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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混帳小子是誰,她倒是沒寫。

晶兒卻在哭哭啼啼了許久後,突的語出驚人,說她知道。然後她讓主人們遣退其他下人,說可能是二皇子殿下。

當時滿屋子都安靜了,都傻眼了。這實在是完全沒想到的對象。

謝大伯最先反應過來,問她怎麼知道的。

她說前段時間聽小姐夢話里呢喃的,當時把她嚇夠嗆,正不知所措,小姐醒來見著她慌亂模樣,知她聽見了,以死相逼讓她不能說出去。

晶兒說到這裡,又朝地上砰砰磕頭,剛剛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頓時破了,血流她滿臉。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她哭著一個勁地說。

可當時那種情況,她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兒,又能怎麼樣呢?她也不知道謝婉柔竟敢離家出走啊!擱誰也不敢信啊。

為此眾人並未為難她,叫她別再磕了,一會兒去找管家要個藥塗塗。

謝善淩一直冷眼看著晶兒,此刻出聲詢問:「就算婉柔真與二皇子有私情,怎麼會突然離家出走?她走去哪兒?二皇子都死了。」

謝二伯嘆氣:「是啊!我們趕忙叫謝善豐去二皇子府試探,原以為婉柔是去殉……奔喪,卻不料壓根沒見著她人,她沒往那兒去,京郊的皇族陵園也沒她的蹤跡,那她還能去哪兒?」

原本大家都以為她是去殉情的!

說話間,顧望笙找來謝府了。他不是外人,便讓他過來。

他進屋後一一見禮,隨後便安靜地站到謝善淩身邊不說話。大家也都沒在意他。

謝善淩想了想,問:「婉柔常去的幾處佛寺找了嗎?」

「啊?」謝善豐鬆了一口氣,問,「你的意思是她不殉情,只是出家?那這……」

謝善淩打斷他的慶幸:「不是。若她是聞聽了二皇子的死訊要殉情,除了二皇子府和陵園,也可能是他們的定情地。」

謝善豐:「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在哪定情的?」

謝善淩沒說出二皇子身上觀音繡品的事,只是反問:「婉柔平素除了禮佛極少出門,他倆還能在哪兒私會?總之先去找找吧。」

謝二伯:「善豐,你趕緊安排人手去找!」

謝善豐忙去了。可一通折騰回來,說毫無發現,謝婉柔也沒去。

在這空檔里,謝善淩已經問過謝婉柔屋內外伺候的人,判斷是誰將二皇子的死訊傳到了謝婉柔的耳朵里。

可是一無所獲。大家都說沒人提這事兒。

誰會莫名其妙跟謝婉柔說二皇子死沒死呢?這倆人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謝善淩的視線逐一掃過面前的下人,眉頭微微皺起。

肯定是有人說的,而且還說了些別的話刺激謝婉柔,否則以她一貫的性情是干不出這樣事的,她只會肝腸寸斷地把心力耗盡而已。

她即便要殉情,也只會如此無聲無息地殉,不會大張旗鼓令謝家名聲蒙羞。

無外乎……說二皇子沒死。唯有這樣才能刺激到她離家出走。

恰好此時謝善豐回來說把京城內外的佛寺翻遍了也沒找到,謝善淩便說了自己的分析,然後道:「她恐怕是南下了,你們快去南下的各處關口堵她。」

停了下,蹙眉道,「要快,否則我怕她被幕後唆使之人抓走。」

謝二嬸哭著道:「抓她幹什麼啊?她能幹什麼啊?」

謝善淩看向她:「或許有人懷疑二皇子詐死,想利用婉柔逼他現身。」

謝二嬸感覺天都要塌了,趴在丈夫肩頭哭泣:「我苦命的婉柔,和誰有私情不行?和那人……我怎麼這麼不信呢?婉柔看上他什麼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謝二伯也很是費解,回想二皇子那張陰森森的臉,實在鬱悶。

外男婉柔很少接觸,可家族內的兒郎除了謝勝宇那個意外,其他一個賽一個的清風朗月、瀟灑磊落,多年薰陶也該偏好這樣的,怎會好上二皇子那樣的……

可是他轉而看見正盯著謝善淩的大殿下,心中一突,暗暗起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

不會是祖墳風水出了問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第49章

找回謝婉柔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謝善淩點出幾處南下前往黔陽城的要隘與謝婉柔最可能走的路線, 叮囑他們重點盯防,隨後與眾人安慰傷心擔憂的二伯母。

最後在沉悶的氣氛中草草吃過飯,和顧望笙一起回了大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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