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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還在妄想,他在許浣溪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原來也不過是可以隨意用錢應付的玩意兒罷了。

可,清高在清貧面前,原本就是原罪啊。

池秋轉移了話題。「我不知道今天會遇見你,所以...沒有帶那個耳環。」

許浣溪卻很執拗地問:「是小越做的,對吧?」

「這個問題的答案有意義嗎?」頭一次,那雙清澈的琥珀瞳里生出了幾分強硬,旋即又籠上了一層薄霧。「就算是他做的,你又要跟在他背後偷偷補償我嗎?」

「我......」許浣溪啟了啟口,啞口無言。

對於池秋,她向來都是簡單粗暴的揮金如土,她以為對於缺乏物質條件的他來說,這樣就是最好的救贖方法。

良久,她輕嘆一口氣。

「那些錢,我會在畢業後的三年內努力還給你的。」池秋站起身,正欲轉身之際,被她揪住了衣擺。

在許浣溪沒有想好應對的措辭之前,她的動作已經先於意識一步那樣做了。

「你放心。」許浣溪的聲音沉靜,「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

*

時越一切辦理妥當後,果真又來學生事務大廳來接她。

兩人在校園內的林蔭大道走著。許浣溪許久沒有踏入校園,一踏入這裡倒是讓她回想起自己無憂無慮的大學時光。

穿書之前,她的生活可以說是無波無瀾,但換句話來說也算是順風順水。

自小父母離婚跟著祖父母長大的她,幾乎沒做什麼讓長輩費心的事情,過度平靜的人生也導致她的性格十分淡然,這種淡然直至祖父母的相繼離去,轉變成了情感缺失和冷漠。

在她原本的世界裡,她也總是在唇邊銜著溫柔的笑意,任誰和她相處都會覺得柔和而又平易近人。

可也,僅此而已。

他們走不進許浣溪的內心世界,正如許浣溪也不理解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奇怪的情緒。

陽光下投射出樹木的剪影,斑駁而又沒有形狀。這條路上人不多,許浣溪因為在想著池秋的事情,所以沒再和時越挑起話頭。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咔嚓聲。

許浣溪和時越同時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然後看見一個舉著拍立得的女孩緩緩將機身放下,露出一張頗有侷促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飛速瞟到時越冷硬的臉,道歉的話已經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傾斜而出,「我不是故意要拍你們的。」

她摸了摸頭,似是很不好意地說道:「兩位實在是太般配了,所以沒忍住拍了一張。」

「沒關係。」許浣溪仍舊很親和地笑,她意識到面前的女孩可能誤會了她和時越兩人之間的關係,便想試著解釋「不過,我們不是...」

「照片。」她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說話的時越打斷了話語。

「哦哦。」女孩慌亂地從拍立得上取下相紙,剛才的功夫成像已經完成。看著相紙上浮現出來的圖景,女孩眼神一亮,興奮地說道:「絕了,真的絕了。」

時越接過那張相片,淡淡掃過一眼,然後扭頭就走,留下不明所以的兩位女士。

看著女孩尚在發愣,許浣溪笑了笑,試圖緩解這尷尬的局面。「不好意思啊,我家小孩脾氣有點古怪。」

「沒事的。」女孩子連忙擺手,小聲道:「姐姐你和你男朋友真的很般配的...」

可是她的聲音實在太小,小到像是蚊吶,以至於許浣溪沒有聽清。她禮貌地詢問:「什麼?」

「沒什麼。」女孩子吐了吐舌頭,俏皮道:「祝你們幸福哦。」

說完這句話,女孩離開了這裡。

等到許浣溪轉身去找時越的時候,才發現他單手插兜,一直駐足在不遠的地方。許浣溪腳步輕快地來到他的跟前,問他:「照片拍的什麼樣呀?能讓我看看嗎?」

時越的睫毛低垂,在白皙的眼瞼處留下斑駁的小片陰影。他靜靜地盯著許浣溪半晌,然後開口道:「拍的曝光了,剛扔了。」

「哦。」許浣溪顯然對這樣的結果有些失望,畢竟剛才那個女生的表情明明說明照片拍得很不錯。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情,她也不得而知時越是不是真的把照片扔了,於是笑了笑,問他:「那就算了。剛才老師說有新生入學儀式,你要參加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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