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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微特別喜歡裝出病懨懨的樣子,仿佛時日無多,等著別人給他填土時,他好一腳把人踢下坑。

「喬姑娘,我勸你一句,別把良心餵了狗。」他等著看她親手送父進衙門。

餵不餵狗尚且不知,她一眼就看出他沒安好心。

「就不能想個別的辦法嗎?」她於心不忍,要是她阿爹敢對阮知微動手,他有的是手段讓他生不如死。

「受傷的是我,你有什麼好猶豫的?」他都不在乎把臉伸出去,給人打。

或許他不該告訴她,傷害朝廷功臣之後,罪加一等。

「他好歹是我阿爹,就不能放他一馬嗎?」雖然他作惡多端,但喬婉兒不忍心看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斷指求生,你若捨不得,我也不必捨命陪君子。」以身入局的人是他,她在猶豫什麼?

「要想賭徒戒-賭,不如斷了他手指。」

他彎下腰,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微笑著看著喬婉兒。

「他生,還是你死,你選一個。」

該被一刀了結的人是他。喬婉兒遲遲不敢接過匕首,眼中滿是恐懼和抗拒。

「你不敢?那我來。」見血的事,還是他的昭昭乾的更利落。

阮知微收回匕首,眼中滿是涼薄。

「喬姑娘,我勸你儘快找個熟人,慫恿他帶人來這。過了時限,你的生死就看天意了。」

天意難測,人不如自渡。

若她不想活,他也懶得再費心。

第19章 人唯有自渡一女不能二嫁

去衙門辦事就是麻煩,一點點小事也得按部就班走完一整套流程。

白騾子好不容易辦完事,正在衙門口揪著白泰初的耳朵,又罵又踹。

「阿爹,你聽……」白泰初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心委屈,稍一開口就又要挨巴掌。

「你早點說你對婉姐兒有意思,也不至於今-日帶著這婚契來衙門。」白騾子一想到手裡的假婚契,就嚇得心肝亂顫。

去衙門時,他雙腿打顫,生怕被人識破婚契是假的。

嚇得他哆哆嗦嗦了半天,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不容易賠笑走完流程,他才鬆了口氣。

「你們兩個祖宗,可別再有下次了。」他把婚契塞回白泰初手裡,這燙手山芋,誰愛要誰要。

白泰初小聲嘀咕著,「阿爹,你真膽小。」

他回想起衙門文書問話時,他都怕自家阿爹會腿軟-露-餡

「小相公說了,不會有人看出來的。」白昭昭對阮知微的話深信不疑,讀書人的話還是得聽聽,說不定哪句能救命。

「他那是小王-八吃砒霜,心腸徹底爛了。」白泰初收著手中的婚契,忍不住想罵人。

「有什麼不敢說的?」白騾子大力打醒白泰初,心裡已猜出婚契出自誰手。

「你大聲說,也好給你妹子提個醒。」說天說地,不如說點實際的,也好給自家姑娘長點見識。

白騾子越想越氣,忍不住又打了白泰初幾下。這憨兒,註定要被人算計。

這其中如若沒有阮知微出頭牽線,這兩人都估摸著連在豬圈裡數一數豬玀都成問題。

哪會想起人心是需要算計的?

「你就不能學學他,多生個心眼?哪有人,剛一照面就把自己給賣了。」家門不幸,他唉聲嘆息。

「阿爹,你說話就說話,幹嘛老動手?」白泰初捂著臉抱怨,雖然習武之人皮糙肉厚,但被扇巴掌還是會疼的。

他還常說對他們一視同仁,怎麼挨打時專打自己?

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

「打你就打了,還用挑日子?」白騾子見他嘀咕個不停,連解釋都不想聽,抬手又是一巴掌。

「你這個憨貨,白長那麼大個子,腦子也不轉彎。他讓你來找我,你就押著你阿爹上衙門。」他嚇得以為自己犯了法,要被大義滅親。

「阿爹你在說什麼笑話?今後他娶了昭昭,我不得罩著他。」白泰初想不通阮知微騙他有何好處?

尤其是他說的話,好生有道理,聽得他一愣一愣的,不由得想要照做。

「小狐狸和大黃牛算什麼一家人?」白騾子覺得可笑,祖宗八輩子的陰德都被這小子敗光了。

「我該感謝他,至少沒真要你小命。」他看著白昭昭和白泰初,愧疚不已。

是他的錯,他錯在不該認為自家好大兒沒有腦子,就會有多餘的腦子等著自家姑娘接收。

多餘的人腦哪有人會熱心捐獻,而豬腦子倒是多多益善,就不知他們吃那麼多,怎麼這麼多年,都還是傻得如此出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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