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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越將頭側轉,避開那雙觸碰自己額頭的手。他的眼神冷冽如霜,沒有絲毫溫度,依舊保持著沉默,不回許浣溪的話。

許浣溪的手停頓在空中,而後緩緩撤了回去。她直接坐在了床邊,哄小孩似的語氣。

「先不忙工作了,乖乖把藥吃了好不好?這樣子才能快點好起來。」

而時越終於抬眸看她,因為許久沒有說話,所以聲音帶著些嘶啞。

「我病死了你才更開心吧。」

這在說些什麼呢?

許浣溪蹙起了好看的眉。

她是想儘快擺脫時越的掌控,但從來沒有要他死的想法。

「不要說這種話好嗎?」許浣溪只當他還在耍著小孩脾氣,所以繼續哄道:「你死了我怎麼會開心呢?」

「但也不會有多難過,對吧?」時越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目光淺淺地望著她。

許浣溪並不畏懼他如此直白的打量。她說:「會很難過。」

時越笑了,眼底深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又騙我?」

仿佛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怒火點燃,他的臉色驟變,猛地一揮手,將身上的筆記本摔至床邊。

電腦屏幕在閃爍了幾下後黯然熄滅。整個房間被這股怒氣震得一顫,空氣中瀰漫著極度的壓抑。

許浣溪身形僵住,她知道時越現在很生氣,並不是一個可以平和交流的好時機,所以已經心生了退怯之意。

她的那點小心思全被時越捕捉到,於是他直接一把將許浣溪扯了過來,壓低在身下。

和上次不同的是,她這次明顯有要反抗推阻的動作。因此時越的膝蓋上移,徑直卡在了她雙腿之間的位置,而她的兩條纖弱手腕,則是被他的一隻手輕鬆桎梏。

窗外月光傾瀉入水,她的披肩外套也因為掙扎而掉落下來,露出她光潔白皙的肩頭和手臂。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從有要掙扎的意圖到雙眼漸漸變得沉靜下來,體內忽而叫囂著一股破壞一切的欲望。

憑什麼?

她憑什麼可以用這種澄澈而又平和的眼神,靜靜地看他發瘋?

時越只覺得許浣溪的這副模樣,令人厭煩極了。

喜歡看他發瘋是嗎?

那他就瘋給她看。

他傾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語道:「你說你不會拋下我,可是你食言了。」

說著,他呼出來的熾熱氣體似乎要順著許浣溪的耳道蔓延至全身。

耳朵向來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所以許浣溪在此刻很沒出息地身體癱軟下來,只有牙關還硬著。

「我沒有拋下你。」

她只是想和自己的妹妹單獨聚會,這到底哪裡做錯了?

「又在騙我。」

他的眼眸被房間中的黑暗浸染,全然變成了深邃幽黑的顏色。隨後,他緩緩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帶起身下之人一陣細微的顫慄。

而他似乎很滿意似的,舌尖包裹住她的耳珠,恰好她今天沒有佩戴耳飾,倒是放任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行為。

黑暗環境下會放大人類的聽覺感官。

所以當舌尖觸及到耳道的位置時,那股黏膩的、令人酥麻的聲音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許浣溪登時睜大了雙眼。

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強烈的反抗,許浣溪向來平和的語氣此時也變得尖銳和焦急了起來。

「時越,你瘋了?!」

「對。」

面對她的劇烈掙扎,時越的神色顯然平淡許多,他終於離開了她的耳側,遊刃有餘地按下了她的反抗,慢悠悠道:「我瘋了,怎麼樣呢?」

她在夢裡不就是這樣對他做的麼?

他喜歡上了父親的情婦。

可這又怎麼樣呢?誰敢對他說一句「不可以」呢?

說完,他復又貼近她的耳邊,繼續道:「在同一張床上啊,你對我說永遠不會拋棄我這種話,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呢,嗯?」

他的尾調微微上揚,明明聽起來輕柔至極,卻充滿了侵略性和危險性。

察覺到危險的許浣溪幾乎是在瞬間就放棄了掙扎。

她知道時越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所以在短暫思考後,臉上很快又恢復至柔和的狀態。

「小越,你聽我說。」她的聲音極有安撫性,「我真的沒有想拋下你,租房子是要給我妹妹租的。」

她的目光很澄澈,就連語氣都很平穩,可時越只是玩味地看著她,像是在欣賞她拙劣的表演。

許浣溪的眼角忽然滑下兩道淚痕來。

「我不想我妹妹步入我的後塵,你懂嗎?」

沒人會比時越更懂許浣溪是怎麼進到時家的,所以聽見她這麼說,尤其是看見她流淚後,時越的手下意識放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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