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看著她嬌怯的樣子,悶笑了兩聲:「不親了?」
他正要直起身,息禾立即抓住他的領口,軟乎乎的唇印在了對方的鼻尖上。
她一動不動,嘴唇悄悄往下,含住了霍去病的唇峰。
息禾心跳得好似要跳了出來,眼睛瞟到他的耳朵微紅,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剛要離開,整個人就被一雙烙鐵似的臂膀給凌空抱起,屬於男人的荷爾蒙籠罩著她的周圍,霍去病的吻就落了下來。
一時間,息禾感覺自己的雌性激素在飆升,連腳趾都被激得蜷縮著。
這樣的吻並不狂烈,甚至稱得上溫柔,與霍去病武將的身份格格不入,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她的手從他的腰間繞過,從後面攀住霍去病的肩,他順勢抱著她到了床上。
床帳被放下,霍去病手掌撫摸息禾紅潤的臉,語氣有些沙啞:「等到成婚那日……」
話沒說完,息禾又輕輕的啄了他的唇,打斷了他的話。
息禾發絲凌亂,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罌粟,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霍去病給她整理了臉上的發絲,指尖划過她的臉頰,到了她紅艷艷的唇,手指忍不住摩擦了兩下。
他輕笑道:「我要回去了,再這樣下去,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可忍不住。」
息禾聞言有些羞惱,扯了扯他的衣服,聲音又小又尷尬:「我們不是要成婚了嗎?」
說完她又有些懊惱,她這樣說會不會表達得自己有些急切了?
霍去病有些好笑:「等不急?」
見他揶揄,息禾立即搖頭:「沒有。」
霍去病見她臉上有些失落,他的手掌穿過她耳邊的頭髮,湊近。
唇齒相依,又是一個極盡纏綿的吻。
許久,雨停了。
霍去病深吸一口氣,壓下最原始的衝動:「等我來娶你。」
「好。」
人始終是動物,有著最原始的獸性,息禾看著霍去病能為了她隱忍,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霍去病離開之後,房間裡又恢復了靜謐,隨後息禾便感覺有點冷了,默默地將蓋在了身上。
……
接下來的日子,息禾將重心放到了酒精的製作上。
其實酒在勛貴中很是流行,若是息禾製作出烈酒,自然能收割不少財富。
可民以食為天,古代社會產能低,糧食的產量也低,因此糧食對於古人而言十分的珍貴。
而釀酒需要糧食,大量的糧食。
她賺錢的方式有很多,沒有必要用酒斂財。
更何況,她目前是士非商,她更要為國民考慮問題。
雖然酒精的製作同樣需要糧食,但是酒精是作為藥品消毒,而非閒暇的消遣,這是救命用的,不釀食用酒不一樣。
息禾將這件事吩咐下去後,很快蒸餾器就被匠人製作出來,她便抽了一個時間將酒精給弄了出來。
之後,她在朝會上將酒精獻給了劉徹。
酒精的作用亦在朝堂上引起了小股風波,只是息禾拿出稀里古怪有實用的東西太多了,震驚多了,眾人便也就不覺得稀奇。
就連劉徹,得知了酒精的作用後,也只是給息禾錢財上的獎賞。
那日下朝後,劉徹單獨留下了息禾,憂心忡忡的暗示國家財政緊張。
息禾知道,他是看上了她的玻璃廠了。
她那玻璃廠本身是屬於她的私產,奈何過於暴利,太招人眼。
如今這玻璃廠,就像是一隻肥美的羊,讓人垂涎。
只是當下最要緊的,是她與霍去病的婚事。
霍去病跟息禾說好後,便請求了皇后衛子夫幫忙操持。
在年前,當利公主與曹襄成婚,整個長安城都熱鬧了一陣子,衛子夫對婚事的操持更加得心應手。
衛子夫對於自己這個外甥向來喜愛,因此霍去病求到她時,她一口就答應了。
霍去病又求了劉徹做主婚,給盡了息禾尊榮。
因此,霍去病和息禾的婚事,也就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古代成婚的流程繁重,息禾這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看得瞠目結舌,好在府里有了寧恆寧官司,他為人圓滑,懂得也多,這才沒出什麼差錯。
九月底,霍去病將同父異母的弟弟帶回了長安,新人婚前避免相見,他寫信將此事告知了息禾。
他說,他的弟弟叫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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