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這肯定是過敏的症狀。
雲桐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仔細回憶起謝明溪入口的食物。思來想去,難道謝明溪,他偏偏對自己下的昏睡藥過敏了?
越是危險的時刻,越不能慌張。雲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三次。然後一把就拽著謝明溪的衣領,直接用蠻力把人往醴泉的方向拖去:
「醴泉!先去醴泉看看!」
「嘻嘻嘻嘻嘻……」
就在雲桐焦急地拖行時,一道古靈精怪的笑聲突兀地在禁地之內響起。
「誰!」
雲桐的動作倏忽怔住,但是反應過來後,立刻後退,緊緊將謝明溪擋在自己身後,渾身上下像上了弦的弓一般繃緊,警惕地環顧著四周。
「別~緊~張~」
隨著說話聲音響起,雲桐看見不知從哪兒來,直接蹦出來個拳頭大小,渾身泛著青色靈光的糰子。
糰子落在雲桐眼前的地面上時候,甚至duangduang地顫了兩下。
雲桐緊繃的臉偷偷地紅了幾分:
有,有點萌。
但她道心不為所亂,強忍著沒有放鬆警惕,護在謝明溪神身前:「你是什麼?」
「我就是醴泉,醴泉就是我!」
青色糰子神氣地努力站直了身子:「你剛剛不是在喊我嗎?怎麼我出來了你又不高興。」
「不過——」
青色糰子抖了抖,然後一下就蹦到了雲桐的肩膀上,嗅了嗅她和身後的謝明溪,又在她動手之前,重新跳回了地面上:
「咦,是和他們很相近的氣味呢。」
雲桐小心地觀察著這個青色糰子,見它似乎真的沒有惡意,而身後的謝明溪又在不住扭著身子嚶嚀,於是又將人拖著緩緩向上次所來的醴泉方向行去。
小青團一路嘰嘰喳喳,似乎是很久沒有見過人一般,遊走在雲桐和謝明溪的身邊。
這個小不點出現得突然,上次自己來踩點的時候不知為何沒有驚動它。這次相逢,還帶著一個病號,如非必要雲桐也不願意與它憑空起了衝突。
雲桐一邊行進,一邊有意無意地套著話:
「他們,是誰啊?」
「他們就是一男一女,不過我很久都沒有見過了。就留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兒,都無聊死啦!」說到最後,小青團肉眼可見地漲大了幾分,活似一隻氣鼓鼓的河豚。
不過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有趣的過往,不等雲桐出聲詢問,小青團倒是樂顛顛地玩起了角色扮演。
一會兒,將嗓子捏得尖細:「阿風,斯人已逝,你我何至於此?」
一會兒將嗓音壓低:「你當時為何不願出手相助?那件至寶你情願獨吞,都不願意用在我阿兄身上?」
「在你心中,我便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嗎?」
雲桐聽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狗血對話,默默地將謝明溪帶到了醴泉邊。可下一瞬,手卻是一抖,謝明溪整個人都差點被摔進了醴泉之中——
「不必多言。白霜,我算是看透你了。今晚,你便自行離去吧。」
白霜……?
這!這不是自己師傅,兼合歡門掌門的名姓嗎?
雲桐震驚地看向小青團,它竟然知道自己師傅的名諱?!
等等,如果說故事的女主角是自己師傅,那「阿風」是誰啊?
小青糰子方才那句「和他們很相近的氣味」,讓雲桐將目光顫顫巍巍地移向了謝明溪。
昨日在大殿中見到那把屍氣纏繞的「行雲劍」時,她也有幸得知了現任劍宗掌門的名諱——
謝行風。
不是吧!!!
自己的師傅居然和當今的正道魁首劍宗掌門,有這麼一段狗血的過往?
而且從小青團的演繹看來,似乎,並不是什麼令人回味無窮的美好回憶……
雲桐合攏雙手,在心中默默懺悔。
救命救命,自己絕對不是有意窺探長輩們的私事,是小青團自己嘮嘮叨叨非要說的啊!
可就在這時,謝明溪不知怎麼又鬧出一陣動靜來。雲桐垂眸,便看見劍修的的衣袖一角都落進了醴泉之中。
雲桐又急急忙忙地照顧起謝明溪來。她急忙用靈力試圖將衣袖上的水漬烘乾,可水分蒸發乾淨後,一角青綠色的水漬卻無論如何也弄不乾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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