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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一寸,就會砸的他頭破血流。

碎裂聲在寂靜的房間內尤為可怖,讓後面的護士沒忍住發出倒抽氣的驚恐聲。

頭痛欲裂。

時越撫著正在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全往上涌。痛楚像是一陣潮水,一波波地衝擊著神經。

耳鳴嗡響,他的眼前已是一片猩紅,直至被染成濃稠的黑色。

察覺到他的情況不對,主護醫生斟酌著開口道:「時先生,您現在需要儘量平息一下情緒。」

昨晚時越說完那句話後,便陷入了昏迷。

手下的人將他送往醫院,全身上下做了極為精密的檢查,才知道他雖然沒有外傷,但是因為衝擊的力度極大,造成了輕微的腦震盪。

手底下的人不了解許浣溪的性格,認為她在跳車受傷後,起碼先會去醫院,所以優先排查的場所也是附近的醫院和診所。

誰能想到,人會直接乘坐包機前往港城。

木已成舟,誰也不敢叫醒時越匯報此事,只能調派人手,在港城加大搜尋力度。

此時,時越眼前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一字一頓道:「開個航線,我親自去。」

*

飛機落地港城時,已是凌晨五點。

許浣溪全程沒怎麼睡著,反倒是在飛行高度降落的那段時間短暫眯了一會兒。

之前她的通行簽注辦理,可以在一年內多次往返港城,因此在通關的時候也沒受到什麼限制。

直到手機營運商發來她已進入港城範圍的簡訊,才終於松下一口氣。

看來時越昨晚的確有什麼情況,不然也不會讓她如此順利地到達。

上次來到港城時,浩浩蕩蕩,好不氣派,但她的心裡卻始終壓抑。

這次輕裝上陣,甚至帶傷前行,她卻覺得連呼吸都變得順暢許多。

港城的行動支付沒有像內陸那般處處普及,很多小店甚至只用現金,這倒是也給了她便利之處。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溝通。

她走進繁華街市中一個略顯僻靜的小巷中,選了一家門面樸素的私人診所。

診所內只有兩位老人,應該是扶持了很久的伴侶。

看到許浣溪進來,兩位老人都抬起頭來,阿婆先是笑了笑,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而阿公則沒有多言,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她在桌前坐下。

他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用手指輕輕觸碰她的胳膊,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在摸到有明顯痛感的地方,許浣溪會輕輕叫出聲來。

阿公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英語交流也不順暢,只蹦出一個字來:「痛?」

許浣溪點頭。

阿公沉吟了一下,隨後沒有再說話,從桌後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伸出手示意讓許浣溪靠近。他的動作熟練且迅速,毫不拖沓。

然後,他輕輕按住女主的肩膀,低聲道:「不動手,不會好。」

許浣溪茫然地盯著他看。只見他忽然用力,推了上去。

一陣尖銳的痛楚隨之傳來,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但很快,肩膀上的壓力逐漸消失,疼痛竟然漸漸減輕。

手肘可以輕微自由活動。看來的確不是骨折,而是脫臼了。

身上的其餘皮外傷,則是由阿婆幫她消毒處理。

許浣溪挽起褲管,她自己沒什麼反應,倒是阿婆露出了極其驚訝的神情。

比起阿公,阿婆稍稍會說一點國語。

她的語氣帶著些真切的心疼,「你這是怎麼弄的,怎麼跑到港城這地方來,傷得這麼重哦?」

面對老人關切的目光,許浣溪也只是垂下眼帘,笑了笑,說是不小心摔倒蹭出來的。

傷口上原先已經乾涸的血跡被酒精棉一點點擦拭著,許浣溪強忍著痛覺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她本來想著要詢問一下阿婆知不知道港口周邊的情況,但話到嘴邊卻硬生生止住了。

她不能確保時越會不會追蹤到這裡,所以為了保護這些幫助過她的人,什麼都不向他們透露是最明智的選擇。

通過不正規船隻離港的話,最好是能選擇一個能過渡的中間國家。

但是一想到簽證和居住證之類的事情,她的頭皮都要發麻了。

之前也沒人告訴過她,言情小說里的那些女主逃跑的橋段,現實中實施起來會如此之困難。

收拾完傷口後,阿公阿婆招呼她在這裡吃飯。

說完,他們都去後屋忙活了。許浣溪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她不想拖累別人,也不想停留太久,便將錢壓在桌子上,悄然離去。

在街拐角的茶餐廳內匆忙吃過一餐後,許浣溪找到一家小旅館休息。

住在這裡的好處就是不用提供身份證明,但也註定了這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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