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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依舊平靜,不管面前的人怎麼說都攪不起一絲波瀾。

「你說得對。」許浣溪道:「我確實是一個自命不凡的藝術家。」

「但事實證明,我還算是有些成就,不然怎麼會讓陳小姐一眼就看上了我的作品呢?」

她語氣柔和地補充道,隱隱又透出一絲鋒芒。「既然承蒙陳小姐厚愛,那我就讓給你吧。」

語罷,她輕聲說出一個無異於是天價的數字來。

這價格是許浣溪信口胡說的,橫豎她們之前已經將大話放出來了,不管買不買,對於她來說都不算是什麼壞事。

陳落姝的表情果然變得更加難看,從口裡擠出話來道:「珂珂,你看,窮瘋了的人就是這樣的。」

馮珂打量許浣溪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意。

陳落姝是她年少時的好友,不過馮珂家裡之前移民了海外,便生疏了許多。

今年回到京市,家族內的業務有幾分往來,她和陳家的關係才稍近了一些。

在她眼裡,陳落姝雖然囂張跋扈,但並不蠢。尤其是對著面前這位,言語尖銳,卻又好像在忌憚著什麼,要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馮珂起了幾分興趣,笑著道:「我倒是不怎麼了解這類展品的行情,只是覺得這個價格確實有些超乎預期。」

她勾起來的笑痕與許浣溪有幾分相似,眼神中甚至是同樣的淡然。「不然您再審慎下,重新報個價格?」

不過寥寥幾句,許浣溪便看出這女孩的段位比起陳落姝來確實高出不少。

她無意糾纏,側首對負責人說道:「麻煩將這件展品直接移交到貴院的慈善拍賣會上吧。」

周圍都是這個行業的大家,她也不想在這群藝術家中落下什麼話柄。

「兩位小姐若真喜歡,在那裡拍下即可,捐贈出去的酬金也算是為我們幾位積德。」說完這句,許浣溪和萬露轉身離開。

直到走出藝術館之外,接觸到新鮮空氣,許浣溪才覺得呼吸變得順暢一些。

和舊人舊事糾纏上,果然耗人心力。

身邊的萬露的語氣頗有些遺憾,「可惜了啊,沒有坑上她們一筆。」

顯然她也覺得許浣溪剛才的報價過於離譜,不過作為朋友,她自然是無條件站在許浣溪這一邊。

開幕式已經結束,許浣溪知道萬露留在這裡還要與他人交際,便打了招呼先行離開。

下午,她獨自前往了北山郊區。

北山海拔不算很高,卻因為山腳下有片天然形成的湖泊而極為有名,被稱為聚著靈氣的風水寶地。

然而這樣一塊地界卻沒什麼遊客。早在數十年前,北山便被圈出一塊地界,作為私人墓園。

能長眠於此處的人,身價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天不知何時起,開始下起了朦朧的雨,空氣中瀰漫著濕氣。

許浣溪撐著黑傘,走過排列整齊的常青樹,最終在某處停下。

從時沛下葬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墓園。

墓碑前擺放著新鮮的菊花,顯然是每天有專門的人來精心打掃。上面黑白照片對她來說有些陌生,畢竟她對於時沛的所有印象都是從照片或者資料來獲悉。

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對於原身而言,對時家的感受應該是偏向猛烈的恨意。而對她來說,更多其實是厭惡與嫌憎。

然而時間的確是最好的利器,這份情緒竟也真的淡化許多。

來之前,她以為自己會產生報復性的得意情緒,如此隻手遮天的一個人,卻還是不能逃脫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最後化為塵土。

而在他眼裡連工具都算不上的人,卻活的比他長久。

可看著墓碑上時沛那張英俊而嚴肅的臉,許浣溪的心裡沒有任何波瀾,甚至想到了時越。

時越的冷漠是久居上位者而形成的產物,更多的是源於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和對控制的渴望,並非她能夠改變的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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