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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不僅僅因為剛剛對著晚涼莫名其妙的遷怒,還因為她本應該負責好好地檢查房車裡外的。

「武昭姐不是帶了幾頭小豬走嗎,房車裡鋪了一些乾草,我就躲在乾草下面,汪姝姐檢查完車子之後我就躲進床底下的柜子里了。」馬歡說,有些理直氣壯地得意。

那幾頭小豬當然早就在房車啟動後被武昭連著乾草一起收進了打包袋裡,本來一開始安置在車裡就是打個掩護而已。

沒想到掩護出來一個馬歡。

「就你最能搗鬼。」晚涼無奈地推了一下馬歡的額頭,她回復給晚涼一個吐舌頭的表情。

「既然這樣的話,阿笙,麻煩你來照顧馬歡可以嗎?」晚涼重新安排人事。

沒等阿笙說話,馬歡先叫起來:「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嗎?」

「不行,我是領導,阿笙是中層幹部,你就是小嘍囉,不能越級管理。」晚涼哼了一聲。

主要原因其實是她有點拿馬歡沒辦法。

她們三個看馬歡跟看孩子似的,能凶她能罵她,但是很難把她放在一個共事者的角度。

何況馬歡嘴上喊得甜,心裡一點也不怵她們。晚涼不想額外多花精力在帶孩子上。

而阿笙只比馬歡大3歲,天然的對她有歲數等級壓制。阿笙又比較沉默,不愛開玩笑,也不愛接話茬,晚涼能感覺到,馬歡其實是怕阿笙的。

「交給我吧。」阿笙把手按在馬歡的頭上,對著晚涼鄭重道。

「不要啊,晚涼姐姐,溫柔強大的晚涼姐姐嗚嗚。武昭姐姐您救救我。」馬歡撒嬌想讓晚涼改變主意,卻被阿笙無情壓制。

和武昭對視一下,晚涼笑了笑。

馬歡雖然折騰人,有這樣一個小插曲,心情卻舒緩了很多。

沉浸在已成事實的悲傷里沒有意義,她們要繼續走下去。

換了班,晚涼和汪姝去睡覺,留阿笙和武昭放哨,至於小馬歡,第一晚就隨她去吧。

晚涼去到樓下,找了個角落把被子一蓋就背對著汪姝準備睡覺。汪姝一直欲言又止地,最終還是挪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涼巍然不動。

就是不理她。

她就繼續拍。

「說人話。」晚涼有被煩到,終於搭理了她,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對不起啦。」汪姝軟聲軟氣道,「我真的意識到我的錯誤了,首先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明明你也很難過,我卻還在質問指責你;其次我沒有保持理智,讓負面情緒控制了我,這樣是非常不好且不健康的;然後就是我當著其她人的面說那麼難聽的話,可能會引導大家都來指責你;還有…」

汪姝還真的掰起手指頭挨個兒地數起一二三四五,道個歉搞得好像在寫實驗報告。

「哧。」晚涼笑了一聲。

坐起身,掀開被子,她咬著牙掐上汪姝的臉:「態度還行,可以再觀察一下。」

汪姝乖乖伸著脖子讓她把自己的臉當成史萊姆一樣揉捏掐,聞言終於高興起來,不再垂著眉毛、耷拉著本來有些上翹的小貓眼:「那你一定要好好觀察,我會很乖的。」

試探性地把手覆在晚涼的手上,晚涼沒有躲,汪姝就放心地、又有些甜蜜地把手的重量壓了上去。

她還沒有像這樣把晚涼的手整個兒地用自己的手握住、包裹住呢。

晚涼的手長而纖細,掌心有很多繭子,蹭得她的臉毛毛痒痒的;但手背卻很光滑,像竹子一樣滑溜溜又骨節分明。

不像她的手,關節處幾乎都是老繭,那是抓握槓鈴以及打拳練出來的傷疤,到處都是疙疙瘩瘩的。

「我不是全知萬能的。」晚涼想把手收回來,卻被汪姝握著放到她自己的膝蓋上,用另一隻手捏著把玩。

不被察覺地揚一揚唇角,晚涼繼續說:「我能預知的範圍有限,很多時候也都只是猜測。我不可能僅憑猜測,就讓所有人去改變她們已經有了的安穩生活。」

「這次的事情,我也意識到了我們要面臨的危機可能遠超過想像,所以,不僅是過去、現在,還有以後我能做的就只是保證我自己,還有你,」晚涼頓了一下,「…們的安危。」

「我不希望你們再繼續像今天這樣質疑我,這很傷我的心。」晚涼說。

汪姝本來低著頭老實地挨訓,這話一出趕忙扳住她的肩膀,急切道:「我沒有質疑你!我只是,只是真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在想什麼,就覺得好像再一次回到了之前無能為力的時候,我就在想,難道我真的不能再多做些什麼了嗎?然後,我就覺得你表現得太冷靜了,心裡覺得很難接受,這才說話去刺你。」

「對不起,晚涼,我再也不會了。」好像自從認識了晚涼,汪姝就變成了一個小哭包,說了兩句又掉起來金豆豆。

「好了啦,我要是真的怪你,信不信現在你就已經被丟在外面了。」晚涼笑著說道。

「不要丟下我啊。」汪姝可憐兮兮的,這麼大隻的女人被晚涼一拽就撲進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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