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渡想,除了負距離的時候,沒有比這更親密地接觸宴珏的時候了。
他又把宴珏摟緊了些,貪婪地聞著宴珏的信息素味。
沒過多久,宴珏也睡醒了。
窗外的陽光正好照在了宴珏那個位置,霍渡用空閒的那隻手給他擋了一下,但手指縫裡泄露的光線依舊刺眼。
宴珏的眼睛眯了眯,看到霍渡正在望著他後,他低聲問:「幾點了?」
問完,他就要伸手去找終端看時間。
霍渡替宴珏把終端拿了過來,宴珏抬眼看了看,無奈地出了口氣。
也多虧了宴珏今天也沒讓阿姨過來做飯,不然阿姨見他們一直沒起床,沒準會以為他倆出事了。阿姨一把年紀了,如果被她看到臥室跟客廳陽台那些混亂不堪的場面,很難說宴珏跟阿姨誰會更不好意思,反正不會是霍渡最不好意思。
宴珏摸了摸霍渡的額頭,又用終端給他測了一下溫度,確認體溫正常後,便把手縮了回去。
霍渡說:「出出汗確實管用,下次感冒還這麼幹。」
宴珏:「……」
宴珏沒理他。
「起床嗎?」霍渡問。
宴上校連金口都懶得開,直接把頭埋進了枕頭裡來回答霍渡。
霍渡坐起來,說:「好,你再睡會兒,我去做飯。」
宴珏動了動手指,算是回答了。
霍渡真不愧是巔峰隊的創始人,精力和體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宴珏感覺自己兩條命都不夠霍渡折騰。
昨晚,不,今天凌晨,霍渡大概率沒有盡興,因為最後是宴珏實在是累得睜不開眼了,霍渡才停了下來。
霍渡下了樓,從冰箱裡找了點食材出來,然後熟練的洗菜、切菜、炒菜。宴珏下來看他的時候,他還十分裝逼地顛起了勺。
宴珏皺了皺眉,問:「你不是不太會做飯嗎?」
霍渡扭頭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說:「對,確實不太會,但不是不會。」
宴珏的眉頭皺得更深,他走了過去,看了看霍渡切得粗細均勻恰到好處的菜絲,又想到剛才霍渡熟練顛勺的動作,沒好氣道:「騙誰呢?」
霍渡:「沒騙你,等會兒我炒出來你就知道了,我做飯只能看不能吃。」
宴珏:「……」
宴珏顯然不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隻能看不能吃的飯?
霍渡看著宴珏的表情,笑了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切菜這麼利索,所以我做飯也應該厲害?」
宴珏點了點頭。
霍渡笑道:「我駕駛機甲射擊的操作比這個更精細,跟那個比,切絲算什麼,我還能雕花呢。」
宴珏:「……」
宴珏又問:「那顛勺呢?」
霍渡:「一分技巧和九分力氣。」
宴珏:「……」
宴珏被霍渡莫名其妙地說服了,沒再說什麼。
霍渡抬起下巴指了指門口,又往宴珏手裡塞了一把洗過的紅棗,說:「你出去等吧,廚房油煙大。」
宴珏抓著霍渡投餵的東西,出了廚房。
宴珏經常坐的位置上被放了個軟墊,宴珏垂眼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當年在軍校天天高強度訓練的時候,宴珏都沒這麼累。
吃著紅棗的宴上校沒什麼事做,終於又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慣著霍渡了。霍渡只要跟他撒撒嬌,聲音再軟點,他就順從了。
其他事還好,但在情|事上,宴珏縱容霍渡的結果就是自己的身體受罪。
再過幾個月宴珏就要二十八歲了,雖然談不上老,但終究不比霍渡年輕,再加上Omega和Alpha天生有身體素質的差距,要是再這麼縱容下去,宴珏就要開始提前為自己的健康擔心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霍渡端著菜出來,宴珏才明白了霍渡說的那句「能看不能吃」是怎麼回事。
霍渡早就習慣了自己的手藝,吃得正歡,還不忘自我評價:「至少比潮汐基地的強。」
宴珏也吃了一口,贊同了霍渡的觀點。
他們沒吃多久,門鈴響了起來。
霍渡先放下來筷子,說:「我去開門。」
沒一會兒,霍渡拿著一個紙袋子走了回來。
宴珏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
霍渡:「藥。」
宴珏挑了下眉頭,「什麼藥?」
霍渡:「消炎消腫,活血化瘀。」
宴珏:「……」
不用想都知道這些藥是給誰用的,在哪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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