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多穿穿才能消磨這雙鞋的銳氣,磨合成功。」
她的語調漫不經心,然後聽到池秋清冽的嗓音。
「在磨合的時候也不用只穿這雙鞋,可以換雙別的來穿。」
他抬眸,連呼吸也變得清淺了,似是接下來要說的話極為大膽似的。「畢竟,你還有很多雙鞋可以選。」
許浣溪笑了,眼眸彎彎,粲然生光,讓他根本無法移開目光。
「你說的對,我還有很多選擇。」
她這麼說著,而緊張等待著她回復的池秋,也像是鬆了口氣一般。
這算是,她對自己的承諾麼?
或許在她心中,他也可以成為其中一個選項,對麼?
池秋如古井一般的眸中激起了波瀾,他抿了抿唇,卻聽到門被突然推開的聲音。
他和許浣溪同時向著門口的位置望去,而推門而入的英俊男人也沒想到房間內會有人,怔愣了一瞬,旋即又恢復至從容的模樣。
他單手插兜走進屋,將門鎖住後順手關閉了燈光。
許浣溪沒法一下子適應黑暗,眼前什麼都看不見,所以方舒然放輕的聲音就變得極為明顯。
「兩位,容我提醒一句,時越就在我後面,馬上就要上來了。」
第42章 禮物讓時越進來看到這一幕
時越要上來?
雖然知道在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許浣溪仍舊心被猛地一提。
尤其是方舒然鎖上門,又關閉燈光的行為更顯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
原本偌大的房間因為面面相覷的三個人而顯得頗為擁擠。
池秋先前從未見過方舒然,但這並不妨礙他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提起了幾分的警惕之心。
在聽見許浣溪叫那個男人「學長」的時候,這七分的警惕更是直接變成了十分。
「學長,你怎麼會上來這裡。」
比起在黑暗中抓瞎的許浣溪來說,方舒然顯然要遊刃有餘許多。
他在從容地走向酒櫃所在的位置,拿下一瓶酒來。開瓶、將酒水倒入醒酒器的動作極為流暢,流暢到許浣溪幾乎以為他有什麼夜視的功能。
「樓下待的有點累,便上來坐會兒。」方舒然單手插兜倚在島台的位置。「浣溪,你喝麼?」
想起自己上次喝醉後在飯桌上的豐功偉
績,許浣溪搖了搖頭。
「那,這位小朋友呢?」
方舒然的目光放在了一直立於許浣溪身側的高挑少年身上,即使現在是在一片黑暗中,兩人的視線相碰,他仍舊感受到了一絲不友好的意味。
如果他沒看錯,一進門的時候,這位少年似乎是在幫許浣溪換鞋。
少年看向許浣溪的眼神他極為熟悉,簡直是和時越如出一轍。
只不過,時越是將占有欲和野心擺在了檯面上,絲毫不加以掩飾,這位少年顯然要克制許多。
方舒然的唇邊勾起一絲笑意,難怪時越最近的情緒並不是非常穩定,原來在許浣溪周圍縈繞的男人,會如此之多。
「啊...你也說了他是小朋友嘛。」池秋一直沒有回答,許浣溪便幫忙解圍。「教唆小朋友飲酒可不好哦。」
「浣溪姐。」池秋輕聲道:「那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喝。」
他說著,逕自走向了島台的位置,上面有裝飾性的燭台。
池秋擦亮一根放置於旁邊的火柴,騰起的火焰照亮了他清冷漠然的面孔。
蠟燭被點燃,房間內不再是黑暗的狀態,總算有了黯淡的光亮。
休息室內設施幾乎一應俱全。池秋頷首為她倒著純淨水,卻聽見許浣溪說:「小秋,我想喝冰水。」
那件貂皮披肩仍舊在她的臂彎處松松垮垮地掛著,房間內的空調開得偏高,讓她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不行。」兩道聲線異口同聲地響起。
許浣溪撓了撓耳朵,他們倆明明第一次相見,在這方面還真是出乎意料地團結。
池秋倒好溫水,帶著水杯到許浣溪的面前。
許浣溪剛要伸手去接過杯子,卻未曾想到他直接將杯子遞到了她的唇邊。
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服務生兼職做多了的緣故,怎麼每次對她都這麼有服務精神,感覺她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四肢完全退化的生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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