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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道:「他腦子有病!我確實流落民間十幾年吃盡了苦頭, 如今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住著御賜的府邸,花著我母后的嫁妝,走哪兒都恭恭敬敬叫我大皇子,我吃飽了撐的放著這好日子不過,跟他去投靠匪軍??我就算當不了太子,當大皇子不比當匪軍強??」

顧裕珩深沉地點頭。

且不論顧望笙是不是,這個謝勝宇必然不會知曉顧望笙的那層身份,那謝勝宇確實就是純純腦子有病。

拉誰造反也拉不到皇子的頭上,誰造反也不能是皇子啊。

「所以啊,你說是我求你都好,」顧望笙長嘆一聲,「趕緊把他抓走吧。我可以保證謝家其他人絕無二心,當然我也沒有,就這個謝勝宇發癲。我手上沒權,你有,你趕緊把他抓走。」

顧裕珩卻有些嫌棄:「我沒事兒抓他幹嘛?你剛說這麼久我都沒想起來他長什麼樣子。」

顧望笙頓時流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父皇一向為了白龍匪軍的猖狂惱怒,若謝勝宇真跟白龍匪軍有勾連,你抓住了,父皇不得高興極了?大功一件啊。」

「那我不如抓你呢。」顧裕珩嘀咕。

「你說什麼?」顧望笙問。

「……沒什麼,瞎說的。」顧裕珩依舊不敢信,狐疑地暗暗打量他。

顧望笙假裝沒注意到,只說:「說起來,上回有個叫陳賢直的翰林院編纂,說是要調去姜城,後來他鬧起來,最終沒去……我聽人議論,是你背後搞鬼吧?」

顧裕珩根本不怕他知道,冷笑道:「是又怎麼樣?你要替他撐腰?我記得謝善淩和陳賢直是好友。」

「好友個屁。」顧望笙面無表情,「那姓陳的二十三了還未婚娶,謝善淩知道他有難,非鬧著大半夜去找他,還不准我跟進去,兩人關起院門不知在裡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呵呵,恐怕又是謝善淩的情債。」

顧裕珩:「啊?」

他正要說這也不至於……

這顧望笙可真是,難怪父皇總嫌棄。看起來這麼大個男人,成天為了謝善淩那點子沒出息的事兒要死要活拈酸吃醋,還算男人嗎?!

顧望笙臉色逐漸鐵青,緊攥拳頭,眼神直愣愣的像中了邪:「只是謝善淩不肯承認,怎麼打也不老實……」

顧裕珩更加震驚:「你打了謝善淩?」

「……」顧望笙仿佛從夢遊中驚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與尷尬,急忙強作鎮定,眼神卻移開了不敢對視,道,「沒,沒有的事兒。你聽岔了。」

顧裕珩對這消息的興趣可遠遠大於顧望笙是不是秦青!他趕緊說:「你別狡辯,我剛才明明聽你說『怎麼打也不老實』。你真打謝善淩了?」

顧望笙咬死了沒打,不過眼神一直閃爍不定,偶爾對上也是立刻心虛地挪開。

顧裕珩悟了。

謝善淩新婚那時兩次半夜叫了大夫急診,此刻想來,真是發燒嗎?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事兒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純當聽個樂兒。

顧裕珩正要樂,突的嘴角一僵,後知後覺:「你剛剛說什麼?」

「什麼?」顧望笙反問。

「你那意思是,陳賢直是被謝善淩出了主意才沒去成姜城的?」顧裕珩覺得自己簡直過於聰明,竟能從那樣看似無關的話里精準讀出背後真相!

顧望笙不料自己竟如此敏銳,一時陣腳大亂,慌忙道:「不,我的意思……我……唉!」

顧裕珩用銳利的目光逼視他,他終於囁嚅著敗下陣來,沮喪又服氣:「早知道瞞不過你!你從哪兒聽出來的?我還遮遮掩掩,生怕被你發現。」

顧裕珩不屑嗤笑:「我……」

被顧望笙打斷。

顧望笙急切道:「但你先別生氣!別跟謝善淩一般計較,他就那性情,我也頭疼。他到底是你大嫂,你若動他,那我就和你也沒話說了!」

顧裕珩都要無語了,翻個白眼正要開口,又被顧望笙打斷。顧望笙似乎極怕他去找謝善淩的麻煩,道:「你若要報復,去找謝勝宇。」

顧裕珩不耐煩:「這裡頭又有這個謝勝宇什麼事兒?」

「就是他去告訴謝善淩的啊!」

顧望笙看起來是真的怕極了,急急道:「我就算把謝善淩囚禁在府里,對外樣子總還要做下,謝勝宇身為謝善淩的娘家兄弟,非要找他,我用藉口拒了,他就讓我捎本書給謝善淩,我一翻那書平平無奇,就捎了,誰知道謝善淩怎麼就從裡面看出來了陳賢直有難,哭著喊著以死相逼非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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