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與安含著那塊軟肉不放,鼻尖瀰漫著沁人的馨香,暫時舒緩了他緊繃的神經,聞言饒有興致地解釋道:「都道金屋藏嬌,如今你住進了這間金屋,可不就是我的嬌嬌嗎?」
「嬌嬌——」傅與安嘆了口氣,又輕輕喚了一聲。他逐漸不滿足於一處,炙熱的吻輾轉到了臉側、頸間。
澤蘭被他這一聲聲嬌嬌喚的渾身發燙,咬著唇不知如何應對,尤其是耳朵那處被人反覆廝磨過的軟肉,艷紅的嚇人。
「王、爺。」澤蘭斷斷續續喚了一聲,出聲後才發覺自己的聲音不對勁,牙齒死死咬在唇上,愈發不知所措。
「怎麼還是這麼害羞?」傅與安嗓子帶著啞意,附在澤蘭耳畔問道。
傅與安的自控能力向來強大,就算失控也不會太久,加上澤蘭這會兒在他的懷裡,他情緒自然很快就能恢復。
見澤蘭不吭聲,他繼續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你上次……」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澤蘭的手牢牢捂住,澤蘭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頗有幾分氣急:「王爺,這天還沒黑呢。」
「嬌嬌是說天黑了就可以嗎?」
第64章 他的新娘
◎大婚◎
傅與安第三次被人叫走後,澤蘭幽幽嘆了口氣,他是真的很忙,也不知是忙什麼。
沒了鏈子的束縛,澤蘭整個人都自在了不少,繞著籠子走了幾圈,最後還是回到墊子處坐下。
這籠子再大也改變不了是個圈禁人的地方,裡頭除了澤蘭一人就沒有其他活物。
傅與安這次去了很久,澤蘭靠坐在墊子上昏昏欲睡,推門聲將她吵醒,抬眸望去,是一個蒙面的侍衛,手裡提著一個食盒。
侍衛放下食盒後,很快就退出去了。
澤蘭將食盒打開瞧了眼,最上層擺著一碟甜米糕。她昨夜剛夢見在小攤上吃甜米糕,不曾想今日居然真的吃上了。
澤蘭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塊,米糕熱氣騰騰的,入口軟糯香甜,沒一會兒功夫便吃完了。
連著吃了兩塊後,澤蘭才反應過來少了一個人。關在籠子裡的這兩日都是傅與安陪同她一起用膳,可到了這個時辰王爺卻還不見身影想必是不會來了。
不來也好。澤蘭恨恨地想著,低頭將食盒裡的吃食拿出來,滿滿擺了一桌。
她的胃口本就不佳,加上米糕的飽腹感極強,沒吃幾口便停筷了。一桌子的菜餚瞧著和剛擺上的沒什麼區別。
澤蘭任由菜擺了滿桌,自己則走到軟墊旁靠著。許是早上喝了藥的緣故,她總覺得渾身沒勁,總想著找個地方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內也是一片漆黑,沒有王爺的吩咐,下人不敢擅自進來點燃燭火。
傅與安裹挾著一身寒意進屋,摸黑開鎖進了籠子裡。
他視力極佳一眼便瞧見窩在毯子裡的澤蘭,走近了就發現澤蘭閉著眼睡的香甜,臉頰上漾著紅意,也不知睡了多久了。
傅與安放輕了動作,脫掉染了寒意的外衣,慢慢地躺下側靠在澤蘭身旁,一手搭在毯子上,是一個將人圈入懷裡的姿勢。
看著懷中人的睡顏,男人輕輕舒了口氣,眉間的疲意漸漸消散。
澤蘭向來覺淺,聽到身旁細微的動靜,眉心微皺,迷迷糊糊道:「……誰?」
「是我。」有人低低應了聲。
澤蘭這會兒半夢半醒,聽見這聲音,只覺得像聽過千百遍一般,好似這樣的場景也發生過無數次。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雙手微抬著就要抱人,嘴裡一邊黏黏糊糊地喊著:「夫君,你回來了。」
男人渾身一怔,人卻是下意識湊了過去,任由澤蘭的雙臂圈住自己的脖頸。
那雙手臂剛從毯子裡拿出來,此時熱乎乎的一團,透過脖頸上薄薄的一層皮直直燙到傅與安的心底,一顆心頓時軟的不像話。
「嬌嬌,你喚我什麼?」傅與安一臉恍惚,疑心方才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要不然、怎麼會聽到那個稱呼。
澤蘭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何意思,可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及對自己的稱呼都叫她找不出任何破綻。
她貼著男人略顯糙意的側臉蹭了蹭,乖乖重複了一遍:「夫君。」
「好乖。」男人,大手落在她的頭頂揉了揉,喟嘆道。
澤蘭這會兒腦子還是迷糊的,好半天才想起什麼,搭在男人脖頸上的手抬了抬,食指直直指了個方向,也不管人看不看的到:「我給你留了晚膳,我等不到你回來就先吃了。」
「好。」這時候的男人格外好說話,渾身的戾氣在懷中人的面前消失殆盡。
「也不知道冷了沒。」懷裡的人閉著眼小聲嘀咕。
「不冷,我看過了。」有人輕聲地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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