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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單獨將謝明溪接走,我反倒不好送湯。」

「可,可是……」謝清流見醫修習華隔在了自己和雲桐之間,下意識地伸長了脖子就想繼續去看自己的親親師兄。

可見人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那合歡聖女的身上,顯然一副醉酒不清的模樣,謝清流最終也只能恨恨地讓開了身位。

有習華開道,雲桐雖然一路無阻的將謝明溪帶回了客院,可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習華率先推開了謝明溪的屋門,等雲桐將幾乎有些不省人事的劍修扶著坐在床邊,才施施然轉過身來:

「今晚行動?」

不是,這不是自己和菡萏、瑤瑤的密謀嗎?怎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

「……是。」被看穿的雲桐人還懵著,就應了一聲。

可方一出聲,雲桐霎時又打了個激靈,用警惕的目光提防著習華。

習華是正道出身的醫修,行事向來剛正不阿。雖說和自己有一點點的私交,還曾經為自己擋在謝明溪面前。

可她知道了自己要帶謝明溪偷闖劍宗禁地,不會是特意等在這兒阻攔自己的吧!

雲桐將謝明溪擋在身後,心臟在胸腔中砰砰直跳,指尖靈力涌動,似乎隨時準備翻手結印。

在一觸即發的氛圍之中,習華目不旁視地從袖中取出一青一白兩個瓷瓶。

「這藥,口服後可將前後一個時辰的記憶抹去。」

「這藥,口服後一炷香便可令人恢復清明。」

習華將瓷瓶置於桌上,站起身來,向外走了幾步,背對著雲桐,目視前方,用講學的語氣一板一眼道:

「奇怪,今日似乎丟了兩個瓷瓶,也不知道給誰拿了去。只要別被拿去作惡便好。」

語畢,便大踏步走了出去,在院落中裝作一路尋找的模樣,回了自己屋,徒留雲桐對著桌上兩個「丟失」的瓷瓶不知所措。

想了想,她還是將瓷瓶收了起來。習華身為四大宗門中人,不願意光明正大地冒犯偌大的劍宗。可身為朋友,卻也願意伸一份援手。雲桐沒有辜負她的好意。

更何況,此行身闖禁地,還要帶著給自己下了藥的謝明溪,實在兇險未知。

想到謝明溪無時無刻都在忍受著屍氣侵蝕的劇痛,甚至隨時有喪失理智的風險,雲桐咬了咬唇,目光又堅定了起來。

那日謝明溪身中屍氣的景象在她腦海中一幕幕浮現,在合歡門外的群山間,謝明溪用那般慘烈的方式以傷換傷制敵,也是在守衛著其他人,和合歡門山下的平民百姓。

他一向這樣,義不容辭地守在所有人身前。

可每當問起他的情況時,卻只會冷冰冰的說句「無礙」。

這是他的道。

可雲桐也有自己的道。

雲桐清晰地記著,屍潮泛濫中,謝明溪帶自己躲開危險時,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道,和少年人的體溫。

不像此刻,自己將謝明溪的臂膀環在自己脖頸後時,只覺得綿軟無力。

他是戀綜小分隊的一員,還是自己的搭檔。雲桐絕不能對他見死不救。

她不知道這書中世界是否有什麼凌駕蒼生之上的天道神佛。放在以前,就算是有,也要被她在背地裡畫個圈圈詛咒,痛罵給了原主這麼一個結局。

可踏出屋門的瞬間,雲桐抬眼望了望天。

夜色深重,一星傍月。

她在心中無聲祈禱,願上天保佑,此次順遂,無虞歸來。

*

雲桐咬著牙,在夜幕中穿梭。

帶著謝明溪出行,實在是費力極了。即使有靈力的幫助,拖著一個神志不清的成年男性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雲桐此前從未見過謝明溪這般模樣,因此剛出院落,聽見謝明溪夢囈的聲音,險些還受了驚,腳下一個趔趄。

什麼「娘子」,什麼「夫君」的,平日裡也看不出來寡言出塵的劍修,竟還藏著這般狂野的心思。

若不是此行是偷闖禁地,雲桐真想趁著自己這位搭檔被下了藥,好好聽聽他的夢話心聲。

可眼下還有要事,雲桐也只能又從袖口撕下一塊布條,用手指將布條一段一段地塞進謝明溪的口中,收尾時候還用食指將布條的末端塞進了溫熱潮濕的口腔深處,以防滑落。

不過,止住了謝明溪的夢囈之後,一切也並沒有因此變得順利起來。

雲桐鋪開神識,小心地提防著劍宗中來來往往的巡邏弟子。每潛行一小段路,她便要停下腳步,休整一二。

此刻,在一棵算不上高大,但是枝葉茂密的樹木後,雲桐借著樹影的遮蔽,無奈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邊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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