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白昭昭一臉仿佛他是傻子的表情。
「阿爹,你敢送,別人也不敢收,就怕你心有不軌。」
清清白白十多年,一家子
的名聲一朝盡毀。
何況王嬸子家的那位雖說是個耙耳朵,但極會吃醋。
她可受不了他下回來買豬肉時,一口一個酸溜溜的話。
「我怕你會挨王叔一個大耳光子,說你為老不尊,見個別人家的媳婦兒就起了色-心。」話語間,白昭昭懶得給他台階下。
她可真是個大孝女,就差沒指名道姓說他是個糟老頭。白騾子一手持著韁繩,另一手扶著額頭,簡直不敢多聽。
「你快讓讓,我現在見著你,都覺得頭疼。」白騾子不想再聽她說些胡言亂語的話。
是個人聽了,都得心梗。
他還想多活幾年。
「你就閉上嘴,小嘴叭叭的,跟噴毒液似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著這隻小狐狸精,啥也沒學會,就光學會了黑心腸,見人就懟。
不說就不說,白昭昭把一袋吃食塞到他懷中。
這時候,越是他人想要看熱鬧的時候,她阿爹越得挺起背脊,堂堂正正地做人。
布包裡頭的大概是饃饃之類的,白騾子把手搭在布包上,感受到溫熱。
想要多說她幾句的心,一下子就滾燙了。
至少比起她那個不知所謂的大哥,自家姑娘尤其顯得貼心。
至少她的腦子比起他那個憨兒要好使的多,能分得清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不會頭腦一發熱,就蹲了班房。
「那我就出門去了,你在家中好生看著人點。」他囑咐她幾句,希望她能把話全部塞進耳朵里。
再不濟,也有那隻小狐狸在她身邊看著點。
哪怕有人不知死活的非要跑上來鬧事,也是留著給他當猴耍的事。
「岳父且寬心,我會留在家中。」阮知微笑了笑,笑得白騾子心底發毛。
「若是有朋自遠方來,我自當會以禮相待。」至於是友是敵,全由他說了算。
那他的大禮估計沒人消受的起。白騾子想笑卻笑不出聲,這世道不好,人不如畜。
「知微,那就指望著你,別讓別人欺到白家頭上。」
直至今時今日,白騾子算是看開了。
阮知微再不好,手段再多,也不會對自家人使。
這種人,才能好好的護住自家姑娘。
等他出了家門,才發現家門口,不知何時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當下,他氣得揚起韁繩。
這見鬼的熱鬧,還真是有人想湊上來。
眼尖的望見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白昭昭都快無語了。
「平時也不見他們多喜歡我家,這時候了,倒是一-大清早來看熱鬧。」
痛不在自身,自然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阮知微拍了拍她的發頂,掃了眼對面的幾個人影。
「昭昭,你去給岳母送點早點,昨晚鬧了一整晚,想來她累得慌。」他把竹掃擱在院角,向前幾步,合上院門,回頭對著白昭昭道。
「我等會兒出門有點事辦。」他沒有去說去做什麼,甚至不想說清楚。
「那晌午時分,你會回來吃飯嗎?」她比較在意中午要不要多煮一些,下了鍋的米就不能撈回了。
「那我趕趕?」他表面上勉為其難,實際已經在忍笑了。
「還是別趕了,說不準等你回來,飯菜都涼了。」嬌生慣養的世家子,有著金貴的腸胃。
她一點也不想拿他的性命開玩笑。
「你帶點熱食回來,別在外頭吃些涼的,會傷胃。」
她突然想起阮知微的錢袋子,還在自己的身上,原本想直接拋給他。
又想起這人總是貪吃涼的。
她抓了抓錢袋子,把袋子抓鬆了不少,嘟喃了幾句,伸手往裡掏。
這一摸可不得,她抓出不少金瓜子,一時有些呆住了。:
過了片刻,她拉好了錢袋子的系帶。
「我給你收著這錢袋子,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挖出幾串銅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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