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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嫉妒自己可以出去玩,而他只能在公司守著,所以導致心裡不平衡了吧。

許浣溪坐在機場的貴賓候機廳,聳了聳肩,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的腳邊是從國外帶回來的紀念品購物袋,給時越帶的是一個當地國家標誌性動物的小玩偶,池秋則是一塊高奢品牌的手錶。

其他的東西零零碎碎的,她全部都塞到了一個大包里。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她索性從包內翻出自己的真絲眼罩準備小憩一下。

眼睛還沒準備閉上,不遠處卻傳來了一道極有磁性的男聲,似是在用手機與誰通話。

尚未戴好眼罩的許浣溪倏地一下睜開眼睛,穿著黑色板正西裝的男人正好撞入她的視線內。

落坐在她對面位置的方舒然說著一口地道的倫敦口腔音,身邊的助理向他遞上平板電腦,他向屏幕瞥了兩眼後繼續通話。

上次的碰面實在弄得不歡而散,許浣溪事後也有些後悔自己魯莽的行為。再怎麼說方舒然也是背靠方家,手上衍生的產業更是不計其數,得罪他可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她又重新戴上眼罩,耳邊卻一直留意著對面的動靜。

直到談話聲沒有再繼續,她才悄悄將眼罩向下移了移,用餘光打量著對面的人。

不管什麼時候,方舒然似乎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悠閒模樣。他像是一台精妙的儀器,連什麼時候展露笑容、笑容是多大的幅度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和他打交道時,許浣溪總會產生一種錯覺——她只是他的低配版本,所以會自然而然地生出挫敗的感覺。

他身旁的助理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偌大的休息廳只有他們兩個人。

許浣溪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片刻,然後扯下套在髮際線上的眼罩,走到了他的身邊。

「好巧啊,學長。」許浣溪坐下,如平常那般笑著和他打招呼。

方舒然的目光從屏幕上移開,轉向坐在自己身側的人,他仿佛只是在履行某種社交義務一般,輕聲道:「你好,浣溪。」

他的溫柔變得疏離許多。

許浣溪在心中暗暗地想,難道那天自己真的說得過於過分?

這種猜想在她的腦海里很快一閃而過。她的眼睫垂下,只看向自己的腳邊,默然了幾秒鐘,然後道:「那天,我不是存心那樣說的。」

方舒然按下平板的鎖屏按鍵,漆黑的屏幕倒映出他有些淡漠的面孔。

那天她是怎麼說的來著?

哦——她說她討厭他,有朝一日會報復回來。

最後好像還讓他去死來著。

「所以,」他的唇角銜了一絲笑意,「你是在我待會乘坐的飛機上放了炸彈嗎?」

方舒然在她心目中可不是會講冷笑話的人,所以許浣溪聽到他這麼說先是一怔,然後柔聲反駁道:「那不是也會炸死我自己嗎?」

這個時間點在機場相遇,又是同一處候機廳,怎麼想也是會同乘一架飛機。

「或許呢?」方舒然很少露出這種好整以暇的模樣,他微笑道:「你為了讓我死,於是想出了一個同歸於盡的法子。」

「什麼死不死的。」許浣溪像是全然忘記了她曾經對方舒然刻薄的詛咒。「聽起來好不吉利。」

方舒然只笑了笑,不置可否,話題也就終結在這裡。

提醒登機的播報聲響起,兩個人果然是同乘一架飛機。她手上除了已經託運完的行李箱外,剩下的就是那些旅遊紀念品,重量倒是不怎麼重,就是零零碎碎東西不好提溜。

方舒然很紳士地幫她提著行李,一直到座位的位置。頭等艙的座位十分寬敞,而他恰好和她的座位僅僅隔著一個過道的距離。

旅程的前半途,許浣溪全靠著小憩、看電影來打發時間。但每一次她有意無意地看向方舒然那邊,他都是在用筆記本電腦或者平板在辦公,一直都未曾休息過。

他、時越、池秋這類人,似乎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許浣溪見過時越在家通宵工作,然後八點鐘下樓喝一杯咖啡,面色如常地前往公司,晚上九十點回來。

直到飛機處於下降階段,她閉目養神的時候模模糊糊地聽到隔壁座位似是有什麼動靜。意識還未回籠,耳尖已經八卦地豎了起來。

原來是一個空姐為方舒然倒了一杯水後,害羞地遞給他一張小紙條,上面留下自己的聯繫方式。

方舒然幾乎沒看紙條上留下的信息,淡聲道:「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空姐的聲音立馬變得侷促起來,「不好意思先生,打擾你了。」

許浣溪本來是默默吃瓜,卻不想方舒然忽而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由此一來空姐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尷尬了,轉而向她道歉:「對不起女士,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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