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安予星只能往前不能往後,她揉著被扯疼的頭皮,怔怔地看著勾起的髮絲。
許以辰的目光也落在那縷髮絲上,「不解呢?」
「什、什麼?」安予星愣住了。
許以辰嘆了口氣,「你的頭髮。」
「解,當然要解了。」安予星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步,扯住那縷髮絲來迴繞。
細軟光澤的髮絲在她粗暴的纏繞間變得毛躁,她費了半天功夫,還是沒有解開,反而耐心耗盡都快急躁地問候祖宗了。
許以辰冷冷的看著她,就在安予星準備扯住自己的頭髮試圖強行扯斷時,許以辰抬手將捏著她的髮絲,然後左繞了兩圈,右繞了兩圈,很輕易的就把頭髮和紐扣分開了。
安予星覺得自己在他的眼裡就是個小丑,讓他看盡了自己的笑話。既然會解,那幹嘛不早點解,非得等她把耐心耗盡才接手。
「你不要再跟蹤我了,我回家了,你要是再敢跟過來,我可是要報警的。」安予星說道。
「跟蹤?誰跟蹤誰?」許以辰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他鎮定說道,但諷刺意味卻拉滿。
安予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是在暗諷她,「要、要你管,起開!」
-
奢華的餐廳里。
池澤銘好不容易聯繫上了安予星,這段時間關於她的爭議鬧得滿天飛,她的手機時常關機,今天可算是見到一面了。
「你不要擔心,那本來就與你沒有多大關係,況且你又不知道她有抑鬱症,你不是也是為了幫林妍出頭嗎?」池澤銘不斷安慰著安予星想開。
安予星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對了予星,我爺爺想要見見你。」池澤銘靠近過來,握住了安予星的手。
坐在對面的林妍,看到了這一幕,目光稍微黯淡下來,她切著牛排,儘量裝作自己不去關注。
「見我幹嘛?」安予星說。
「還能幹嘛,當然是讓你嫁給我了。」池澤銘認真說道。
林妍身形一頓,險些將手裡的刀叉丟出去,抬頭怔怔地看向池澤銘。
這一次的池澤銘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像是來真的,目光真摯而誠懇。
「你看,咱們也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你不嫁給我,這京港還有適合你的人嗎?況且,我之前不是也說了,咱們先訂婚,完全不會影響你創作,我還能幫你爭取更多資源,你說是不是。」
安予星喝了口紅酒,對視上他的臉,「呵呵。」
「你這是什麼意思?嗯?」池澤銘說:「我是認真的。」
安予星覺得他又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每次都是這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安予星懶得搭理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抬頭看見林妍頭髮上的新發卡,誇讚道:「林妍,你換新的發卡了。」
「這個麼?」林妍摸了摸水晶發卡,笑了笑:「還好吧。」
「真好看。」安予星誇讚。
「哪裡,地攤貨而已。」林妍把發卡摘掉,想要裝回包包里。
安予星卻說道:「怎麼會,我覺得挺配你的啊。」
林妍頓一頓,地攤貨...配我。她低頭看了看發卡,劣質的做工,廉價的水晶鑽石,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便宜」二字,確實與自己挺般配的。
「我還事,我先走了。」林妍說道。
安予星還有話說,卻見她已經剛出門。怎麼了?怎麼忽然沮喪起來了,她說錯什麼話了嗎?
轉回頭再次看到池澤銘,安予星氣得忍不住想打人:「你以後少跟我開這種玩笑,知道嗎?」
池澤銘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說道:「我每次說的都是真心話,從來都沒騙過你。」
安予星:「你也趕緊回去吧,必要時期,還是不要讓人撞見比較好。」
二人分開走,安予星先讓池澤銘離開,又坐了半個小時才下樓。
許以辰等人收到了偵查組的消息,說嫌疑人會在這條街道上出現。一接到指令,警方迅速展開了分頭行動。
許以辰坐在車裡,戴著微型耳麥,緊盯著這家酒店門口,等待著嫌疑人出沒。
兩個小時後,一個出行熟悉的人影闖進了視線中。
安予星出了門,迎面一個男人要上樓,一不小心撞掉了她的帽子。
「哎呀,對不起。」男子道歉,彎腰撿起帽子歸還回去。
「實在是對不起,我只顧著看手機了,沒看你,抱歉啊。」男人滿懷歉意,抬頭就看到了安予星的眼睛。
他當場就愣在原地,「美女。」
「?」安予星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不確信地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跟我說話。」
「對啊,好漂亮的一雙眼睛,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眼睛啊,就像星星一樣。」男人誇讚不停,越說越來勁:「你就算戴著口罩,我也覺得你肯定是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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