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有這麼個人,柳茵茵眨著眼若有所思,她之前還猜測過這人許是澤蘭編造的,沒想到是她戲太多。
「那他怎麼戴著個面具,你見過他的真容嗎?」柳茵茵回憶起方才見到的那個身影,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沒見過,他說習慣戴面具了。」
「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就喜歡上了?」柳茵茵一臉震驚,疑心澤蘭是不是被人騙了。
哪有人一年到頭都戴著面具的,除非這人丑到慘絕人寰、天怒人怨!
她在腦海里腦補出一張滿臉疙瘩歪瓜裂棗的面孔,成功把自己噁心到了。
柳茵茵擔憂地看著澤蘭,操心的很。在她眼裡,澤蘭實在太過單純沒心眼,最容易被不懷好意之人騙了。
她嘆氣道:「澤蘭,你不會被騙了吧。」
澤蘭一臉認真地搖頭:「不會的,安與人很好的。」
「可你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萬一很醜呢?」
「我不在乎樣貌的。」澤蘭不知道為何突然又想起了余家人。
余家人個個長相上乘,誰能想到那一張艷麗的皮囊下包裹的卻是一顆髒透了的心臟。
澤蘭不在乎皮囊,在乎的是皮囊之下的那顆心。
柳茵茵看澤蘭這幅明顯被男人迷了心竅的模樣,幽幽嘆了口氣:「那還不如找我表哥呢。他雖然笨了些,樣貌還是不錯的,心眼也好。」
澤蘭連連擺手:「方公子人是很好的,可我們不適合。」
方智堯騎著馬跟著馬車旁邊,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就聽了一句沒頭沒尾的「不合適」。
是什麼不合適?同誰不合適?
方智堯琢磨了一路,沒琢磨出個結果,反而因為胡思亂想沒坐穩,下馬的時候跌了一跤。
馬車裡多了位傷員。柳茵茵表示自家表哥無藥可救了,當著心儀的姑娘出如此大醜,形象全沒了。
方智堯自己也覺得丟臉,窩在角落一聲不吭。
——上京。
澤蘭再次踏在上京的街道,竟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柳茵茵在路上便令人快馬加鞭先行送信通知了柳府,早早替澤蘭收拾好了住處。
夜裡,澤蘭躺在陌生的環境裡,有些認床,翻來覆去睡的很不安穩。
自神鹿山回來,澤蘭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裡是那個看不清臉的男子,她無數次想看清他的模樣,皆以失敗告終。
這一次,也是如此。澤蘭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夢裡。
站在熟悉的場景里,看著躺在冰床上的自己,澤蘭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男子緩緩走近冰床,俯身將她打橫抱起,腰間的玉佩晃蕩著。
玉佩?澤蘭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走到男子身邊,她試圖伸手拿起玉佩,意料之中地摸了空。
可這次,她清清楚楚地看清了玉佩的話款式,同自己送給安與的一模一樣,就連掛在腰間的位置也是一致的。
是巧合嗎?還是說,前世救了自己的就是安與?
「安與?」
呼喚聲飄蕩在空氣里,化為一片虛無。男子抱著澤蘭一步一步走出去,視線一轉,場景來到了神鹿山。
澤蘭試圖找到其他相似之處,她始終很難把眼前的男子同安與聯繫在一起。
在她的記憶里,前世從未遇見過一個叫安與的人。
夢醒後,澤蘭坐在床上發愣,柳茵茵敲門的動靜讓她回過神。
「找我有什麼事嗎?」澤蘭開門讓柳茵茵進屋。
柳茵茵一臉神神秘秘,賣關子道:「府里今日來了位貴客,你猜是誰?」
澤蘭有心配合她,故意猜了一個最不可能的答案,道:「攝政王?」
「對!。」柳茵茵眼裡是壓不住的激動。
澤蘭愣住了。
她從未想過回到上京的第二日便會見到傅與安,澤蘭站在柳茵茵身旁尷尬地不行,偏偏柳茵茵還一個勁兒把她往前推。
「王爺,人給你送來了。」柳茵茵看熱鬧不嫌事大,人送到就溜了。
澤蘭也想溜,還沒等她有所行動,就被傅與安按住。
「不想見到本王?」
澤蘭尷尬一笑,否認道:「沒有沒有,好久不見啊。」
「是啊。」傅與安瞥她一眼,「走的時候招呼都不打一聲,我讓你這麼害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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