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給我留意,有誰再敢造謠,我拆了你們的店。」
店小二忙不迭答應:「是是是……」
傅溶鬆開店小二,一天的好心情都給破壞了。
江落在後頭問他:「妖寵是什麼東西?」
傅溶捂住她的嘴,把人拐走,道:「不許問這個。」
柳章收徒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之前也沒有什麼離譜傳聞。怎麼驅魔司這事一攪和,突然就起了謠傳,說江落是柳章的妖寵。傅溶回想那些鬼話,十分來氣。一連蹲守了幾家茶館。發現傳這事的人還不少。口風極為相似。這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要毀柳章的名聲。
傅溶思來想去,誰跟楚王府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
傅溶立即鎖定了驅魔司。
「這事肯定就是楊玉文乾的。」
「為什麼呀?」江落看見傅溶如此生氣,也不大懂。
「楊玉文嫉妒舅舅天賦比他高,名聲比他好。所以使出下三濫的手段。」
江落不在乎什麼妖不妖寵的寵,畢竟楊玉文上回直接罵她是柳章的狗了。她倒是很好奇,楊玉文跟柳章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過節。
傅溶告訴她,楊玉文被柳章壓了一頭。
坊間至今傳聞,說楊玉文德不配位,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全靠投胎投了個好爹。論天賦資質,楊玉文不如柳章。柳章退出驅魔司,也是楊玉文排擠打壓的緣故。
楊玉文視柳章為眼中釘肉中刺,死對頭,恨不得除之後快。柳章扶持玉清觀,驅魔司便瘋狂打壓玉清觀,重金挖他們的好苗子。把玉清觀整得窮困潦倒半死不活。
柳章一直忍讓,採取置之不理的態度。後來平山縣爆發妖禍。驅魔司為了堵住南大門決定犧牲一個縣。柳章當時去找楊國師對峙,不知談了些什麼。柳章一劍砍斷了驅魔司正堂擺放的祖師爺雕像。那座殘廢雕像被楊玉文視作奇恥大辱。
雙方自此交惡,嚴重撕破臉。
楊玉文睚眥必報,心眼小。可柳章作為皇親國戚,很難悄無聲息地除掉。兩人之間恩怨是非一本書也寫不完。近來柳章奪了玉髓,楊玉文懷恨在心,憋著壞,要抓楚王府的把柄。連孫貴這種無賴破皮報案都受理,只因人家的投告對象是楚王府。
事後沒查出什麼證據,不甘心善罷甘休,於是散播謠言,給柳章潑髒水。試圖把柳章的名聲也拉到和自己一樣的層次。楊玉文卑鄙無恥,下作陰險。傅溶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除了驅魔司,還有誰會想盡辦法抹黑柳章。
傅溶深敬柳章,聽不得半句不好,遑論明目張胆的抹黑。
可謠言難查,沒人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傅溶不齒如此手段。他不能容忍舅舅的名聲就這樣被敗壞。可驅魔司既然做得出來,肯定不會留把柄。他去查,未必能有什麼收穫。硬實擺明了要他們吃個啞巴虧。傅溶忍一時越想越氣。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你要去找楊玉文打架嗎?」江落聽他越說越生氣,大有拆了驅魔司的架勢。
「不,他們噁心我們,我們就不會噁心他們嗎?」
打架是解決問題最低級的手段。楊玉文肯定不會認帳。傅溶動手,那就不占理了。
得想個兵不血刃一擊命中的法子。
第50章 罵戰一夜之間,長安所有書攤被查封……
趙志雄最近發現,經常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屬下們三五不時,會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等他一走近,便沒了聲息。好像有什麼秘密暗中流傳。
趙志雄身為楊玉文的耳目,對驅魔司上下了如指掌,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他的眼睛。他上能應對楊玉文之威,下能跟兄弟們打成一片。
可一夜之間發生了無形變化,那些閒著沒事喊他去喝花酒的人都不再喊他,經常跟他勾肩搭背的兄弟對他敬而遠之。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閃躲和微妙。趙志雄經常聽到些隻言片語,沒頭沒尾的話,「難怪他提拔得這麼快。」
「你要是褲子脫得快,提得也快啊……」
伴隨一陣嬉笑,擠眉弄眼,隱晦暗示。
趙志雄腳步頓在那。
立即有人耳朵尖,察覺道:「別說了,他來了。」
眾人一回頭,瞧見趙志雄,登時剎住話頭作鳥獸散。趙志雄一手揪住某人衣領,像拎著小雞仔似的拎回跟前。那人是個話癆成精,嘴上沒個把門的,這幾日聚眾扯閒都有他的身影。趙志雄為他嘴欠,罰過很多次,他經常背後抱怨。
話癆忌憚趙志雄是楊玉文跟前紅人,並不敢當面得罪他,因而訕笑著,「趙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趙志雄道:「把他們說過的話複述一遍。」
話癆有些心虛,道:「也沒說什麼。」
趙志雄道:「讓你說你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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