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攝政王家的嬌嬌又出逃了[重生]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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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與安起身的突然,澤蘭撲過來也是在兩人意料之外。

傅與安垂眸看過去,懷裡柔軟的觸感清晰地告訴他,自己此刻抱著的是一名女子,可他卻沒有向從前一般心生厭惡。

他不禁皺緊眉頭,二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那句「自然會負責」被加倍放大地傳到澤蘭耳里,帶著男人初醒時的沙啞。

「砰砰砰!」外面的余加寶敲了半天門也沒見動靜,眼瞅著快來不及了,原本為了遮掩降低的音量這會兒也提高了。

「澤蘭!開門!」

「你在做什麼?快開門!」

本就是早些時候破舊的老房子,隔音自然差勁,裡面的人能夠清楚聽見外面的動靜。

澤蘭回過神,慌忙地從男人懷裡離開,往一旁的牆角縮去。

懷中的溫暖猝然離去,傅與安下意識抬手想拉住什麼,拉了個空。半響,回過神來有些莫名。

難不成昏迷幾日腦袋給弄不清醒了?

「外面是怎麼回事?」

澤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以最簡短的話語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傅與安幾乎是黑著臉聽完這段話的。也是這時,他才徹徹底底從昏迷初醒的狀態里出來,看了眼澤蘭的裝扮,發現她身上穿的是件大紅的嫁衣,很襯她的膚色。

「你希望我帶你離開?」

澤蘭點點頭,滿是希冀地看著傅與安。

「你既然都要嫁人了,我幫你能有什麼好處?方才之事我自然會負責,給些銀子即可。我一無權無勢之人,何必為了你惹上這麼個爛攤子?」

什麼意思?澤蘭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錯愕,有些聽不懂傅與安的話。

「屬下來遲,請公子恕罪。」

澤蘭還在愣神間,屋頂上就突然跳下來幾個人,領頭的黑衣男子走到床邊,手裡捧著一套衣物。

傅與安神態自若地起身下床,讓人為自己重新包紮好身上的傷口,換了身乾淨的衣裳,還有空吃了點東西。

他方才一有意識便發了信號出去,失蹤這麼多天,底下的人定在到處尋他,見到信號會明白的。

澤蘭在這段時間內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什麼表示也沒有,直到眼看著傅與安帶著人就要走這才慌了。

光著腳就從床上下來,幾步跑過去試圖扯住傅與安。

她還沒摸到傅與安的半片衣角,就被他身邊的下屬給攔住去路。

澤蘭被迫停下腳步,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心底有些委屈,眼眶濕潤了一瞬,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可你不是無權無勢的人,你明明是攝政王啊。」

這話一出,不止周圍的侍衛,就連傅與安本人臉色也變了。

他驟然轉身,一雙眼銳利地盯著澤蘭,冷聲道:「誰派你來的?」

澤蘭被他嚇了一跳,目光躲閃不及,結巴道:「沒、沒人派我來。」

傅與安顯然不信,他讓侍衛去院外候著,自己則待在屋內。

澤蘭臉上是明顯的慌亂,面對傅與安的逼問,腦袋裡靈光一閃,扯了個不算牽強的理由。

「我、我救你之時,你嘴裡念著自己是攝政王的,而且你身上掛著塊玉佩。那上方刻著『喻之』二字,我便猜到了。」

澤蘭太過緊張,導致於疏漏了一個致命錯誤,攝政王字『喻之』乃是她前世在余家所知。今世她還是一個個小小的漁村之女,又怎麼可能知道當今攝政王的字。

傅與安沒有指出這個明顯的漏洞,反倒是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

他的目光落到面前的地面上,澤蘭的腳丫正不安分地動著,一雙白皙的腳被地面弄的髒兮兮的。

傅與安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說不清心裡是嫌棄更多還是其他心思。

「我、我不要銀子的,你只要帶我離開這裡,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做什麼都願意的!」

門外的余加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動靜,楊家的接親隊伍也不知道來了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澤蘭有些六神無主,迫切地想拉住眼前唯一的救命繩索。

這一表現落在傅與安眼裡,愈加顯的她目的不純。

看著女子臉上焦急的神態,傅與安改變了想法。

「好。」

「我很聽話的,我可以……」澤蘭生怕他嫌棄自己,還在絞盡腦汁想著自己的長處,聞言有些沒反應過來,「啊?」

「我答應帶你離開,不過是有要求的。」

傅與安連要求是什麼都還未說,澤蘭便急急地應下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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