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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開口:「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把她關在籠子中。」

時越微眯起眼睛,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是嗎?」他拖長了音調,聲音里滿是輕蔑與戲謔。「那讓她和你一起過窮酸日子,就是你所謂的為她好嗎?」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池秋,眉宇間的冷漠和鋒利都覆上了一層冰霜。

「我的假設有些錯誤,恐怕你連和她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看到池秋平靜如古井的面色終於被攪出了波瀾,時越很是滿意。

「不要妄圖用你廉價的感情再來觸碰她。」他低沉道:「你不怕死無所謂,但是不要連累了你的家人啊。」

池秋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因著情緒的波動而劇烈起伏著,琥珀色的眼眸此時籠上了一層血霧。

「那樣我會和你同歸於盡。」

時越聽言,輕笑了一聲。

一道手機鈴聲劃破了此刻的寂靜,時越瞥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頓了幾秒後,按下了免提鍵。

手機那頭,傳來了許浣溪沉靜的聲音。

「小越,你現在在哪裡?」

時越昂了昂倨傲的下頜,不急不緩道:「在殺人。」

許浣溪停頓了一下,似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偽。

過了很久以後,她才開口。

聲音很小,幾乎要被卷散在寒風中,卻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聽得清楚。

「你放了他,我和你在一起。」

第60章 謊言「不會的。」她說:「我不會離開……

許浣溪說完這句話後,便自行掛斷了電話。

時越的手在機身上摩挲著,盯著池秋那張在瞬時間變為蒼白的臉,覺得好笑至極。

他蹲下身,湊近在池秋的面前。

沒說任何話,但帶著戲謔與嘲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之前被時越踹在胸口的那一腳,直到現在才生出痛覺來,從心臟的位置蔓延到四肢百骸。

每呼吸一口,都要痛到顫抖,無法喘息。

「你看。」時越輕聲說道:「阻礙她獲得自由的人不是我,恰恰是你啊。」

池秋的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什麼血色了。

他覺得索然無味,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不怎麼存在的灰塵,轉身離去,仿佛剛才的對峙都只是一場無聊至極的遊戲。

天台上的風更冷了,連帶著池秋的血液都一起變涼。

他的手死死抓住了冰冷的欄杆。側過臉,眼前的城市霓虹閃爍,可他的視線卻模糊得如同陷入深淵。

「你以為。」池秋咳出一口血來,勉力地說道:「她的身邊就只有我一個人嗎?」

時越的腳步頓住,他當然知道還有哪些賤骨頭還縈繞在她的周邊。

但話題繞回到了許浣溪的身上,他的身體幾乎是出於本能就停頓了下來。

既然是要在對方的

心口上插刀,那不捅到撕心裂肺怎麼行。

「你生日那晚。」

池秋緩緩說道,唇角勾出一個近乎殘忍的弧度來。

「她在和別的男人接吻。」

說是接吻其實有誇大其詞的成分,畢竟她只是用了那個男人喝過的酒杯,唇正好印在了一起而已。

但即便如此,都已經足夠讓池秋芥蒂。

更不用說,那晚還在過生日的時越了。

時越終於回頭,眸中帶著無盡的殺意,他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你許願的時候,我們都聽見了。」

「三個願望,是不是?」

......

池秋極為準確地描述出了那天的場景。

每一字、每一句。

都讓時越感覺自己腦內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全部崩斷了,他啞著嗓子說:「另外一個人是誰?」

沒等池秋回答,他兀自又說:「方舒然,是不是?」

「不知道,只知道她叫那人學長。」池秋說完這句話後,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出乎意料的是,時越沒再問什麼,也沒有對他進行任何更為慘烈的報復,逕自邁步離開了。

池秋的身軀再也支撐不住,他直接癱躺在冷硬的地面上。

抬頭看向夜空,絕大多數的星星隱沒在雲層後,只留幾顆殘星稀稀落落地掛在天幕。

他忽然覺得,自己和這些微弱的星光一樣,渺小的可笑。

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為她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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