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瀏覽了一下實驗數據,這些數據記錄了多次實驗嘗試後嬰兒的生理反應,其中一組數據特別顯眼。那是關於一種新的病毒抗體的生成過程,但數據結果卻被人為抹去了一部分。
「她們在掩蓋些什麼…」武昭低聲道。
趁著那個高級研究員在忙手裡的活兒,武昭翻閱了所有的紙質資料,重要數據全都拍了照片。
偽裝帳篷的時間所剩無幾,是時候要走了,但這時,這個高級研究員卻打開了另一道暗門,矮身走了進去。
這要是不跟著看一眼,武昭覺得這輩子都會毀掉。
而另一邊,晚涼和在科研大廈里負責**的幾位軍人聊得正歡。
其實這些軍人職級不高,了解的東西並不深,卻也是很好的情報來源。
而在樓層較高的食堂里,樓下裝甲車的動靜很容易就傳了進來。
顯然,這一突發事件已經引起了基地高層的注意。
或許,還有別的原因。
外援的軍人們迅速行動,醫務人員也迅速趕到現場,準備對受感染者進行緊急處理,以及其她的所有研究員進行感染檢測。
「長官好!」那幾個還在和晚涼聊天的軍人立刻停止對話,肅立起來對著大踏步走近的中年軍官行了軍禮。
這位軍官掃了一眼情況,指著晚涼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一位軍人立刻站出來,一聲「報告」後,闡述了晚涼的身份以及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她第一時間就制服了搞自殺式襲擊的人?」他大聲質問道,手裡的槍指向晚涼,顯然情況有些不對。
自從自己耍小聰明搞來精英隊員的身份,以及有著景麗的背後操控,晚涼幾乎可以在基地橫行。但現在有些不尋常,她不能隨意地應對,也許任何過激的反應都可能被誤解為敵對行為。
綠色的頭髮微不可查地晃了晃,晚涼舉起雙手,試圖用溫和的語氣解釋:「我是救援隊精英隊員,也是景麗上校的特聘農業專家,剛剛在這裡吃飯時,看到這些人突然發狂喪屍化,我只是——」
「少廢話!」軍官打斷了她,手中的槍又逼近了幾分,顯然不想聽她解釋太多。
又也許,晚涼不該提到景麗這個名字。
他轉頭對身旁的士兵下令道:「把她帶走,送到指揮部去審訊。」
幾個士兵立刻上前,不容分說地給晚涼戴上手銬,將她押出了科研大廈。晚涼沒有反抗,她又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暫時配合說不定還可以在審訊中探知到別的消息。
只是有些擔心武昭。
算了,最壞的結果就是溜溜球而已。汪姝還有可能因為怕暴露自己而吃啞巴虧,武昭只會為了不吃虧而暴露自己。
樓下一片混亂,遠處傳來幾聲槍響和爆炸聲,似乎整個基地都陷入了某種動盪不安的狀態。晚涼被推上了一輛軍卡,車上已經有幾名被抓捕的人員,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
「你們也在科研大廈?」晚涼小聲問道,希望能了解更多情況。
一名看上去同樣是救援隊成員的中年女子搖了搖頭,低聲回答:「不,我只是剛結束任務回家路過…」
看來這次襲擊絕不是單一事件,是有人在藉助這場混亂進行更大的陰謀,還是單純的偶然事件?
她還想再問些什麼,看守她們的士兵立即出聲喝止。晚涼做出投降姿勢,只是沉默著打開導航,盡力去探索外界的情景。
卡車顛簸著行駛了十幾分鐘,終於停在了基地的中央指揮部大樓前。晚涼和其她被押解的人被迅速帶入地下室的審訊室。牆壁上掛著刺眼的白色日光燈,整個房間給人一種壓迫感。
被單獨帶到一個審訊室,對面的人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王平上校。她的表情嚴肅,檢查完晚涼的通行證和其它個人信息後目光如同利刃般銳利:「你為什麼出現在科研大廈?」
「景麗少校派遣我去做特聘農學專家,沒想到會碰上喪屍化的研究員發狂。」晚涼簡潔地回答,再次提及景麗的名字。
王平冷笑一聲:「景麗?」
「看來今天的事情,跟你肯定有關係咯?」王平的手指在桌板上有節奏地敲擊,引得晚涼覺得頭皮有點痒痒。
「你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和景少校有關?」晚涼說,「可是和她有關,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而且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我解決了科研大廈那兩個喪屍化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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