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咆哮道:「妖既然已經承認是她所為,你還愣著幹嘛!」
「啪、啪!」
梵音抬手就給了柳管家兩個清脆響亮的耳光。她目光如劍,語氣傲氣森森:「荒唐至極!
你當我看不出你企圖殺鏡妖滅口,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她身上?
不管是人是妖,只要犯了罪,就必須接受律法的懲處,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梵音的這兩個耳光和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讓在場眾人都驚得呆若木雞。
她深深地看了柳管家一眼,目光放遠:「這兩起案件,一個死於妖界的毒物,一個死於溺亡。
二夫人這一案,作案之人顯然是精心籌謀,可為何小公子這一案看起來如此倉促?
更別提精心設計的毒殺,卻因小公子的死亡導致挖心之事被發現。這其中的蹊蹺,耐人尋味。」
「我曾下水勘驗過池塘,那池塘中黑土肥沃,水草豐茂。」
「但小公子的肺部卻不見水草,雖為溺死,由此可推斷並非死於湖中。」
「而真正讓我洞悉真相的,正是阿銀的死。」
眾人齊聲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梵音唇角輕挑,冷冷道:「我原以為柳管家與三夫人有姦情,實則真正有姦情的是柳管家與大夫人。」
大夫人尖聲叫罵道:「你在信口雌黃,胡言亂語!」
柳管家也氣急敗壞地反駁道:「我與大夫人清清白白,毫無瓜葛,你莫要在此信口開河,污衊於我!」
梵音毫不留情道:「柳管家用上好絲綢製成的手帕之時,我便心生疑竇,一個管家怎會用如此珍貴的布料?
後來得知三夫人最喜愛紫色絲綢的布料做衣裳,起初我還以為這手帕是三夫人給的。」
她猛地伸手從柳管家懷中掏出紫色絲綢手帕,展開手帕上的織紋。
「太陽。好!好得很啊!」
柳老爺發出一聲悽厲至極的怒喝。
梵音長嘆一口氣,從柳光手中接過阿銀的遺書,輕輕觸碰右下角的紅點,那紅色血跡蔓延開來,竟呈現出一幅宛如驕陽的圖案。
柳師爺眉頭緊皺,喃喃低語道:「柳月。日月相伴。」
梵音重重地點了點頭,眸中毫無笑意:「正是如此。恐怕是小公子夜裡尋二夫人之時,不巧撞見這不可告人的姦情。
然小公子想必未曾看清,否則怎會毫無防備地收下方糖。
鏡妖都沒有朝稚子下手,你們身為人類當真喪心病狂,為了掩蓋姦情,竟對一個稚子下此毒手。」
她目光微微一凝,嘆口氣道:「阿銀曾提及他那日如廁後心情愉悅許多。
想必那時你在路上給了他方糖,並誘他去伙房等候,將其溺亡於伙房的鐵缸之中。」
柳師爺聞此,不禁目瞪口呆,驚問道:「可柳管家有不在場的證據,身上亦無傷痕啊!」
柳管家冷哼一聲,撇嘴道:「正是!空口無憑!證據何在?」
梵音鎮定自若道:「證據?自然是有的!
可遣衙役去伙房查看那鐵缸,鐵缸的死角處留有小公子的抓痕,
此乃小公子指甲縫刮下的鐵粉,比對一番便知。」
隨後猛地將柳管家的衣袖擼起,用力狠狠擦拭了一下,一道凝膠製成的人皮瞬間脫落,抓痕清晰顯現。
「人皮?」
眾人嘴巴大張,滿臉的難以置信。
梵音甩了甩手,一字一句道:「沒錯。
清晨我便聽聞伙夫嘆氣,說最近鼠患猖獗豬皮被偷吃了。
我問詢之後方知,兩起命案皆發生過豬皮遺失之事。」
一旁的伙夫忙不迭點頭,「確有此事!
前後兩次購置皆是因大夫人吩咐欲食豬皮凍,但不知怎的都不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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