一下午有些疲倦,幾乎是在上車後不久就閉上了眼睛。

時越用餘光瞥見她柔和的睡顏,默默將車上的音樂關閉,又將溫度調至一個合適的區間。

性能極佳的跑車,幾乎是以龜速在路上行駛著。許浣溪再度睜開眼睛時,帶著些迷濛的惺忪。

「到家了嗎?」她的語調因為剛睡醒而綿軟極了,讓身側的人心猛地顫了一下。

「還有一段路程。」時越的視線放在路況上,聲音也是從未有過的柔和。「你換一邊睡吧,一直用同一個姿勢不好。」

許浣溪的脖子果然有些酸痛。她用手放在上面揉了揉,覺得更不適的地方其實還是自己的小腹。

前些日子一下子升溫,她貪涼,每天都在吃冷飲,導致的後果就是這次的經期突然提前,她這才沒有準備。

終於到了家裡的車庫。時越將車停穩後,先行下車替她拉開了車門,問她:「你還能...自己走嗎?」

「只是生理期,沒關係的。」她這麼說著,下車的時候卻因為在悶熱的車裡坐了太久,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差點摔倒。

時越沒再說其他的,只是又將人默默抱了起來。

直至進屋的時候,林姨看著時越抱著許浣溪進來愣了一下,詢問道:「少爺?」

「她生理期,又好像有點低血糖。」

林姨點了點頭,應道:「知道了,我去準備。」

時越將許浣溪放在床上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幾乎沒有踏入過她的臥室。

明明只有一牆之隔。

在他看來臥室是一處極為私密的地方,向來不該有外人涉足。可許浣溪卻三番幾次地闖入了他的領地,而他...竟然也沒覺得有多冒犯的地方。

她的房間充斥著她的味道,不知是她又挖掘到了什么小眾香水,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她身上的味道在他這裡是獨一份的,從來沒在其他人身上聞到過。

「你先好好休息。」時越替她掖好被角,站在床邊看她蒼白的臉頰。剛要轉身之際,他的袖口卻被攥住。

「真抱歉小越,我不是故意的。」

他側首去看,正好看見很久之前,她為了推開自己而在手臂處留下的硫酸傷痕。

他突然想起很多與她相處的細枝末節以及他觀察到的東西,比如許浣溪愛穿裙子,在夏天那麼炎熱的時候卻總是會披上披肩,恐怕也是為了遮擋那道可怖的疤痕。

他勉強按捺下胸口處翻騰的情緒,向來倨傲而又強勢的聲音,再開口時帶著苦澀和一絲很難被人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許浣溪,可能我有時候可能真的對你不太好吧。」

許浣溪聞言怔住,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時越。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甚至有些賤兮兮的,就只是想單純地再陰陽怪氣一下時越說的那句「找不到的話,你今天也不要回家了」而已。

她沒想到時越會這麼說。

而且還是生怕她會生氣甚至離開的語氣。

「那種話,我以後不會對你再說了。」時越盯著她的手臂,一字一句道:「許浣溪,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所以很多美好的東西你都配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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