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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棠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略過宮裡來的人,來到顧婉音面前,嗓音緊得發顫,「娘,發生何事了?」

顧婉音紅著眼睛,冰涼的手握住薛玉棠,錐心之痛讓她一時間難言。

謝淮寇垂眸看向婆媳二人,淡聲道:「顧將軍只是負傷失蹤,事情或許沒有預想的這般糟糕。」

汪貴微微斂眉,餘光有些詫異地看了過去。

薛玉棠聞聲回頭,她還是初次看見開國侯謝淮寇,中年男子與和謝淮旌雖然相貌一樣,然而氣質不同,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一眼就能分辨兄弟二人誰是誰。

薛玉棠有種說不出的奇怪,這位謝侯爺斯文儒雅,明是文人風骨,但總感覺面相奇奇怪怪。

「謝侯爺什麼意思?」薛玉棠緊張問道,心裡始終緊繃著一根弦,不願相信是她聽到的那消息。

謝淮寇意外,小聲低喃,「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前線傳回消息,顧將軍受傷失蹤,如今下落不明。」謝淮寇話鋒一轉,安撫道:「顧將軍乃國之棟樑,這些年征戰無數,無一敗績,奸佞叛臣已漸落敗,不成氣候,顧將軍定會平安脫險。」

聞言,薛玉棠懸著的心終於是落到了一灘死水裡,受了打擊地連連退後,跌坐在椅子上。

汪貴奉帝王之命,與謝淮寇一同前來安撫,在這凝重的氣氛中,開口道:「謝侯爺所言極是,此戰敵軍節節敗退,已敗至益州境內,沒準太子殿下已經找到了顧將軍,但因前方戰事吃緊,消息尚來不及傳回京城。沒定論的消息,切勿相信,您二位也莫要悲觀,相信顧將軍能逢凶化吉。」

薛玉棠僵坐在椅子上,她起初還認為消息有誤,但如今宮裡也來人了,坐實了顧如璋遇險一事。

她不知所措,腦子裡滿是空白,心裡慌亂的已經無法急中生智思考。

屋中氣氛凝重,謝淮寇嘆息一聲,感懷道:「戰場上瞬息萬變,我哥也是名武將,每每他出征,家中親人都擔心寄掛著,盼著他平安歸來。」

謝淮旌欲言又止,對汪貴道:「汪公公,我與她們單獨說幾句。」

汪貴頷首,已然預料到他提及的人是誰了,陛下不喜旁人提及謝大將軍,謝侯爺支走他也是避免話傳至陛下耳中,引得陛下憶起那段往事。

汪貴離開正廳,謝淮寇嘆了嘆,道:「這事,本侯深有體會,顧將軍只是負傷失蹤而已,事情不是沒有轉機。」

謝淮寇談及往事,傷懷道:「有次我兄長遇險的消息傳回京城,我如遭雷擊,不知所措,恨自己身弱,上不得戰場,倘若一起出征,我還能與兄長有個照應。聽聞白馬寺十分靈驗,我便連夜啟程去了寺廟,為兄長求平安,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薛玉棠失神的眸子漸漸聚了光。

「益州與京城相隔千里,戰事吃緊,消息閉塞,二位莫要悲觀,保重身體。」

謝淮寇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婆媳,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之際,溫和的眼眸滑過道陰狠。

餌料已經放了出去,只等魚游來上鉤。

顧婉音心力憔悴,派人送了送來客,眼淚克制不住地流下,還沒從兒子遇險的消息里緩過神。

戰場上,夫遇險,子也遇險,顧婉音痛苦不已,心如刀割。

薛玉棠愣怔著坐了許久,捂住不舒服的小腹,無聲抹著淚。

素琴發現了薛玉棠的不對勁,「夫人,您的臉色怎如此差?」

薛玉棠面如白紙,額上還滲出薄汗,狀態特別不好,素琴摸到她冰涼的手,頓時嚇了一跳。

顧婉音回了神,抬手擦了淚,拉過薛玉棠冰涼的手號脈,皺眉沉臉。

這孩子遭此打擊,胎像極其不穩,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娘,他……」薛玉棠捂著小腹,到底沒忍住,嗚咽著哭出聲來。

「別多想,阿璋吉人自有天相,會平安的。」顧婉音小心著扶薛玉棠起身,椅子上一抹血色映入眼帘。

薛玉棠見紅了。

屋中的氣氛越發凝重。

顧婉音吩咐素琴道:「快,小心著扶夫人回房休息。」

顧婉音開了一副安胎的藥,去了在廚房守著煎藥,整個顧府,從此刻起,氣氛格外沉重。

汪貴從顧府回宮,紫宸殿內靜地可怕,楚宣帝眉頭微皺,看著御案上傳回的消息,冷厲的眼宛如冬日冰窖,讓人不寒而慄。

「稟陛下,謝侯爺安撫了幾句,便離開了顧府,只是期間提到了兄長謝大將軍。」

楚宣帝凌厲的目光一抬,「他說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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