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趕的只會是買賣,她幹嘛沒苦硬吃。
第30章 心尖站滿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盼我點好的,別整日把我看扁,當我不知廉恥。」話說到這,白昭昭都帶著幾分委屈。
誰讓她看起來,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白騾子
絲毫不覺愧疚,他拿著竹棍,指著她,就是當頭一喝。
「你給我站遠點。」
兩個人靠那麼近做什麼?當他這個阿爹是擺設嗎?
「分開,分開!」
他最看不得自家姑娘念念不舍的眼神,阮知微又不是肉骨頭,她也不是條狗,怎麼就離不開他?
原本氣得想罵人的白昭昭,被打得手背生疼,悶悶不樂地捂著打紅的手退到一旁。
幹嘛下手這麼重?雖說兒女都是前世的債,那他就不能看在前世欠她的份上,對她手下留情些?
「阿爹,你是不是一直蹲在小相公的門口守著我送上門?」就等她什麼時候來討打?
虧她說得出口,她當他是什麼人?白騾哭笑不得,總不能說他一有空,就逮到她來找阮知微。
每次見她都硬-纏著人家,半點沒有姑娘家的矜持。
他視線一轉,落在了阮知微身上。
沉默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醜話說在前頭,我家姑娘從小就沒怎麼管過,以後怕是也管不住了。」
野馬只會在草原上狂奔。
他家姑娘,誰也管不住。
白騾子根本想像不出,白昭昭溫婉乖巧地坐在屋裡繡花的樣子。
那畫面,想想都讓人害怕,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若是真娶了她,別指望她會幫你打理家務,她能把自個兒照顧好就不錯了。」
父不嫌子懶,他可以說說白昭昭,但不代表別人也可以。
「阿爹,你這也說的太醜了。」好像她一無是處似的。
白昭昭沒有忍住,走上前拉住白騾子的胳膊,想要討個說法。
「我又不是不會,只是做得不太好。」無緣無故的,阿爹非說她像個廢物,這怎麼能忍?
「是啊,哪一點都做得不好。」白騾子拍了拍她的頭頂,希望她能安分些,別總以為自己很聰明。
「可我只有這麼一個姑娘。」
豪門世家,哪個門檻不高?
他只怕自家姑娘腿短,爬進去了,還要被嫌棄小門小戶,上不得台面。
他看著阮知微,掏心窩子來說,阮知微並不是什麼良配,一臉命不久矣的樣子。
只是他信阮知微不會忘恩負義。
「人心都是肉長的,昭昭對我的好,我會銘記在心。」這話,阮知微自然聽得出來是說給他聽的。
他希望他心尖上,別站滿了人。白騾子眼神複雜地看了看白昭昭,很難相信她能守住眼前這個人。
「男子三妻四妾是尋常,但岳父應該明白,我不會有那一天。」
「岳父若是不信,我可對天發誓。」他豎起手指,想要發個毒誓。
誓言不毒不足信,他就拿阮家無子而終來發個毒誓。
「……別發了,我信了還不行嗎?」白騾子不想看他,拿著阮家滿門會死無葬身之地來發誓。
算了吧,他那不是發毒誓,他那是求神靈讓他得償所願。
「以後成了一家人,我希望你發毒誓時,能說清楚,別讓雷公誤會了。」他擔心雷劈錯了人。
他們一家人可是無辜的。
這竹棍看起來挺順手的。白昭昭偷偷地拿走了白騾子手裡的竹棍,耍了幾下。
『咣當』一聲。
她一時沒留意,棍頭砸到了白騾子的頭上。
「白昭昭!」
白騾子憋著一肚子氣,撿起地上的竹棍,追著一步三跳的人。
「啊,我錯了,阿爹,你別打頭啊!」這打下去,吃多少豬腦都補不回來。
「你給我停下。」他看她這閒不住的性-子,遲早要惹禍。
白騾子揪住她的後衣領,把她拖到角落裡。
左右看了看,他壓低聲音,想要讓她學乖些。
「你別老是半夜不睡覺去找他。」她不要臉,他還要臉。
誰半夜不睡覺?又不是鬼上身。白昭昭仰起頭,梗著脖子道:「我才沒有!」
她總是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為。白騾子不敢賭,賭阮知微會不會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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