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探花郎家的屠戶小娘子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8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我哪有那麼傻?」她的話還停在嘴邊,就見到眼前懸著一個錢袋。

「昭昭,我想吃碗紅棗冰酪。」這日-頭正毒,他想吃碗冰的解解暑氣。

「不行,都快秋天了,還吃什麼冰酪,你應該喝碗熱湯。」他臉色蒼白的要和死屍沒兩樣了,白昭昭說什麼都不肯他放-縱吃食。

「走,我帶你去吃碗豬肉餡餛飩。」吃肉補肉,最好把一碗豬肉都補到他身上。

她將眼前的錢袋收起,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替你收著錢,等會兒回來時,再還你。」

他家姑娘是不是傻,哪有到嘴的肥肉還回去的。白騾子臉色全黑的剛想開口,左耳被人拎起。

看吧,報應來了。白昭昭樂不可支得指向白騾子左側,「阿娘,方才阿爹說我是豬頭。」

舒海雪一早醒來,就聽到門口吵吵嚷嚷的。

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出門一看,就發現白騾子對著自家姑娘指桑罵槐。

「昭昭還小,你也小嗎?有什麼事兒不能掰碎了教她,非得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她傻?」

她的腦子什麼時候好使?白騾子迫於形勢,無言以對。

「娘子,別揪了,耳朵要掉了。」他哀嚎半天,只得求饒。

「你壞的不是耳朵,是這張嘴,什麼好賴話都往外丟。」舒海雪語帶譏誚,不怕他聽不懂,就怕他假裝聽不懂。

「我只是在教昭昭,別聽信男人的鬼言鬼語。」他一番好意。

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舒海雪剛想饒他,卻見他瞪了白昭昭一眼。

佛陀座前偷香火,他是不想活了。

「白騾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拽著他的耳朵,她強忍怒氣,微笑著向白昭昭他們揮手。

「你們好好出去玩,別擔心家裡,你阿爹,我會看著。」

「好啊,等過午,我再回來給阿娘燒飯。」有了阿娘這尊大佛在,白昭昭拉著阮知微的手,有意想學一學她這一手。

至於被抓現行的阿爹,她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阿爹,你看,人有時就是不能亂說話的。」

什麼姑娘家心腸最軟?見不得別人受苦。他家姑娘就不一樣,最喜歡見他受苦受難。

一臉悲催的白騾子想叫回他們。

可惜一轉眼,這兩人就跑的無影無蹤。

第32章 好柿好事近小相公好難養

一碗豬肉餡餛飩,麻辣鮮香,最能暖胃。

「小相公,你能吃辣嗎?」白昭昭牽著阮知微的手,袖中的錢袋燙手得很。

「那昭昭喜歡嗎?」他咳了幾聲,今早起來,就覺得喉嚨乾燥,有些難受。

她當然喜歡,白昭昭猛吞口水。

一想起阮知微的身子骨,她就覺得韭菜、蒜苗、大蔥這些氣味重的,想來他連碰都不會碰。

「小相公,你好難養。」得出的結論,他果然金貴的一碰就碎。

涼的不能吃,辛辣的估計也不行。

那麼苦的話,他恐怕吃過最大的苦頭,大概是將來要娶自己。

阮知微表情窘迫,不好說他連雞鴨葷腥都不喜。

「那我給你買碗杏仁豆腐嘗嘗。」杏仁豆腐入口即化。白昭昭想到他嗜甜,應該會喜歡吃。

至於豬肉餡餛飩,就等她有空時,偷摸著自己去吃。

她正琢磨著怎麼偷吃,沒留意阮知微逐漸靠近的臉龐,突然被他輕輕擁了一下。

「小相公?」

她喚了一聲,得到的卻是他的一聲低嘆。

「昭昭,和我在一起,辛苦你了。」他眼中滿是壓抑的挫敗感。

若非身體受損,他或許敢對她許下任何承諾。

他這是傷心了嗎?白昭昭擔憂地湊近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他振作點。

「沒事,我身體好就成了。」

她與他在一起,把日子過的三七開,她打他三拳,他立馬過『頭七』。

她不怕他起壞心思,兩人和和美美的做對恩-愛夫妻。

「如果我不小心……」他很想說「呸呸呸」,但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他死又不是她死,誰敢拉著她當活牌坊。白昭昭不好意思直說,她阿爹大概會趕趟似的,給她物色下一個郎君。

她無聲勝有聲,阮知微心知肚明,卻難免傷心,「昭昭真懂得如何傷我的心。」

他身虛體弱,不堪一擊,尤其受不了心口重擊。

好話說盡,不過是為了討人歡喜。白昭昭不想騙他,猶豫片刻,才下了決心。

「如若你早我先死,墓碑上,我給你添個『未亡人』。」

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再多的要求,她就得背著貞-潔牌坊當烈婦了。

想了想,她都感到害怕,躊躇半天,小聲問他,「你們這些世家子,應該沒有要人活殉的惡習吧?」

如果娃娃親變成了陰親,她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陰親什麼的,聽起來就很邪惡。」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應該早點入土為安。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