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聽不到心聲了，只能猜一下她的想法。

他走到她面前：「好久不見。」

「黎織？」

念完他的名字，夏郁又覺得眼前的這一幕非常像是幻覺。

黎織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溫暖，是活人的手。

他又輕輕掐她一下，有點輕微的刺痛，告知她不是幻覺。

但夏郁還是覺得這一切如夢似幻。

黎織便靜靜跟在她身邊，讓她慢慢適應。

「你怎麼來現代的？」她輕聲問。

他將他跟國師的事告訴夏郁：「抱歉，當初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就沒告訴你。」

夏郁沉默著。

黎織有些忐忑，他勾一勾夏郁的手指：「生氣了嗎？」

夏郁：「你不是知道嗎？」

黎織眉眼低垂：「我現在不能讀心了。」

夏郁：「……」

夏郁：「沒有生氣，甚至還很感動。」

夏郁是真的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有些別人為自己殉情的感動。

這想法好似有點不應該。

所以她現在心情複雜的很。

過了一會兒，她問：「痛嗎？」

「其實還好。」

……

直到他們買好東西，又在操場走了一大圈後。

夏郁這才終於有了一點他來到自己身邊的實感。

她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青年，終於笑了起來。

「黎織，歡迎你來到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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