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攝政王家的嬌嬌又出逃了[重生]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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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蘭這才知道,傅與安竟在背後做了這麼多,難怪他前幾日總是晚歸,且神色疲憊。

夜裡,澤蘭窩在一旁剝烤熟的板栗打發時間,傅與安坐在她身旁處理公文。

澤蘭突然提及此事,末了問道:「我是不是很麻煩,總是需要王爺幫忙。」

傅與安頓住,將手裡的公文暫時放到一邊,注意力全移到澤蘭身上。

「若是過意不去,便剝一顆板栗給我當做報酬。」傅與安微微勾唇,眼眸里含著柔和的笑意。

什麼嘛,且不說一顆板栗不值錢,這一盤子的板栗都是用王府的銀子買的。拿王府的板栗送給王府的主子當做報酬,未免太過厚顏無恥。

話是這麼說,但澤蘭還是挑了一顆最為圓潤的板栗,細細剝淨後遞到傅與安面前。

傅與安沒接,在澤蘭疑惑的目光里往前略微傾身,用嘴直接咬住澤蘭指尖的板栗。

有柔軟的觸感在澤蘭指尖一閃而過,她呆了一下,慢了半拍才把手縮回來,藏在袖中。

傅與安咽下口中的板栗,意味深長地盯著澤蘭帶著粉意的耳尖,道:「很甜。」

澤蘭不吭聲,她原本是斜倚在軟榻的姿勢,眼下突然端坐起來,埋頭搗鼓半天,剝了一堆板栗。

傅與安輕笑一聲,知她性子,恐逗過把人惹惱,正準備找補時,澤蘭雙手捧著一把板栗遞過來。

她耳尖的粉意還未散,微微仰著臉看著傅與安,細聲道:「既然王爺喜歡,那便多吃些。」

這下輪到傅與安愣住,片刻後失笑,他怎麼就忘了,他家這位有時候遲鈍的可怕,想必都沒反應過來他方才的不懷好意。

傅與安沒拿,暗戳戳說道:「一顆便足矣。」

不出所料,澤蘭依舊沒理解,「哦」了一聲失落地收回手,半路被傅與安截住,他嘆了口氣伸手拿過板栗,道:「我很喜歡,辛苦澤蘭替我剝好。」

「不辛苦。」澤蘭喜笑顏開,繼續折騰瓷盤裡的板栗。

傅與安吃著板栗,重提余家之事,問道:「你可想見見余家人?」

澤蘭沒想到傅與安能看透自己內心的這點小心思,她猶豫片刻點了頭。

前世的時候,澤蘭便想親自問問余家人,為什麼可以毫不猶豫地放棄自己,難道只有餘思淮才是他們的孩子嗎?

兜兜轉轉,澤蘭在這世有了機會。傅與安將澤蘭帶到了大理寺,余家人至今還被關在牢中,這一世兩方換了身份,余家人成了階下囚,澤蘭成了站在牢外之人。

見到來人,余氏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望向澤蘭的眼裡是滿滿的怨恨:「你這個喪門星來這裡幹什麼,當初就該在生下你的時候把你掐死。」

「你個殺人兇手,害死你親弟弟還不夠,如今還把一家人都害到這個地步!」余氏瘋瘋癲癲,全然不顧護在澤蘭身邊的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

余家三口被關在同一個牢房,余德安一巴掌扇在余氏臉上,怒道:「毒婦,事到如今還不知道悔改嗎?」

余氏吃痛,捂著臉頰不再吭聲,四周總算安靜下來。

澤蘭默默看著,如同看一場鬧劇,半響,她問道:「我其實一直很疑惑,餘思淮的命是命,難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嗎?難道我並不是余家的孩子?」

余德安在這時靠近澤蘭,雙手握在柱子上,一臉激動道:「澤蘭,你錯怪父親了。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四處尋你,生怕你在別處受苦。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毒婦的計謀,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會阻止她的。父親這些年一直很想你,你同攝政王說說情,救我出去吧。」

他這副急於撇清關係的嘴臉讓澤蘭感到不適,她不信余德安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只不過是不在意罷了,覺得她沒有價值死了便死了,正好可以救小兒子一命。

如今見澤蘭背後有攝政王撐腰,便立馬換了一副說辭。

澤蘭臉色冷了幾分,看向坐在角落一直沒有出聲的餘思楊。她今日主要想見的人便是他,這個前世今生唯一的變數,前世她到死都沒見過這個丫鬟口中堪稱完美的余家大少爺。

可這一世,兩人卻見過不止一次。

「余少爺,你那麼迫不及待地讓我回余家,便是想救自己的好弟弟吧。」

餘思楊僵在原地,連抬頭看一眼澤蘭都做不到,他被自己心底沉重的愧意壓的喘不過氣。

「對不起。」餘思楊聲音嘶啞,他不同於往日衣著整齊意氣風發的模樣,此刻的他衣裳凌亂,頭髮散亂狼狽不堪,坐在鋪著乾草的地上,「眼下的一切,都是余家應得的。」

做為哥哥,尋找十幾年都找不到自己的親生妹妹,甚至親手將妹妹推入火坑;做為兒子,沒有及時發現母親異樣,釀成了如此大禍;做為朝廷命官,家人卻私用秘術罔顧人命,他失職又失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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