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直播結束,在芸娘的安排下,眾人紛紛準備坐傳送陣回到合歡門。
雲桐也察覺一直在暗處的那道氣息同樣跟著眾人登上了傳送陣。
一直走到合歡門內,雲桐這才後知後覺地撓了撓頭——
這次劍宗掌門沒有被陣法彈開誒!
不多時,其他宗門的人員也陸陸續續地返回,自然也包括了惆悵失意的謝明溪。
第四期戀綜一早的時候,自己還與雲桐並肩踏出入的合歡門,如今卻是分道揚鑣。
相似的記憶重合時,迥異的處境和心境才越顯得令人心酸。
另外一位值得注意的來客是醫宗宗主,她頭戴箬笠,低調地跟著合歡門弟子中間,一同前往合歡門內。
一下傳送陣,她便跟從弟子的指引,快步前去菡萏暫歇的房間。
一見到人,圍紗下的秀眉便深深蹙起。
她第一次見到這位御獸宗少宗主的時候,還是四大宗門的掌門大會。
別家都是上了年齡的老傢伙們唇槍舌戰,據理力爭,唯有御獸宗派出這麼個十來歲的小娃娃來,明明聲音都在發顫,卻也認認真真跟著發言。
怎麼這會兒,卻受了如此重的傷?
之前的事情,身邊的芸娘早告知於自己,因此這才有自己心生憐惜,想來看看這小娃娃。
聽說還是宗門內受的傷……她的眼眸沉了沉。
多事之秋,這御獸宗倒像是深有古怪的模樣。
「醫宗宗主,您來了?」
等候,或者說躲避在菡萏床頭的雲桐率先看見了來人。
雲桐站起身來,將醫宗宗主引至自己方前的坐處:「先前多虧有習華的幫助。現在您快看看,這要如何醫治?」
宗主將箬笠摘下,放在一邊,整個人便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隻木匣來。
待木匣打開,雲桐只覺得一陣清香撲鼻,整間屋子都亮堂了起來。再定睛一看,她便見一枚瑩白的花瓣,在木匣中流光溢彩。
菡萏這會已經能說話了,見到這花瓣,眼中也是一副震驚之色:
「醫宗宗主,往生花珍貴,菡萏用不上。」
「好好含在口中。如今花不是珍貴的,你快快好起來,在多事之秋為大家出一份才是珍貴的,來。」
菡萏也只能面露無奈地將那往生花瓣含在口中。
頓時,就連站在一邊的雲桐,都感受到了溫和的靈力自菡萏身上湧出,輕撫走了渾身的疲憊。
「這幾日我再差人送些藥膳過來,你按時服用,一周時間也能好個七七八八。
好孩子,你受苦了。」
「不礙事的。」
查看完菡萏的情況,醫宗宗主又轉眼看向雲桐來,揶揄道:
「你這一身氣味,倒不著急。」
雲桐這才回想起,先前為了掩蓋引蛇花的氣味,菡萏兜頭給自己澆上一瓶黃褐色臭水。
如今自己倒是久聞不覺其臭了。
雲桐不好意思地將原委道出,醫宗宗主一邊從乾坤袋中取出解藥,用靈力將藥液籠罩在雲桐周身,一邊詫異追問:
「如何會染上引蛇花的氣味?你,可有受傷?」
「問題不大!多虧了引蛇花,我才能找到菡萏呢!」
雲桐又是驕傲地揚起臉來。
可另外兩人卻沒有因為雲桐的樂觀而忽視問題的嚴重性。
「引蛇花是淡粉色的小瓣花朵,對人來說氣味清香,但是對大多數的蛇類來說卻能致其狂躁。
你可有見過?」
淡粉色小花……
雲桐忽然回想起自己用手指玩弄這些小花的情景。
那是在御獸宗晚宴上,自己因為琉璃盞忽然裂開,自己沾上了一身的湯湯水水,這才去沐浴更衣。
那浴池上漂浮的花瓣,不正是淡粉色的小瓣?
「是浴池中的花瓣。」她的面上也是驚疑不定的神情,這麼說來,不是意外,倒像一切都連成了串。
可為何可以做的局,卻偏偏準備男子的衣裳?
她猛然回想起早膳時分和習華的交談,正準備問菡萏有沒有收到自己的求助傳訊時,反倒是菡萏先喃喃起來:
「我當時竟然沒察覺?」
「什麼?」
「沒什麼。」菡萏聽見雲桐的追問,神色慌亂了一分,卻飛快地矢口否認。
「那晚,我沐浴過,卻發現御獸宗準備的換洗衣裳是一件男裝。
門外沒有其他弟子,我只好給習華和你傳訊。
說起來……你當晚收到了我的傳訊嗎?」
雲桐追問之下,菡萏的神情更加僵硬了些許。她不說話,只是將身子轉向床鋪的里側。
「你收到了,而習華卻沒有收到。」
雲桐接著揣測:「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我們既然將你救出來,又怎麼會再為難於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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