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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章道:「是我錯了。」

江落愣在那,忘記哭泣。

柳章緩緩道:「我不該收你為徒,也不該讓你修道。」

江落感覺到他心中的難過,抱著他的脖子,道:「師父,不要難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的,我跟你修道。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柳章道:「你我已悖人倫,做不成師徒了。」

江落道:「可以的,師父。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依然是我師父。」

她不懂那些規矩,也不想要遵守。她認定柳章是師父,那麼一切就還像從前那樣,有什麼區別呢。江落捧著柳章的臉,望著他的眼睛,認認真真道:

「師父,別管那些文縐縐的大道理。我們在一起。如果你想做人間之主,我們就去造反。如果你想修道,不問世事,我去南荒給你蓋座皇宮,我們住在裡面,勤懇修煉。我一定會努力實現你所有的期待。讓你成為最開心的人。」

「江落,」柳章心口空蕩蕩的,「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可我們昨天已經在一起了。」

江落盯著他嘴唇,碰了碰。溫柔繾綣,勾起某段心猿意馬的記憶。她單手托著柳章的後頸,深吻柳章的嘴唇,並輕車熟路撬開他的牙關。柳章從遲鈍的狀態中抽離,轉瞬被帶入某種黑暗深淵。昨晚江落留給他的,像是某種烙印。刻在四肢百骸中,一點火星子擦碰,便瞬間燎原。

柳章眼神迷離,全身的血都湧上了天靈蓋。

江落臉上淚痕未乾。她熟悉了他的身體。柳章從混沌中驚醒。他幾乎是在恐慌的情緒下,一把推開江落,把江落從床上推下去。

江落愕然地坐在地上,望著柳章,有些無措。

她第一反應是重新爬上床。手腳並用,急不可耐。

柳章頭痛欲裂,被理智和失控感所撕扯,指著她:「站在那。」

江落滿臉寫著無辜,道:「師父。」

柳章道:「不許碰我。」

江落道:「你不是很高興嗎?」

柳章怒不可遏:「閉嘴!」

江落看他氣成那樣,怕氣出個好歹來,只能閉上嘴。

柳章努力平復情緒。這一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衝擊力巨大。他必須好好梳理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最好的處理方式是直接斷絕師父關係,兩人老死不相往來。可江落一通哭打斷了他的思路。這會峰迴路轉,鬼打牆一樣,又回到了尷尬的原地。

江落要是再來一次,他恐怕真能狠下心殺了她。

江落戀戀不捨地望著柳章,五迷三道。

她跪著,尾巴出來了,高高翹著。像是條撒歡討好的小狗。

「師父要怎麼樣才能消氣啊?」

柳章看了她這模樣,錯開目光,看了什麼髒東西,只想罵人。

昨夜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捂住眼睛,不想面對自己。

江落一路膝行,又爬到他面前。

「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柳章喃喃自語,怒極反笑,他道:「那你去把尾巴砍了。」

「啊……」江落震驚道。這這這,未免太過強人所難。她認真想了想,實在很難辦到。簡直有點崩潰,「不行,師父,砍掉尾巴我會死的。」

「剛才還讓我殺掉你,現在又怕死了?」

「我不是

怕死。「江落陷入兩難境地,「我要死得有尊嚴。我不能沒有尾巴。」

「那你去自我了斷。」

「好的。」她夾著尾巴,灰頭土臉站起來,轉身往外走。走得十分乾脆利落。柳章不相信她真的會去自裁。果不其然,江落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

柳章就知道這混帳玩意死皮賴臉出爾反爾毫無廉恥。她要是捨得自裁,柳章兩個字都得倒著寫。江落忍了忍,內心極度掙扎煎熬。她又跑了回來,衝到柳章跟前,恬不知恥:「師父,我們能不能再做一次。做完了,我再去死。」

柳章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滾!」

枕頭惡狠狠砸到江落臉上。

江落眯起眼,鼻子快被砸扁了。

比起疼,她先嗅到香氣,柳章身上的香氣。沒救了。

第104章 回味師父是快樂的,她確定。……

柳章失蹤,陳叔擔心了一整夜,派人往返皇宮打聽消息。宮裡頭說楚王殿下早走了。門房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殿下回來沒。這大冬天的,人能去哪?就算柳章出門辦事,也得給家裡來個信啊。陳叔在竹屋急得團團亂轉,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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