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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幾年,山長與師娘來回在阮府守著。

白日裡,阮知微的屋子除了幾個郎中,就不許旁人進入,連何師兄與李師兄都有幾回被拒之門外。

「阮知微,你的病當真好了?」現今他瞧著阮知微面色如常人般,就不知他當真是否好了七八成。

眸光暗了暗,阮知微彎下腰拾起地上的棋子,一顆接著一顆的放在掌心,半晌,他漫不經心地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若問這世間何謂最苦,大概沒有比藥草更苦的。」地上的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攤開手中的棋子,將棋子落回棋盒裡。

「你非得把一句話繞的九曲十八彎?」狄凌沒有耐心去分辨他話里的意思,頭疼地閉了閉眼,實在猜不透就白昭昭的性-子,該如何同阮知

微相處?

不會兩人一直雞同鴨嘴?

一想到一個說天,一個說地。狄凌感覺到有些好笑,姻緣這兩字,堪稱自古誤解。

等人一走,阮知微慢悠悠地收拾著棋盤,栽種在旁的青竹鬱鬱蔥蔥的,隨風颳得葉間輕響。

「九曲十八彎?我不多繞繞,恐怕活不到今日。」他像是自言自語,最後只是譏諷地勾了勾唇。

祖母這幾年回來幾趟,卻是勸他把心思放在正途上,少了阮家嫡子身份的他,壓根無人在乎。

不如就此,向他的生父低頭斟茶認錯,也好全了他們此生的父子情。

哪知山長得知祖母的心思後,趁夜趕來,還帶了一本快馬加鞭修訂好的族譜複製冊。

一頁頁翻開,攤在祖母的面前。

山長指著落著他名諱的那一頁,說著既已緣盡,再繼續強人所難,恐怕續的是孽緣。

多年來,阮縛心對他的磋磨,祖母既不聾又不啞,心知肚明的很,只是想著粉飾太平,至少明面上,還是要家和萬事興。

如今凡事都扯破了臉皮,他這個嫡子除了現在還冠個阮姓,不過是看在科舉在即,不好再更改。

如若他們再威逼利誘,恐怕到了後面,誰的顏面都不太好看了。

「少爺,喝茶。」從書院送來的小童,鬼靈精怪得很,見他許久未動,院中又風大很,端著茶水就雙手奉上。

「阿狸,這藥茶,往後就別煮了。」那藥味都要直衝天靈蓋,阮知微接過他的藥茶,轉手就把桌上的棋盤遞給他。

端著比他腦袋都要大的棋盤,阿狸歪著頭,小心翼翼的頂著棋盤上的兩個棋盒,氣鼓鼓地道:「我要告訴山長,少爺又嫌藥苦了。」

「你再多說幾句,我就讓你兄長下山來管教你。」小小年紀就習慣告狀。

阮知微俯下身,按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你家少爺我,可是要憑美-色才能套牢未來娘子的人,怎能因為苦藥生生的熬出幾道皺紋?」

他總有一套套歪理,聽著就像是在騙人。阿狸偏過頭,才不信他的鬼話,小跑了幾段路,他側過身,朝著阮知微做了個鬼臉。

「少爺說話那麼不害羞,哪會有未來娘子?」

沒等他回過神,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正好與他撞個正著。

「二哥,你這個小童做事也太咋咋呼呼了。」被阿狸頭頂的棋盤砸了一身,阮景輝一手按了按被撞疼的腹部,另一手拎起正想要跑路的阿狸。

他抬起頭,皺眉望著前頭正端著藥茶的阮知微,無語至極。

這些年來,他這個好二哥,堪比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誰家坐月子都沒他坐的久。

「這多年,你一直待在後院,是當真修身養性?」

他放開了阿狸,沿路剛好碰見來敘舊的狄凌,兩人寒暄了一會兒,他卻沒從狄凌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可一想到前年中了秀才的阮景明,阮景輝心中難免不悅,甚至有了幾分慌張。

「你既然已認了他人為父,為何還要待在阮府?」逐步逼-近阮知微,阮景輝一點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為何?人人都在問他為何?阮知微想著離開錦州城時,舒海雪曾說過,若是舉家搬遷,定會找人通知他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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