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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便感覺頭暈腦旋,喉嚨猶如被砍了半截般痛,眼睛膨脹發熱仿佛要爆炸了,就連心臟也在以過快的速度跳動著,一張一縮間帶來微微的刺痛。

這條細長傷口的疼痛,完全不能與此刻席捲他全身的疼痛相比。

它太過微弱了,黎織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非常自然地拿出一張潔白的帕子,將流血的手包住,止血。

一套流程絲滑的可怕,看得出來此人經常這樣子處理傷口。

夏郁不由憐憫他一下。

同時她也疑惑,一個玉佩能將人的手劃破?

她剛剛一直拿著這塊玉佩,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夏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她將玉佩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

玉佩光滑,一點稜角都沒有,不管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完全不能將人劃出傷口。

夏郁甚至拿著玉佩在自己手上砸了砸,也沒見自己手上哪裡被砸出了傷口,她甚至連皮都沒破一點。

那黎織的傷口是怎麼破的?

她看黎織的手,這雙手白皙漂亮,一看就十指不沾陽春水,保養的很好。

夏郁再看看自己的手,這世的她雖然是個官家小姐,卻因被拐賣,一直生活在平民百姓家,自然是要做農活的。

她生活在北方,手不因為冬天生凍瘡而凍得紅腫發胖就謝天謝地了,哪裡有那個機會仔細保養呢?

夏郁的手自然是粗糙了一點的,沒有那麼細膩精緻。

前世的她的手不知不覺中倒是跟她在現代的手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是因為玉佩上有個細小鋒利但不容易被發現的稜角,她的手沒有那麼細膩,所以沒被這塊稜角劃傷?也因為手不夠細膩,所以她沒發現它?

而黎織的手太細膩了,所以被這塊稜角劃傷了?

夏郁又拿起玉佩仔細觀察起來,她一寸寸的看,也沒發現玉佩哪裡有什么小而鋒利的稜角。

這玉佩光滑的不能再光滑了。

夏郁困惑了一下很快不想這個問題了。

她盯著黎織的傷口看,這傷口真的很小,就一小點劃痕,但畢竟是古代的傷口,有破傷風風險。

果然還是讀檔讓傷口恢復比較好。

「?」

黎織:為了這一點點傷口讀檔?

黎織看自己手上的傷口,它已經開始癒合了,估計再過幾分鐘就完全長好了。根本不需要讀檔。

但他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夏郁覺得它需要。

時間逆流,世界旋轉起來。

黎織被帶動著旋轉,他心中無力嘆息。

黎織閉眼再睜眼,便見自己手上的傷口已經被倒流的時間抹除了。

手上的傷口被抹除了,另一處的傷口卻來了。

他本就因為先前六十次讀檔而略帶模糊的世界更加模糊起來,仿佛眼中起了濃郁的白霧,霧氣瀰漫整個眼球,讓他只能看到世界朦朧的輪廓。

黎織感覺到身上有一處在發痛,似乎是在臉上?——他的五感不知何時淡去了,黎織不是很清楚疼痛的具體位置。

他微微低垂著眼,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坐在他對面的夏郁在呼喚他。

她的表情有些慌張,腦袋探出窗外,又很快縮了回來。

看起來是想叫小寧子來看看他,卻又細心考慮到他不想見醫者而放棄了。

夏郁湊過來,對著他說了些什麼,黎織只聽到了人的聲音,他感覺渾身發冷,沒有精力去夏郁在說什麼。

大約是過了一會兒,等眼中的霧氣散去後,黎織眼中的世界這才清晰起來。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夏郁。

她離自己很近,黎織能看見夏郁蜜糖色瞳孔中的自己眼角流出一行細微的血紅液體,而她滿臉驚嚇。

夏郁確實被嚇到了。

他先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她一讀檔,他就莫名其妙眼睛流血了?

先前也沒這樣呀???

夏郁拿出一張帕子給他擦乾淨這一行血,臉上的血擦完了,眼角里的血卻沒有停住,而是繼續往下流。

夏郁再擦,血繼續往下流,並沒有流盡。

夏郁再拿著帕子舉手——

黎織握住她的手,輕聲道:「不用管。」

夏郁將他的手扳開:「殿下,這個還是得管管的。」

這但凡是從其他地方流出來的血,黎織這麼說了,夏郁就不管了,但這可是從眼裡流出來的血誒!眼角!超級嚴重的!

黎織眼角繼續流血,夏郁接著給他擦。

可這行血就跟克萊因瓶中的海水一樣,無論夏郁怎麼擦,永遠流不盡一樣一直往下流。

純白的帕子染紅一半,夏郁看著他眼角繼續往

下流,仿佛沒有盡頭的血珠子,夏郁放棄擦了。

她覺得與其現在補救,不如回到什麼都沒發生前,從源頭解決問題。

夏郁放下帕子。讀檔。

時間重新來過,夏郁看向黎織,他微微睜開眼,眼角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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