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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她發現疼痛並沒有消退,反而開始加劇。

最初只是鈍痛,但很快一陣尖銳的痛感向她的腹部襲來,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她體內扭動、撕扯,後背已是冷汗涔涔。

許浣溪的手不自覺地捂住右下腹,以躬腰的姿勢來緩解疼痛。

「怎麼了?」時越察覺到不對,立即詢問道。

彎下腰的許浣溪斷斷續續地回答:「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一陣劇痛猛然席捲全身,她只覺得腹部像是被刀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渾身一顫,額頭倏然冒出冷汗,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

時越的眉頭皺起,眸色驟冷。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感受到她手指的冰涼,語氣陡然低沉,「疼得這麼厲害?」

許浣溪根本沒力氣回答他,痛感幾乎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時越的耐心瞬時告罄,他冷聲吩咐前方的司機,「去醫院。」

司機不敢多問,恰逢此時車輛的位置與時家的私人醫院距離最近,他便立刻調轉方向,疾馳而去。

許浣溪被時越抱下車時,已經痛得幾乎要失去意識。醫生和護士早已在急診門口等候,見到時越疾步走來,立刻迎上去。

護士們熟練地推來擔架,然而時越卻並沒有鬆開她,直接將她抱著邁進了醫院。

「先做術前檢查。」醫生快步跟上,一邊安排人做檢查,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時越:「許小姐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應該是一個小時前,從下飛機開始。」時越聲音低冷,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許浣溪從下飛機起就默然無言,他應該早注意到的才是。

他垂眸看向躺在移動病床上血色盡失的許浣溪,雙手不自覺攥握成拳。

「初步判斷是急性闌尾炎,病人情況不穩定,必須儘快手術。」醫生迅速確認了病情後,開始準備相關事宜,「先做血液檢測,術前輸液。」

護士們立即行動起來,將許浣溪推入其他的病房,例行進行抽血化驗,

她的意識已經半昏迷,但當冰冷的針頭刺入她的手臂前,卻模模糊糊地聽到了護士之間的對話。

「咦,這邊顯示病人的血型已經在檔案里。」

「嗯,之前的檢查報告也在系統里,手術方案可以直接參考。」

許浣溪渾身一震,幾乎是在瞬間清醒了一些。她的喉嚨乾澀,腦子裡嗡嗡作響。

她什麼時候在這家醫院做過檢查?

她不記得自己來過這裡,甚至壓根不知道時家有自己的私人醫院。

可她們的語氣卻篤定得像是在陳述事實。

她想問,可腹部的劇痛讓她根本無力開口,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最終就這樣被推進了手術室。

時越全程站在手術室外等待。

萬幸,手術進行得很順利,腹腔鏡微創手術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醫生便出來告知他已經切除了發炎的闌尾。

單人病房內里燈光柔和,卻略有昏暗,綢質窗簾被風輕輕盪起,外面的天空已經熹微亮起。

許浣溪躺在病床上,手腕上還掛著輸液的針

管,臉色蒼白,額頭滲著一層細密的冷汗。

術後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沉重得如同漂浮在海面上。

時越坐在床邊的沙發處,眉頭緊蹙,密切地觀察著她的情況。

他的半張臉龐隱沒在陰影里,眼底的情緒複雜。他從未想過她會突然急病,看著她脆弱易折的模樣,這種無能為力的恐慌感幾乎將他撕碎。

在時越短暫分神的期間,許浣溪眼睫顫抖,最終睜開。

她輕聲開口,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水。」

時越立刻回神,起身倒了一杯溫水,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將杯子送到她唇邊。

許浣溪勉強抿了一口,卻因為虛弱,部分水珠從唇角滑落,浸濕了她的下頜。

時越眸色一沉,伸手替她擦拭,動作比往日輕柔許多,生怕弄疼她。

「還疼嗎?」他的嗓音低啞,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克制。

許浣溪虛弱地笑了笑,聲音輕得像是羽毛:「還好,但還能忍。」

時越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臉上,像是在審視她到底有多少話沒有說出口。

「許浣溪,你別逞強。」他低聲道。

許浣溪眨了眨眼,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拉住了他的袖口。

她的手依舊冰涼,力氣也很輕,像是隨時都會鬆開。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牢牢地抓住了他。

時越垂眸,胸口某個地方發緊。

他緩緩嘆了口氣,抬手覆上她的手背,掌心溫熱,替她驅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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