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將身邊的護院也給留了下來,保不准哪一刻就有用了。
夜空中零星掛著幾顆亮點,李世雄才意欲未盡地單手撈著嘴裡叼著雞腿的周鈞諾回來。
好一個酒囊飯袋,好一對好吃懶做的師兄弟。留下來守人的何唯道聞到臨近的李世雄身上的酒味,頭疼欲裂,斥責道:「你居然帶著一個幼童去飲酒作樂?」
那麼大歲數的人了,居然如此的不靠譜?
何唯道氣得恨不得拿起牆角的竹掃,把眼前這個污-穢給掃出去。
「話怎麼說那麼難聽?」哪裡飯菜好吃,他就挑哪裡,哪會去管那地方是做甚的。
李世雄挑了挑眉,放下臂彎里的周鈞諾,伸手就從袖中掏出一個油紙包裹的熱食,塞到何唯道手裡。
「放心,只是吃個飯,順便打聽了點事。」他揮了揮手,身後冒出一個帶著一個小斧頭的護院。
「麻煩你讓一讓,我去裡頭砍一下鏈子。」接過小斧頭,李世雄拍了拍何唯道的肩頭,頭也不抬地邁了進去。
人算不如天算。
然而,與人斗其樂無窮,與天斗更是其樂無窮。
親緣二字,若成了枷鎖,就不該有存在的必要。
聽到裡頭斷鏈的聲響,何唯道彎下腰,撫著正吃著滿嘴流油的周鈞諾,慢聲細語地道:「把你聽到的事,全部說給師兄聽,可好?」
「啊?」被一臉溫柔的何唯道給匡了,周鈞諾小嘴叭叭的,巨能說,還生怕他的何師兄聽漏哪一句話,手舞足蹈地表演著。
要他說,阮師兄也是八輩子不幸,攤上這一對爹娘,活生生的坑害他,多年來的不管不顧。
等人有了出息,就想斬斷他的羽翼,讓他一世跌落泥潭,爬都爬不起來。
唯一能對他好些的長輩是年邁的祖母,這些年身體每況愈下,早就搬到了氣候更能養病的山莊去了。
「何師兄,有件事很奇怪,那府上的洛姨娘,說是寵妾,卻時常不住在府里,反而常住山上靜修。」周鈞諾百思不得其解,小小的腦袋瓜子裡充滿了疑惑。
這家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奇奇怪怪的,連同傳聞說色中餓鬼的阮景輝,他都覺得奇怪。
觀其面相,阮景輝的精氣神十足,完全不像是被人掏空身子骨的樣子。
「等我回去,再問問兄長,會有人沉迷女色,精氣神還十足?」他小聲的嘟喃著,滿肚子的
問題需要有人答疑解惑。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阮知微這裡,一本經書恐怕是難以超度這滿府的妖魔鬼怪。想是這麼想,何唯道哪能當真對周鈞諾這麼說。
孩子還小,有些髒話還不是不能聽的,恐會學了去,壞了性子。
第76章 配種的公豬當然能簽死契的姑娘最好……
衡山書院不愧是衡山書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接下來的幾年裡,阮府每隔幾日來幾個郎中去別院診平安脈。
有時會有幾個書生三兩成群的過府一敘,臨近傍晚時分,才從後院離開。
這日子有人舒坦了,就有人難過了。
尤其當府中那位愈發的年長,阮縛心臉上的神色逐年的冷硬狠厲。
畢竟沒人喜歡平白無故養著他人的子嗣,哪怕明面上,阮知微還是他的親子。
只是柳安州眾所周知,早幾年,他把事給做絕了,衡山書院的山長親自下山,把人給過繼走了。
聽說早上了山長那邊的族譜,哪裡還有阮家置喙的餘地?
阮縛心聽說是認了這回事,只是他的正室夫人不一定會認。
這些年來,她找了不少的機會,想要塞幾個平頭百姓家的姑娘過來,想著延續血脈。
哪怕阮知微能走,他的孩子,她定是要留下來,好保住自己在阮府的榮華富貴。
這回,柳安州有不少人牙子又被阮府的大夫人叫去,說是府中缺人手,打算採買幾個能幹的年輕姑娘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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