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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一世紀,有一位聖人出世,早已經解決了糧食問題,息禾穿越過來前,已經實現了「禾下乘涼夢。」

而在西漢,百姓還掙扎在溫飽線以下,邊境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若是被南下的匈奴騎兵搶了糧食,朝廷恐怕也無糧支援邊境。

可息禾不是學農的,不能培育良種,有心無力。

她低下頭抿了抿嘴,不過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其他的。

隔了一會兒,她想著今日要發生的事,若此時她一直待在霍去病身邊,豈不是不給別人機會實施那下作的計劃?

她淺淺一笑,與霍去病道:「公子,我有東西落下了,想要回去一趟,去去就來。」

霍去病撇了她一眼,好似知道她要作甚,嘴角微勾,聲音薄涼:「去吧。」

息禾心一緊,只覺被看透了。又見霍去病未曾阻攔,便「諾」了一聲,起身退後幾步,再轉身離開。

在她離開後,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見到採薇對廳內一個不起眼的婢女使了一個眼色,而那婢女接到採薇的暗示,亦默默地點了點頭。

見狀,息禾暗自腹誹:真是做死。

這邊,婢女環視宴席,目光在一位貴人身上定住——曹襄,公主之子,素來心思簡單,性格衝動易怒,倒是一把合適的刀,便他了。

婢女微微一笑,端著茶具走到了曹襄面前,美麗的臉上露出討好地笑:「公子,奴婢給您添些茶水。」

曹襄目光並沒有放在婢女的身上,連應都沒應一聲,他握著酒杯,懶散的看著扭著腰肢的舞女,感覺甚是乏味,臉上興致缺缺。

那婢女見曹襄看都不看她一眼,臉上似有些難看,悻悻離開,走得遠了,還小聲嘟囔著:「真是不解風情!」

息禾只去了一刻鐘,便回到了霍去病身邊老老實實地跪坐著。

時間慢悠悠的流逝。

台上的舞女已經換了一批,台下的樂師敲著密集的鼓點,舞女們的舞步快速踩著拍子,舞蹈越加明媚奔放,賞心悅目。

此時宴會氣氛正好,息禾老老實實地坐在霍去病身邊給他倒酒,一聲不吭。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眾人的目光都隨著聲源看去,只見矮桌被一掌拍成兩半。

息禾扭頭看著被拍成兩半的矮桌,心中驚愕,又看看對方,心中更是深吸一口涼氣——是曹襄。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桌子有板磚那麼厚吧,他竟然一掌就將矮桌給拍斷了?

這是多大的力氣?曹襄這一巴掌打在人身上,怕不是得能把人拍死。

一力降十會,曹襄當初在上林苑便親自承認自己不是霍去病的對手,那麼霍去病又會是如何的厲害。

息禾不由抬眼將目光偷偷看向霍去病,她只見著他清晰的下顎線和滾動的喉結,哪怕坐在角落,他亦有著不可忽略的存在感,不少公子小姐目光偷偷地打量他。

如今他眼見著不遠處的動靜,卻連眉眼都沒有一絲變化,仔細觀察,卻能看到他眼裡的一絲輕嘲。

見此竟讓息禾感覺心底發涼,心裡不由猜測今日發生的一切許是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若是真被她猜中,豈不是說今日她要做的事情亦是在霍去病的眼皮子底下。

想到此處,息禾的手亦生出了冷汗。

此時,衛不疑見曹襄在他的生辰宴上拍桌子,已然大怒,連額頭的青筋都冒了出來,厲聲喝道:「曹襄,你發什麼神經?」

曹襄見衛不疑發怒,他反而就不惱了,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衣袖,隨後在眾人不耐煩時,這才囂張開口:「衛不疑,你治下不嚴,府中的奴隸竟敢在宴會上公然盜竊,你現在竟在問我發什麼神經?」

他指著空蕩蕩的腰間,皮笑肉不笑的繼續道:「我落座時,腰間的玉佩還在,不過半個時辰,它就自己長翅膀飛走了不成?」

衛不疑抱胸:「許是你自己將玉佩弄丟了,關我府上的奴隸什麼事?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有人偷了你的東西不成?」

周圍的眾人,邊吃瓜邊與身邊的好友竊竊私語。

「奴隸真有這般大膽?敢明目張胆的盜竊客人的玉佩?不會吧?」

「許是真的,曹公子身份尊貴,總不會隨便污衊一個奴隸。」

「可曹公子與衛公子向來不對付,宿有私怨,怕不是故意想讓衛公子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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