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塗個口脂。」
宮中出來的,曾經為許多嬪妃畫過妝容的嬤嬤將夏郁亂看的臉扭回鏡子面前。
這位放在現代堪稱頂尖化妝師的嬤嬤給夏郁塗上嫣紅的口脂後,夏郁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青年穿著華麗厚重,做工繁美的喜服,扎著複雜的髮型,帶著的漂亮的裝飾,又畫著頂尖化妝師搭配的妝容,美的夏郁都要為自己怦然心動了。
美貌的代價也在極大的,這一天內她都為了維持妝容不能吃什麼東西。
從早上天還沒亮起,夏郁便開始梳妝打扮,一直到現在也就只吃了一點乾乾的點心。
好在她也無需做什麼事情。
只需要在家中化好妝,等著接親的人來接親,到了太子府中跟黎織行各種禮節,入洞房就好了。
當接親的人來的時候,夏郁頭上已經蓋上火紅色的喜帕了。
她坐到喜橋上,橋子搖搖晃晃,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到了太子府停了下來。
「夏郁。」
一雙手伸在她面前,夏郁牽住黎織的手下了喜橋。
他的手緊緊握著夏郁。
夏郁腦袋上蓋著喜帕,她只能低頭看見帕子下的一點東西。
她看不見黎織此刻的表情,但感受著他有些用力的手,便知他在緊張。
「夏郁不緊張嗎?」他在她耳畔輕聲說。
夏郁自然是緊張的,尤其一路上隨行的人都莊嚴肅靜著,還有非常多皇親貴族打量般的視線落在她這個新娘子的身上。
「很緊張。」
他剛想安撫一下夏郁,就聽見夏郁輕快說道:
「不過因為是嫁給你,就沒那麼緊張了。」
黎織手頓了一下。
咦。
好像因為她一句話更緊張了?
她微微摩挲一下黎織的手掌心,換的他更加用力的牽手。
他們牽著一路走過許多地方,又行了諸如拜堂,拜天地,對拜等各種禮節,最後夏郁獨自一人步入了洞房內。
洞房說是洞房,其實也就是黎織的院子,稍微改造了一下,比先前多了許多紅色的東西,充當洞房。
在這個自己呆了幾年的熟悉地方,夏郁半點沒有新娘初入男方家庭的拘謹感。
她掀開喜帕,坐在床上。
然後被床上的棗子、花生、桂圓等東西咯了一下。
夏郁將這些礙事的東西全部堆起來,放到桌子上。
桂枝也在這時給她送了一些吃食跟水過來。
等夏郁吃完這些食物,獨自一人在洞房裡等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這才聽到黎織走進來的腳步聲。
夏郁將被她拿下來的喜帕重新蓋在頭上。
黎織推門走進來就見她穿著大紅的喜服,安安靜靜坐在垂著紅色珠鏈的床幔上等著自己到來。
他挑起她的喜帕。
三年過去,夏郁的這具身軀已經18歲了,她長開了許多,喜帕下,一雙眼明媚動人看著他。
黎織微微有些發神。
夏郁:「好看嗎?」
「好看。」他喉結動了一下,「飲酒吧。
他坐到她身邊,舉杯共飲合卺酒。
夏郁沒怎么喝過酒,一杯下去便有些微醉。
她看著黎織,只覺得燭燈下,他白皙的脖子漂亮,非常的誘人。
「殿下,你好可口。」
她俯身對著黎織的脖子咬下去。
甜甜的。
接下來的一切就由不得夏郁了。
黎織也覺得今日的她尤為的可口。
那一刻,時間好似無比的漫長。
時間卻一晃來到了九年後。
八年前,也就是他們大的第一年年末,那年已經45歲的黎川在睡夢中駕崩了。
黎織就此升職為皇帝。
這八年內,他一直勵精圖治,是個勤快的皇帝。
社會安定,有盛世之相,黎織又在夏郁的影響下讓女子科舉做官,並且非常重視科技的發展。
單憑這幾點,讓他在教科書上混成一個千古一帝不成問題。
他們感情一直很好,黎織拒絕了所有的選秀,身邊只有她一人。
他又吃了絕嗣藥,二人也沒有子嗣。
朝臣倒是一直在催促,黎織全當沒看見,時間久了,朝臣沒也就懶得催促了,只是偶爾提幾句,不癢不疼,二人更是當沒聽見。
九年後的今日,天氣非常好。
在暖洋洋的太陽照入御書房後,夏郁就一直一直盯著他看。
黎織任由她看,甚至還湊近,讓夏郁更能看清他精緻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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