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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浣溪推開病房的門,只見池秋躺在病床上,手背插著輸液管,臉色比平常更加蒼白。

聽到開門的動靜,坐在病床邊的人立即回過頭。

是個身材纖瘦的年輕女孩,臉上帶著難掩的疲憊,顯然已經在此守候了池秋許久。

她在看到許浣溪的一瞬間,眼底划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面前的女人無論是從姿態還是穿著,都顯露著優雅的氣質,尤其手上拎著的包和身上不惹眼的配飾,是她站在奢侈品門店連踏入試戴的勇氣都沒有的存在。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她隱約將這個女人和昨天將池秋打傷的男人聯繫起來。

昨天池秋被那個明顯氣度不凡的男人叫出去後,周圍的同事都在暗暗八卦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而直到下班,池秋都沒有回來。

她的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經過多處尋找才終於在天台發現幾乎已經要失去意識的他。

他穿得單薄,不知在冷風下躺在堅硬的地面上有多久,湊近一看,半張臉都腫了起來,身上甚至還有血跡。

在等待救護車來的間隙,她聽見他在昏迷時在口中不停呢喃的那個名字。

——許浣溪。

正好與今早打電話過來的手機備註是同一個名字。

女孩抬起頭直視著面前的人,目光中多了幾分銳利。

許浣溪倒是不怎麼在意這頗有些敵意的眼神,只將保溫桶放在了床頭櫃的位置,輕聲問道:「是你送他到醫院的嗎?」

女孩點了點頭,隨即很直白地詢問道:「你和池秋是......」

「啊,你說關係嗎?」許浣溪笑了笑,「他是我資助的貧困學生,從高三開始資助的。」

這樣嗎?

女孩收起了有些敵意的眼神。

「我本來是想問一下他開學後資助的一些事情的,沒想到一直聯繫不上他。」許浣溪繼續道:「他傷的嚴重嗎?」

「外傷基本上都是被人打的,還好沒有出現腦震盪之類的情況。只是因為在戶外待得太久,昨晚發燒到了快40度,現在還在昏睡中。」

許浣溪點點頭,「那看來是挺嚴重的。」

這樣波瀾不驚的語氣,讓女孩微微詫異。

她以為許浣溪會在一通電話後迅速趕來,起碼是對池秋是很上心的,但現在從她的反應來看,態度又不是十分明朗了。

於是女孩試探著說:「那個時先生好可惡。」

說到這時,她的語氣充滿憤懣,「有錢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草菅人命,在他們眼裡就這麼輕而易舉嗎?」

如果不是她及時在天台發現池秋,就這麼讓他一人在天台上的話,和等死有什麼區別?!

最關鍵的是,她和主管說了這邊的情況,主管卻讓她不要多管閒事,甚至於直接將池秋辭退了。

而許浣溪只是靜靜聽著女孩憤怒的言語,等她發泄完畢後,用很輕的語氣說道:「那個人是我男朋友。」

在看到病床上昏睡的人微顫的睫毛後,她繼續道:「真抱歉,醫藥費我們這邊都會承擔的。」

女孩則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她頓時在腦內理了理這幾人的三角關係。

按照許浣溪說的,池秋是她資助的貧困學生,可她男朋友卻將池秋打成這樣,莫非池秋和許浣溪之間......

「那你們也不能——」女孩的語氣毫不客氣,甚至於有些遷怒到了許浣溪的身上。

「夠了。」躺在床上的人忽而冷聲開口,他不知是何時醒來的,還帶著幾分虛弱。「別說了。」

女孩剛想欣喜地說「你醒啦」,卻頓時被他冷淡的言語沖淡許多。

「為什麼不能說?」她轉頭看向池秋,聲音不禁拔高了些,「他們這樣子對你,我難道連指責都不行?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怎麼來的?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嗎?」

池秋閉了閉眼,眉間透出一股倦怠,似乎並不想和她多做解釋。「謝謝你關係,但這是我個人的事情。」

「你的事?你覺得我是在多管閒事嗎?」女孩的眼睛一下子紅了,聲音顫抖道:「你知道我昨晚到現在一夜都沒閉眼嗎?」

許浣溪站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女孩的發泄。在最後,她輕柔道:「很感激你能將小秋送到醫院,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對你進行適當的經濟補償......」

女孩似是被許浣溪的言語激怒了,這群有錢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她剛想繼續開口,卻被池秋按住了手腕。

「到此為止吧。」他的聲音比剛才更冷、更輕。「我想和她聊聊。」

「可......」女孩的眼裡滿是不甘心和委屈,但對上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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